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六點,凱龍酒吧。
泊車,推門而下之際,輕撫身上那襲出自美女博士通天智慧,M最高科技與時裝完美結合的作品,黑色盡現男人莊重大方的防彈衣西服套裝。腦海中不禁再次回想起兩個全身赤裸的美女悉心服侍的香艷之景,心裡便暖暖的。
秋意寒寒,卻不敵女人的款款柔情。
沉默間,薇薇的指尖在唇上停留著,感受著她心中的愛恨交織,心痛不已。若非是我,薇薇或許會在傷感中忘卻一切,在平凡中尋到屬於自己的愛情和人生,卻因我的堅持,她情不自禁的深陷在這場情慾的遊戲中,難以自拔且越陷越深。
「薇薇,我們做愛好嗎?」
吻著女人的指尖,含糊其詞的道著,得到的卻是女人主動獻上香吻。薇薇翻身伏在身上,在幽幽微笑中,吻過來由淺入深,讓我被壓抑的情慾再次點燃,情不自禁的摟住身上的女人。
「師父,對不起,薇薇不該那麼自私的,雖然你的的確確的很好色,可至少你有一件事從來都沒有說謊,而且做得也不錯,薇薇一直以來都很喜歡你這點的,你想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
「就是你一直自詡的性能力,想不到吧?」
「我……我有這麼說過嗎?這麼直白?」
「當然了,在豐華時,你不是經常跟大山那混蛋說的嗎?人家有聽到的,你們還打賭說要去嫖妓,看看誰才是金槍不倒,只是薇薇一直不知道答案,不過現在,薇薇已經不想知道了,因為你的確壞得可以,每次都讓人家……」
男人間的話題,誰肯自認輸人一等?不由得想起在豐華時,經常與大山那混蛋躲在咖啡室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互相炫耀自己在床上堅持不倒時的『豪爽』,難道當時薇薇就在門外豎著耳朵偷聽,且都記在心裡?
為之暈倒,可心情卻莫名好了起來,原來生活竟是這般多姿多彩。能讓身邊的女人快樂的活著,足以讓每個男人慰藉平生了,若我能做到極至,讓身邊每個女人都能於性中體會到做女人的樂趣,那是否會是此生最得意之作?
想著,心都熱了起來,且一發不可收拾,開始不規矩起來,後來乾脆探進衣內為所欲為的撫摸女人光滑似錦的裸背,感覺著肢體糾纏帶來的陣陣舒爽,性致達到了極點時,這才翻身將薇薇壓在身下,開始動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
當著一個女人的面,肆意蹂躪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是一個身著制服的女警,那種感覺簡直與犯罪沒什麼區別。只是身受其害的曉姌連自身都難保,那裡又能救薇薇於水深火熱之中,且在我全力應付著薇薇時,她早已羞紅了臉,美目中投射出濃濃的慾望。
極盡歡愉的性事,可以讓男人堅強起來,為了下一次的征伐而積蓄能量,只要能看到心愛的女人在身下臣服放浪形骸,聽到她們小嘴中情不自禁的**,不死不體的纏綿,心裡便會升起昂揚鬥志。
現在,我便準備以全新的面貌會見我在上海灘黑道的班底,若收心成功,自然皆大歡喜,若崩盤離席,也只是我爭霸上海灘盛宴之前的一個小插曲,我會放下男人的自尊,一頭扎進龍四爺的勢力懷抱中,翁婿相稱,轉而光明正大的經營我的天下。
想得通徹,是以心情格外放鬆,就連駕車時被車載電腦以行駛不安全為由罷免了我的手動駕駛的權利,也沒能影響到我的心情,且饒有興趣的按照提示設定目的地,坐看車子真得改為自動駕駛。
想不到,車子上的電腦竟比人手還要來得沉穩,一路勻速行駛,輕巧的避過來往的車子,無驚無險的駛過路口,遇紅燈自動減速在白線前停妥,最讓我心悅誠服的是車子每每行至學校附近的斑馬線時便自動改為低速行駛。
車子無疑是部好車子,電腦理應歸屬於超級之列,除了表達意思時太機械了,足以讓世界矚目。想來那輛車子是美女博士心血之作,若非如此她為何煞費苦心的配置智能電腦,由此來看,她其實還是很想改變一下自己的。
對於美女博士,現在除了對她還有些惻隱之心外,再就是對她在人類科學上的建樹欽佩不已,若非她親自主持了對我的挽救,能否在小正小負超負荷放電中撐下來,還很難說,換言之,我這條命其實是她給的。
酒吧門口,莫名便想馬桿那傢伙來,記得每次來此他便在門前候著,可現在物是人非,一切都變了。漫不經心的低頭往酒吧裡走,不想竟被人攔下了,皺眉間自是老大不悅,怎麼說這也算是我的地盤,就算有段時間未光顧了,門前照應的小弟眼拙,可被拒之門外算什麼事?
