艷遇人生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不怒也威五
    一時興奮,竟忘了身邊還有個女人。

    等察覺她也已醒來,且正用她的小手在胸口搔癢,這才知自己做事多不小心。改口之際,手機卻被她搶了過去,說了那句話,隨即便聽到那邊蝦米嘟嚷著說『這下可慘了』什麼的,而後電話被掛斷。

    「林蕾蕾,把手機還我。」

    「不還,程老爺子有言在先,不許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可你也別忘了,你昨晚說過不再管我事的。」

    「女人就是善變,我改變主意了,討厭,你們男人就知道用強,哼,摔爛了才好,要恨你就恨好了,反正你根本也不在乎人家……啊,想要是嗎,那就來好了,反正我林蕾蕾不是被你玩死,就是被你氣死,也不在乎這些了。」

    娘的,昨晚一時心軟,任由林蕾蕾纏著倒在病床上睡了,想不到這女人就真是麻煩,得寸進尺,手機不還也就罷了,竟抖手扔到地上,那個大力,估計就是塊金磚也給那妞摔碎了。

    惱了,想也不想便翻身將林蕾蕾壓在身下,雙開,誰知那女人根本毫不在意,逆來順受不說,還大有躍躍欲試之意,頓時讓人火起,忍不住伏身將她的小嘴封了。起先,林蕾蕾還氣苦的抗爭了幾下,隨即便順從了,任我長驅直入。

    男人使壞時,女人不回應,會讓男人變本加厲,女人若回應,會讓男人越來越瘋狂。所以說,不管林蕾蕾回應與否,都沒什麼用,我只想使壞。貪婪的吻著,肆意的撫摸著,直至她開始拚命的反抗,乃至我被推開掉下床去,這才停了下來。

    「沒種的男人,親親摸摸能讓你高潮嗎?」

    「不能,可過過乾癮總……啊,見鬼,別用力,求你了……唉,林蕾蕾,我知道這樣做不夠男人,可你也不用把我腿踩斷吧,好吧,其實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我這人很自私,不想跟其他男人共享一個女人,所以,請不要逼我做傻事。」

    「傻事,哼,無恥,你們男人要女人三從四德,可你們男人自己呢?」

    被罵,有狗血淋頭之感,且無力為自己的行徑辯解。

    怔怔的望著林蕾蕾洩憤式使勁踩了下腿上傷處,神情惱怒的奪門而出,我都懶得呼痛了。好一會,才想起剛才那妞心太狠了,雖說我在男女問題上很固執,可她竟用那麼大勁踩我,真是不可原諒。

    被狠踩一腳,就算沒事人也要痛上一陣,何況我這新斷了腿的人,出了一頭的虛汗。小心的坐起,挽起褲腿,卻見腫已是消了,只還有些許青淤未退。恨恨的爬起來,活動小腿,感覺還有點吃勁外,竟已不妨礙行動,心中大定。

    想著,復又爬到床上,盤膝而坐,運起功來。

    一來定定被林蕾蕾『辣腳』摧殘的心神,二來今天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這首要之事便是想法消彌車禍事件帶來的不利影響,看看如何利用貨車司機被調包的事,轉移警方的注意力。

    正盤算著時,門外一片喧嘩,似是有人正在爭持,好奇心起,便下地開門。

    誰知門開,便見一群人硬往病房裡闖,警察有,醫生也有,心中不悅,好像我這裡成遊樂場了,什麼人都可以不打招呼的進來串下門,是以,我不耐煩道:「等一下,諸位,你們這麼怒氣沖沖的奪門而入,究竟所為何事?」

    面紅耳赤的主治醫師道:「劉先生,請您給我們做主,昨晚跟您一塊送來的一個病人醫治無效死亡,可警方非說我們搞錯了,你說氣人不,難不成我們還騙人不成,要個死人有什麼用……」

    暈,原來是東窗事發,怪不得鬧到我這了。

    明白之際,我突然發現自己竟已是名人了,這醫生對我有求於我不說,就連這警察

    表情也很豐富,一付不便開罪的神情,心知定是我的『底細』,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都想在我這把事情落實好。

    黑鍋可不是隨便就背的,且我也沒義務背。這警察跟醫院互相咬,我才能幹乾淨淨的走人,且走得沒有任何牽掛。不過,事似乎有越鬧越大的意思,若從我這溜了手,萬一鬧大發了,引來新聞報道,那這事就紙裡包不住火了。

    我道:「幾位靜一下,我明白了,是不是警方說昨晚跟我撞車的那位先生不見了,而你們醫院已經診斷那人因醫治無效死亡,是不是這樣?這好辦,打110報警呀,不然要人民警察幹什麼……」

