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鳳盜,以我現在的實力,可以毫無預兆的就能做到。首發
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讓人曉得我不能容物,豈不是本末倒置,所以才要借助警方之手將她們一舉拿下。至於那些並非惡跡斑斑的年輕女孩子,既然已經答應了林蕾蕾,放她們一馬也就是了。
為了安小鳳的心,也讓她將來有事可做,臨時決定將她們安置進保安公司,因為那些女孩子能被訓練成小偷,自是心靈手巧之輩。再者保安公司日後打開市場,免不得會出現人手不足或不適合男人進行的工作,由此可見,這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不過,若這事真的促成了,那些女孩子勢必要有一番苦受了,因為我想再把她們塞給東北虎。一群小流氓都可以被他改造,一群小姑娘自然不在話下,想想都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海興酒店,一來喜歡那裡的氛圍,二來那是我與美女醫生最初定情所在。在那裡能讓我尋到難以再現的心情,是以我毫不猶豫的捨近求遠,再者也有一段時間未去小樓體察民情了,有必要去看望一下暫住在那裡的小兄弟。
始料不及,吃大閘蟹也有讓人頭痛的地方。林蕾蕾是上海灘上層社會的寵兒,於吃這一道她非常在行,小龍女與張倩是富貴千金,擺弄起桌上的餐具得心應手,小鳳心靈手巧有樣學樣倒也中規中矩。
只是小正小負那兩妞就……簡直一言難盡,想不到她們對金屬器物過敏,頻頻放電,害得一桌子人滿腹牢騷。沒奈何,苦了我一個人,要動手剝了蟹肉往她們口中送,還要忍受她們的催促,就差沒氣死過去了。
等好不容易餵飽了兩妞,桌上卻已是一片狼藉,待我草草的將桌上的殘羹剩飯一掃而光,可女人們這時都已熟絡,不知是誰先問起昨晚的事情來,小正小負立時精神頭便上來了,竟向服務員要了付撲克,在桌上表演起來。
即使投胎再來過,也不是那兩妞的對手,是以我並不太在意小正小負兩人的研究心得,而是將小龍女的手機要過來,閃到一邊,開始進行斂財大計的第二步,拔通了虎子的手機,接通之際,便聽到那小子的怪叫。
「小龍女,我警告你,別再打騷擾電話,否則我……呀,老闆,怎麼是你?」
「臭小子,連我的妞也敢碰,是不是想死了?」
「大哥,你饒了我吧,惹小龍女,我還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呀?」
虎子不會平白無故的招惹小龍女,因為龍四爺誰也得罪不起,是以平時虎子沒少受小龍女的氣,這麼開場白無非就是開玩笑而已。首發不過,聽著虎子叫屈的可憐聲音,心裡不禁暗罵這小子不成氣候。
「算你識相,這幾天也不見你小子露面,在忙什麼?」
「暈,我在忙什麼,老大,我現在都後悔認識你了,呂薇薇把整個地產公司都塞給我了,一個爛攤子拾都拾不起來,還要我抱雞生蛋,該不是你們兩口子想把我掃地出門了,才想出這破招?」
喊得越凶,其中越是有詐,虎子自從改邪歸正後,心性大為收斂,若非在我的授意之下,他又怎麼會全權執掌那家地產公司。且聽他中氣甚足的聲音,便知這小子說不定現在正值春風得意。
「胡扯,你老爹老哥都是搞地產出身,你能跑得了?好了,我有正事找你,我記得公司名下有塊地皮是不是,我們是大股東,不由得他們不聽,虎子,現在你給我聽好了,馬上給我找一家拍賣行,我要把那塊地賣了,放心,這種事我比你在行。」
地產公司的資料我也曾看過,就是因為那塊地皮,才讓那家公司陷入經濟危機負債纍纍。之所以這樣,卻
是源於商業欺詐,有人放出假消息,說是政府即將收購,那老闆以為有賺頭,腦子一熱便向銀行借貸,結果中了套,等消息等來的卻是公司破產。
有得必有失,那老闆花大價錢卻買來了賠錢的貨,還拖累公司破產。我卻要借助這塊地打一場讓地產公司翻身的仗,更想從中謀利,不過這需要有貴人相助方可,若弄好了,那塊地升值的潛能巨大。
正盤算著如何著手時,突然感覺有人從身後接近過來,沉吟間,腦海中浮現了林蕾蕾婀娜走來的俏樣,心情不自禁的狂跳了幾下,正自猶豫,是回頭看看那妞所為何來時,一隻盛了葡萄酒的玻璃杯卻已出現在面前。
「我警告你,不許你背著我搞小動作,否則我會向程老爺子告你狀的。」
淡淡的酒香,淡淡的女人味,不知哪一個更真實些。
望著手中杯內如血的酒液,聽著女人嬌嗔不滿的警告,我竟有些拿捏不住了,因為此時的林蕾蕾不知是因為飲了酒的緣故,本就絕美的臉頰上帶著一抹紅艷,美艷不可芳物,讓人垂涎不已。
「蕾蕾,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