「對不起,今晚酒吧被人包了,您請去別家吧。」
「哦,借過,請問究竟是誰這麼拽,能把凱龍酒吧包下來?」
「是我們老大在道上的朋友,海盜大哥,怎麼樣,夠拽吧?」
「海盜?真是夠拽的,麻煩你去把他叫出來,我有話跟他說。」
「你?你算老幾?海盜大哥點你嗎?」
「呵呵,兄弟,別門縫裡瞧人,一併把大佛,車神,海子,蝮蛇,對了,還有你們老大一休都請出來,到時你就清楚我到底算老幾了,放心,就憑你對工作盡心盡力的態度,我會在一休面前給你說上兩句好話的。」
「你……你簡直是在找死,好,你給我等著。」
望著門前那幾個臉生的小弟,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按理說一休那小子挺聰明的,為何在細節上總有紕漏,這若是得罪了道上的朋友,那豈不是得不償失,會被人冠以不識實務或好高騖遠,總之不是一件好事。
說話的小子轉身一小跑溜進酒吧裡,我則外面傻等,約莫過了幾分種時間,正胡思亂想著時,就見燈光閃爍的門裡有人影晃動,心知若不是海盜等人出來,就是一休那小子聞訊想到什麼,急著出來看看。
「老闆,您來了?」
跌掉眼鏡,竟看錯了,卻是一個又靚又嗲的小妞從門裡奔出來,一把挽了胳膊便往裡面拽,那架式意不比髮廊拉客的小姐遜色多少。不過,讓人感到不安的是,那妞顯然曉得我是誰,而我也覺得她甚是眼熟。
「小雅?等等,一休那小子呢?」
「別提了,海盜他們不讓一休出來,還說他要敢多事就滅了他……」
聞言莫名一驚,看來事情有點不太妙,可究竟發生了何事,海盜那哥五個非要讓一休置身事外?心中大惑不解,且跟在一休媳婦後面,想看看情況後再說,誰知放眼打量,卻發現酒吧裡竟非如我所想空蕩蕩的,近乎是座無虛席,且一看便知在座的那些大漢都是道上混的。
乖乖,難道想逼宮不成?
偷眼打量四下,那些面相凶巴巴的傢伙,無一不是靜靜的坐著,半點動靜也無,只是目光看過來時,眼神怪怪的,神情雖未有變化,可總覺得好像不太在意我,且有蔑視的成分在裡面,讓人從裡到外覺得不舒服。
「小雅?事情我會處理的,你最好別插手,明白嗎?」
「老闆?他們有好多人的,要不要報警?」
「報警?小傻瓜,要真發生暴動,要派多少警察才能鎮壓得了?好了,現在你什麼也不要做,躲在一邊看著,要是我頂不住了,就想辦法給輝哥打個電話,相信這件事也只有他能處理得了,知道了嗎?」
「哦,我記住了,老闆你也要小心了。」
小雅模樣俏麗,又恰逢青春年少,為人活潑大方,行事言語頗顯歷練,就是遇事處理上有點欠妥,且風風火火的很容易讓人看穿。一休看來已被軟禁,她再跟過去,若一時半會也不得脫身,那豈不是連打電話的人都沒了?
小雅答應著轉身去了,我則苦歎了聲,硬著頭皮向廳內一角有人站崗的隔斷走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勢又不能置身於事外,躲也是枉然,不如直面現實的好。
「老闆,就等您了。」
「嗯。」
懶得理會門前那兩彪形大漢,揭簾而入便見海盜哥五個齊聚一堂,見我進來紛紛起身,抬手示意他們坐下,一屁股坐進最近的座位,將懷裡的手機取出扔在桌上,衣服揭起示意身上沒帶『傢伙』,可還沒等我盡興表演完,便被海盜打斷了。
「老闆,您誤會了,今兒哥幾個找您來,就是有幾件事想問一下。」
「哦,問吧,知無不言。」
「那好,既然老闆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做手下的就不恭了,把人帶進來。」
「是,老大。」
蝮蛇揚聲,外面自有人應聲,且腳步聲遠去,竟似真的去請什麼人去了。
人?什麼人?一下子有找不北的感覺,可若表現的一驚一咋的,豈不是讓眼前幾個來者不善的漢子瞧不起。且我自覺並沒有對不起他們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還真就想看看他們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沉住氣,冷眼打量隔斷內的五人,靜待『那人』的出現。片刻後,一陣腳步聲起之際,門簾被揭開,一個臉上蒙了眼罩的年輕人被推了進來,之所以認出那是年輕人,因為那人的穿著是時下流行的。
「老闆,這人您認識吧?還愣著幹什麼,把眼罩取了。」
「等一下,幾位,這唱得那出呀?」
「老闆,您放心,此人是敵非友,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無禮的,取了。」
隨即有人便欲將『那人』眼罩取去,卻被我舉手攔下。可不知今兒怎麼了,說話的都沒了份量,蝮蛇大手一揮之際,『那人』頭上的眼罩已被人取了,露出廬山真面目,眼神聚焦中,一下子竟愣住了,那人還真認得,且不算陌生,可心裡卻突然湧上一絲火氣。
「趙小樂?我日,這到底是他娘的是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