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人發嗲叫春,真夠男人受得了。
眼前雙手負於身後,連胸前衣襟都不敢撩起遮羞的女人,那楚楚可憐的神情足以讓男人想撲上去行犯罪之實。不過,我心中卻早有算計,悶哼了聲,毫不理會麗麗的流露出的弱者神態。
「哼,愣什麼愣,還不帶路?」
「是,老闆……」
在我惡狠狠的命令下,麗麗身子輕顫,黑暗中不無幽怨的望了我一眼,這才抹著眼淚繼續沿台階向上。聽她哭得真真切切的,我心裡竟也有些不忍,可為了能讓這娘們以後安穩點,也只好如此了。
這次,麗麗沒有再借走路時對我大展誘惑之術,而是步履飛快,簡直是一路飛奔,瞬間便來到樓上走廊,推開一間房門探手將裡的燈開了,這才貼在門邊站了,將頭扭向一邊,連看也不看我一眼。
麗麗胸前的衣襟不知何時竟重新繫上了,只不過掉落了幾個衣扣,而她胸脯急劇起伏中裡面春色可一覽無疑。素來男人都喜歡被女人勾引,都喜歡朦朧的美,這般光景,最能引人入勝。
不過,麗麗顯然這招對我沒有作用,因為想洗澡的念頭竟比想上了她的慾望還要強烈。當下悶哼了聲,從麗麗身邊經過走入室內。眼前是一間標準客房,配置並不怎麼豪華,想來是為了給客人留春之用。
「進來,關門,麗麗,你……你他媽的到底懂不懂伺候男人?」
「懂了,只是人家哪敢自作主張。」
「哼,這還差不多,一會進來幫我挫背,他媽的,女人只會發騷,沒勁。」
「你……哼……」
低罵著,轉身便向浴室走過去,可麗麗的悶哼卻讓我停了下來,回頭見卻見那女人竟沒有扭頭別視,而是直勾勾的看過來,臉色蒼白,神情冰冷,眼神充滿是恨意,一付忍受不了想撲上來撕打的模樣。
「看什麼,還不進去調水,然後脫光了,沒腦子。」
「你……混蛋,你去死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終於,麗麗沒法忍受我的蠻橫無情,再也顧不得女人矜持,抄起身邊床上的枕頭便扔了過來,她則怒氣沖沖的奪門而出,摔門而去,把我一個人閃在房裡。一時間,我竟也愣了,想不到麗麗竟有這麼大的火氣。
「他媽的,不會是我玩過火了吧?」
「砰……」
可就在我沉吟間,緊閉的房門又被打開,愕然間,卻見是麗麗去而復返,身子依在門上,神情幽怨的望過來,手緊緊的抓著門把手,雙目中淚水奪眶而出,那哀婉的神情讓人於心不忍。
「劉少傑,我問你,我還是不是你的女人?」
還別說,少了幾分妖嬈誘惑的麗麗,神情不乏冰冷中,卻更添韻味。其實,我更喜歡的是此時的麗麗,就若是初次見面那個任性神情冰冷從不假以顏色的女人,而不是只為討男人歡喜在床弟間奉承男人的騷媚性。
女人若想吸引男人,除了放浪,其實還有很多東西可以加以利用的。
小龍女平時刁蠻任性,可她乖乖巧巧的樣子同樣吸引人,林蕾蕾放縱情懷,卻少有對人和顏悅色,那種距離感,足以讓很多男人頓足捶胸,而最讓我懷念的,卻是雪兒了溫柔可人,女人最本色的東西。
「問題是,你是否將我視為你的男人,而非昭顯身份讓人羨慕的一件外衣。」莫名便喚起心內的惆悵,連想玩女人的心思都淡了,將手裡的枕頭扔還床上,把外衣脫了,丟在床頭的几上,坐在床沿上,開始寬衣解帶。
「砰……」
門被重重的關上,麗麗無力的依在門上,只是她的神情已有很大的變化,抽泣也輕了,半晌才喃聲道:「是,起初我只想利用你罷了,那怕是把自己
的身子賣了,只為了想得到眼前的一切,因為我怕過那種無依無*的日子,可是,我現在才明白,用身子換來的東西,實在太不可*了……」
現實就是這般殘酷,我老早便已知曉其中原由,因利益而形成的結合,永遠都不可能穩固的,連血濃於水的兄弟親情都有破裂之時,就更別說眼下這種摻雜了情與欲的灰色交易了,雖然我與麗麗都未曾點破,可它確實是一個交易,身體的交易。
「麗麗,你既然已經明白了,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我給你一筆錢,你離開上海,永遠也不要回來,隨便找個好男人嫁了,以你的聰明才智下半輩子定會過得很舒心,二,你可以留下凱龍酒吧,我把經營權轉到你名下,只是這裡將成為我的禁地……」
「不,我不答應。」
「對不起,這由不得你來選擇,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為我做事,放心,你有別人沒有且得天獨厚的優勢,那就是你在男人中間游刃有餘,可在女人中間同樣很有人緣,假若你為我在道上搜集情報的話,尤其是關於海盜他們的,我將會給你特別的酬勞,考慮一下吧。」
「你不相信他們?可是,這是為什麼?」