「程老頭久已不問世事,就算他聲望曾如日中天,可畢竟大不如前,而龍四爺一人足以威懾當場,我想以龍四爺的精明,理應不會多事請出一位長者,那麼,程老爺子是不是你請來的呢?」
「你……你怎麼知道的,不,一定是小龍女告訴你的。」
「沒有人告訴我,蕾蕾,知道我當時為什麼會那樣說嗎?說實在的,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大概是我不能容忍別的男人坐在你身邊吧,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
「撲哧……簡直可笑極了,我……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我不知道,謝謝你的酒。」
舉杯小酌,後在林蕾蕾的注視下,我拔通了大少爺張偉的手機,靜靜聆聽著話筒中的弦音,望著深思恬靜的極品妞,心神被輕輕觸動,她那優美的身姿與風情,猶如風中輕唱百合,讓人忍不住心生愛慕。
「你好,那位?」
「四哥,好久不見了,安好?」
「劉少傑?操,小子,你行啊,混起來了,什麼時候請哥哥撮一頓?」
「地點,時間,內容隨便你,不過在此之前,我想請四哥幫一個小忙。」
「不是吧?現在上海灘還有你整不來的事情?」
「開我玩笑是不,天大地大,政府最大,我混得再好,不還是要看四哥的臉色行事?」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一頂高帽子送過去,那管他是大少爺還是旁人,都要乖乖收下。聽到電話那頭張偉那鳥人一陣『爽朗』的笑聲,我將手機移至林蕾蕾耳邊,卻換來美女嫣然一笑。
「討厭,人家又不干涉你的私生活,你瞎緊張什麼,不理你了。」
林蕾蕾不敵我灼灼目光,輕笑間將我的手推開,只是那妞實在不該玩火,竟趁那短暫功夫輕捏了我的手腕,隨後在我『受寵若驚』的表情中飄然而去,害得我心跳一個勁的加速,就連電話裡張偉的問話也未在意。
「你剛才說什麼?女人,當然,兄弟現在是人在花叢過,片片都沾身……得,不跟你胡扯了,我有塊地想出手,你看能不能給活動一下,只要透出少許政府要採購的風聲,那我就燒高香了。」
「日,你這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大家全都完了。」
「又沒讓你掏腰包,你日什麼,我可告訴你,當初那塊地就是被政府忽悠了,要不我那哥們也不會賠掉腚,若有什麼連帶責任,那也不是你的責任,四哥,就當是幫小弟一個忙,小弟沒齒難忘。」
「娘的,等我找人問一下……」
「你他娘的,不幫
我忙,我給你穿小鞋,日!」
電話掛了,可我卻還自生著悶氣,大少爺那鳥人這段時間仕途一路高歌,連升數級,已經能進出市長辦公室了,據不可*的小道消息,他還有可能出任市長秘書處第一副秘書,真要是那樣的話,不亞於陪王伴駕的宰相了。
有道是近水樓台先得月,若大少爺肯為此事活動一下,這事很有可能就成了,是以我無所事事的等他電話。可誰知,大少爺的電話未等到,卻等到了陳然的電話,大概那傢伙也是有病亂投醫才打了小龍女的手機。
「小龍女,你知不知道老闆在哪?」
「知道,我就是。」
「劉哥?可找到你了,那邊不同意在市區找廠子,說廠子是軍工性質不能擾民,必須遠離市區,非要我在郊區找塊地蓋廠不可,我又不是地主,怎麼能隨便就蓋房子,你說怎麼辦吧?」
「日,那幫傢伙簡直是死官僚,連錢也不想掙?這一時間讓我上哪去淘換地皮去……對了,記得你們在郊區不是有片舊廠房嗎,你看,你就沒往正道上想,給我抓緊時間,當務之急就是上生產線,只要一開工,我們就算是穩賺不賠了。」
無非是幾條生產線,一個廠房的事情,卻整得這麼繁瑣,泛難之際,卻突然想起初次與東北虎相識去過的那片郊區內的廢棄廠房,隨口道出,卻聽到陳然自抽嘴巴,便知這事可能有門。
「喲,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那塊地說是重金屬污染,其實那家公司想把地留著抱雞生蛋,我看只要租金合適,這事八九不離十就能成了,劉哥,謝了,老是打擾您實在不好意思……」
「知道就好,忙去吧,等等,你手頭上是不是還有一隻竅聽器?」
「是啊,不過被我拆了。」
「好,修好它,我要用它做筆大買賣……嘿嘿,虎公子,這次我看你是再劫再逃了。」
聽著陳然在耳邊放空頭炮,我也不禁有些得意,雖然我也是常人,可妙在夠幸運,什麼事都好像信手拈來一般。就像那只被陳然拆解研究的竊聽器,也是不經意間在腦海浮現的,現在我要用它讓虎公子頭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