    那醫師愣道:「報警?劉先生,您開玩笑的吧,他們就是警察呀。」

    暈,騎著驢找驢,我忙改口道:「對不起,腦子還有點亂,這樣吧,請把昨晚負責動手術的醫生找來,看看問題究竟在何處,若確定那人已經死了,那警方的懷疑就站不住腳,可若是那人沒死而是後來自行離開的,那你們雙方可就都有責任了,再仔細查一下好不好?」

    有提議,就有人隨聲附和,醫院覺得理虧,自然想把事情搞清楚,警方雖然佔理,可若沒院方配合,事情也不能水落石出。是以,雙方都點頭同意,在我『握權』之下,昨晚動手術的醫師,病房值班醫師都被找了來,負責守門的警察也自站出來。

    紙裡是包不住火的,經雙方幾下對證,再加上我從中『周旋』,事情真相『呼之欲出』。而警方也最終留意到那兩間重症病房竟是相鄰的,經過一番詳盡的調查之後,最終警方依據我提供的思路,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貨車司機趁門外警察一不留神,『溜』到了隔壁,把一個與他情況差不多的死人搬了過去,而他則裝成新死不久的屍體,被人運到太平間,最後,那幸運不死的傢伙,使用了一些不為人所知的方法,逃之夭夭了。

    情況只與警方『推斷』出的結論有少許出入,不過,這已經能讓雙方接受了。總之,貨車司機僥倖未死,還從警方眼皮底下溜掉的『事實』,就這麼敲定了,可謂是皆大歡喜。當然,警方自己頭痛,總比大家一起頭痛的好。

    貨車司機畏罪潛逃,我則因事主離奇失蹤,免去一切刑事與民事上的責任。現在,只需要賠交警隊一輛新警車就能堂而皇之的離開醫院了,至於那輛貨車,因為不知究竟那個大佬這麼倒霉,這帳只好以後再算了。

    腿傷,並無大礙,休息些日子便好了。

    是以,我決定出院,可因為是名人的緣故,又剛幫院方洗刷了『冤情』,我好好享受一把院方提供的特殊服務,由正負五位院長,一大群科室主任醫師陪著,光明正大的在警方的目送下,離開了醫院。

    其實,我也知,是有人在背後使了勁,就算蝦米那哥幾個扮醫生夠像,可一些職業特點是沒法喬裝的。再者,一個重傷的病人,如何能搬動一個百十多斤的屍體,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不過,我不疑有人揭穿,說不定有人比我更希望把這事壓下去。

    至於警方為何如何保守,任我從中周旋,想來要麼是曉我現在惹不起,要麼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指不定我步出醫院時,已經被人盯上梢了,不過說真的,我才不信警方會真的要辦我,畢竟現在在上海灘能辦我的,也只有M了。

    林蕾蕾不知所蹤,而我的手機又被她摔得粉身碎骨,好在還有車載電話可用,拔通之際,卻聽到電話裡傳來了一陣笑聲,惹得我一陣頭痛。最近幾日,林蕾蕾那妞瘋瘋顛顛的,一會哭一會笑,她心裡究竟想什麼,我可摸不透

    「劉少傑,你可真會演戲,明明是你讓人做得手腳,還硬給警方栽髒。」

    「蕾蕾天資聰明,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不過,你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事吧,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把這事捅出去,我發誓,我不會放過你的。」

    「呸,威脅呀,蕾蕾才不怕你的,銀樣蠟槍頭,還男人呢,哼,不理你了,我要去弄頭髮了,你要是還有點良心,一會過來接人家好了,就在醫院對過的『天浴』,對了,別忘了再買點吃的東西,最好是剛烤出來的蛋塔,人家餓死了。」

    「林蕾蕾,你也太過分了…(更新最快喂,日,把我當司機使喚了。」

    很想開車便走,把林蕾蕾那妞甩了,讓她餓著肚子做頭髮,我諒她也不會沒事找事的把我出賣了。可又一想,這妞實在得罪不起,要真是鬧得僵了,於我的大計十分不利,沒辦法,只好乖乖驅車先去給那妞買早點了。

    車子駛出醫院大門,便見後面有一輛紅色的車子跟了上來,在公路上漫無目的的繞了兩圈,始終未將那車子甩開,便知那是針對我的。只是不知那是警方或是道上有人派人跟蹤我,只是這麼明顯的跟蹤,實在沒怎麼看重我。

    暗自好笑,決定戲弄一下後面車子上的人,便駕駛著車子慢慢駛向路邊停泊的一輛交警車,並在附近停了下來。果然,那車子沒有再跟過來,而是遠遠的停了,隱約可見車內有兩個人正在交談。

    「交警同志,我懷疑那輛車子的主人是酒後駕車,上路歪歪扭扭的,可別撞著人了。」

    「是那輛紅色的車子?」

    「對,就是那輛。」

    看著正在巡視交通的的兩名交警上當鑽進車子,打著了火便向紅色車子駛過去,隨即便看到那輛車子駛離路邊,警車則拉著警笛追了上去,轉眼間,兩輛車子便消失在公路處成千上萬的車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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