我苦笑,拍著身邊的床沿,示意麗麗坐過來。那女人神情變化著,好半晌才恨恨的嘟嚷了聲,不乏生氣的走過來,只是她沒有坐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而是選擇了床頭,還將枕頭抱在懷中,一付隨時扔出的架式。
「我最有把握控制的是海子,因為之前跟他打過交道,他有勇無謀不足為懼,此外,海盜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不過他同樣很貪婪,若利用得當會是好幫手,可若利益分配不均,會心生離意,說不定會反戈一擊也是有的……」
「大佛最是陰沉不過了,什麼都藏在心裡,讓人看不透摸不準,沒有人能真正的控制他,車神平時倒是很聽話,可他骨子裡卻是一個很反叛的人,易冒進愛惹禍,蝮蛇最是狠辣,出手不留情,認定的敵人不死不休,是不是?」
麗麗的分析很有見地,顯然她也有對這五個人有過深切的瞭解。可問題是我已經與他們形成了一個難以分割的利益集團,若一直有利益上的分配,或許可以他們籠絡在身邊為我所用,可若在我在道上生意場上毫無起色,他們會棄之如履。
看得真,想得明白,我與麗麗終於找到了可以繼續的話題,互視間竟找到了心有靈犀的感覺,嘴角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絲笑意,道:「麗麗,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你有沒覺得這樣下去,會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麗麗沒好氣道:「哼,我不覺得,海子他們縱然是些桀驁不訓之輩,卻不及你萬分之一,你才是世界上最惡毒最卑鄙最無恥最下流,還……還最好色的混蛋,我算是看清你了,對不起,像你這樣的人,我麗麗還不伺候呢。」
說話間,麗麗便翻臉了,舉起手中的枕頭便向我頭上落下來,卻被我眼疾手快一把奪了過去,還順勢將她拽倒在床上,翻身壓了過去,抓了她的雙手按在床上,讓她動彈不得,湊過去,色迷迷道:「麗麗,你不覺得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嗎?嘿嘿,天亮前,道上的朋友就會曉得你被我上了,屆時我再傳令江湖,看那個男人還不知死活敢碰你一下……」
「你無恥,我跟你拼了……」
「拼?你用什麼拼,用你的身子嗎?好吧,我現在倒很想欣賞一下她……」
「惡棍,流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啊……好吧,劉少傑,我認輸了,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求你放過我好嗎,人家不會再給你添麻煩了,這還不行嗎?」
「還說什麼都聽我,簡直胡說八道,我現在只想玩你。」
「劉少傑,你這個惡魔,不得好死……討厭,人家的衣服被你撕爛了……」
才不理會身下女人的哀求,那只能讓男人越發放肆,一把便將麗麗胸前胡亂掩了旗袍扯開,粉嫩豐滿的雙峰一下子便映入眼簾,隨著女人的掙扎來回波動,見狀心中一熱竟伏身下去,咬住了其中一個奶頭。
「啊……劉少傑,你儘管得意吧,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死在我手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女人手中,總比死在病床上的好,不過,我猜你才不捨得害死我,要是那樣的話,誰來玩你?給我起來,去調水,要稍冷一點,因為我不想火氣太大,嘿嘿,我要慢慢的玩你……」
內心不乏邪惡,至於神情我不想理會,根本與惡魔無疑。不過,麗麗卻在掙扎無果後,竟沒有拚死反抗,而是放棄了一切抵抗,任由我將她身的旗袍剝了下來,三下五除二間,被我扒光了身上的衣物,還在我逼迫下踉蹌的走向浴室。
水溫剛剛好,感覺很舒適,可麗麗的神情卻與此恰恰相反,冰一般注視著我,眼裡是無盡的怒火,恐怕她心裡已經將我恨之入骨了。只是,我很快便可以讓她有所改觀,因為她是那種天生為男人而活的女人,沒有男人的慰藉,她便失去了做女人樂趣。
「還愣著幹什麼?過來幫我脫衣服。」
「哼,要脫自己脫,我才不會任你擺佈的。」
「哦,說得好聽,不過一會你叫春時,可別反悔……」
淫笑著,我當著麗麗的面,將身上的衣服統統脫了,隨手扔在浴室門口地面上,看也不看站在水柱邊神色憤怒的女人,步入水霧中,感覺著水及體時似女人手掌的撫摸,心都熱了,扭頭間,看向女人,一把將她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