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片看過幾部很經曲的,兒時也曾幻想過要做馬背上的英雄,長大後理想遠去,人變得實際了,英雄情懷也淡了。看我就去可不知怎的,望著鏡中換裝後頗具英雄氣質的模樣,不禁沾沾自喜,原來一切都未變,變得只是時間罷了。
馬場擁有自己的馬,也為達官貴人提供寄養服務,田媚兒便有一匹從英國進口的純種馬,今天此來便是要看那匹馬兒的,不過之前卻讓我先有幸見識了新世紀馬廄的規模,還有飄飄那匹性情溫順如主人的汗血馬。
可能是張經理事先打過招呼的緣故,取馬全程都有人相陪。我是馬背上的初哥,寧可讓人取笑也不能傷了自己,便揀了一匹個頭較其他馬種矮小的蒙古馬。在飄飄的指點下,從馬頭接近牽了韁繩,一會功夫便跟馬兒混熟了。
見飄飄動作嫻熟的上馬一路小跑熱身,英姿颯爽甚是得意,便讓人也有想馳騁一番的心思,就自做主張的爬上馬背。還好,馬兒在我暗中祈禱下甚乖,沒有撂厥子將我扔了,可就在我學著飄飄的樣子甩著馬鞭時,不知從何處飛來一物,正擊在馬股之上,立時間適才還傻瓜般站著的馬兒就像瘋了般開始跑起來,就連一旁伺候的訓馬師也措不及妨被摜了個踉蹌摔倒在地。
「抓穩韁繩,馬累了自然會停下來,千萬別冒險跳下來……」
在訓馬師的提點下,我小臉蒼白,可心裡清楚那暗中使壞的女人是誰,鳳盜。想不到那妞竟如此記仇,不過是佔了點便宜罷了,卻要這般害我,除了心裡暗自發誓,若有機會一定要上她一次外,實在沒時間考慮其他了。
雖然不甚懂馬經,可蒙古馬的長處便是耐力,一陣顛簸不見其減速,可害苦了我,屁股坐在鞍上快被顛裂了,抓著韁繩的手也勒紅了,脖子也僵了。最讓我沒信心的是,那訓馬師也沒講清楚,害得我也不敢勒韁止速,生怕這馬倔脾氣上來,跑到天黑,那我鐵定要被『鳳盜』害死了。
「劉少傑,放鬆一點,你緊張馬也緊張,把韁繩松一點。」
尾隨而至的飄飄在旁提點,讓我繃緊的神經總算找到緩和之地,嘴裡不住的學著耳聞能詳止馬用的噓聲,雙手放鬆任由馬兒跑了近百米,這才慢了下來,最後停在一片納涼用的涼棚附近。看首選更新最快的70
被馬玩怕了,怎敢再待在上面,趕緊下馬,誰知這第一次下野就遭遇滑鐵盧,左腳馬靴竟套在馬蹬中急刻間拔不出來,馬兒移步間重心失卻竟從馬背上掉了下來,摔了個七葷八素。
「卡……」
隱約中看到有白光閃過,卻是有人在用相機拍照,恍惚中爬起來看過去,恨得我牙痛,卻見涼棚之下,坐了不少人,其中不乏經常見於報端的商界名人,影視名流,富家子弟,可就這些人也就罷了,我與他們不識,落馬之舉無非意外,可讓我受不了的卻是,用相機拍攝的是神情悻悻林蕾蕾,隔著兩張桌子一臉驚訝的卻是田媚兒。
「日,這次可糗大了中暗罵,流年不利,這種事竟讓我給碰上了,有心教訓一下馬兒,可又知此洩憤之舉只會令自己背上不能容物之名,沒辦法,只得自認倒霉了事。
「你怎麼搞得,連馬也騎不好,害人家擔心。」
晚了幾步的飄飄奔至,翻身下馬便臉帶驚嚇的跑過來,神色中的擔憂令人心喜,原來這妞其實還是很在意本人的,若非馬驚再摔了這跤,她也不會這麼不顧矜持的表露出來。
機會難得,整個人都*了過去,舒服的依在飄飄懷裡,享受著女人胸部軟軟的擠壓,不理會她不滿的輕吟聲,我佯裝呼痛道:「哎喲,好痛,腰快斷了,飄飄,你能不能扶我過去休息一下?」
「腰斷了你還能爬起來?哼,騙人。」不想自以為是卻露了馬腳,可奇怪的卻是飄飄卻並未惱羞成怒的推開,只是輕輕推離少許,依舊扶了,嗔道:「死人,害人家擔心,你以後小心好嗎?」
腰不至於就斷了,可痛卻是有的,說不定還有內傷。可這些卻抵不過飄飄那柔柔的央求,讓人倍感溫馨,收起玩笑之心,正色道:「傻瓜,沒聽說過遺害千年嗎,我這麼壞,怎好就這麼死了?」
「說得也是,你不僅壞,還很色,看你瞅張月琳的眼神就知道了,我警告你,你若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本小姐就再也理你了,哼,死色狼。」飄飄神色不悅,臉卻燒紅了,目光別視中將我推開。
詫異中還以為飄飄最終還是生氣了,誰知卻是從涼棚奔出的工作人員跑了過來,臉嫩的她自然不肯再讓我依*。有人將馬牽了,有人問長問短,還扶我走入涼棚,在其中一張桌子上坐了,端茶送水忙個不停。
好在虛驚一場,未有大礙,旁邊也有好心人出聲詢問安慰,見我無事這才復又靜了下來,各歸各地。可是,反觀約我前來的田媚兒卻表情冰冰的,不知其心何想,是不是見我『資質』太差,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
田媚兒不肯過來『敘舊』,而我身邊有飄飄,也不好就撇了她過去說話,便想先坐一會再說。誰知我與田媚兒玩深沉,可有人卻很大大方方的走過來,毫不避嫌的坐進身邊的空椅中,與飄飄一左一右,卻也相得益彰。
「劉先生,剛才好驚險,蕾蕾都擔心死了,摔痛了吧?」
「承蒙林小姐關愛,本人皮糙肉厚,一場虛驚而已。」
若不是見慣了美女,肯定會被婀娜走來香風撲面的極品妞把心都奪走了,長可及膝的馬靴,雪白馬褲,緊身馬裝,黑色寬邊的帽兒,傾城嬌艷的臉蛋,水汪汪的眼波,再配上高挑的身材,極具誘惑的姿態,曖昧的語氣,那個男人能抵擋得了?
「那就好,這騎馬可是要練的,要不要蕾蕾指點一二?」
「這個……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大家朋友一場,別客氣嘛,我們還可以共乘一騎的。」
「林蕾蕾,請你尊重自己一點好不好?」
「喲,大設計師,你這是從何說起呀,蕾蕾是很認真的,少傑,你說呢?」
「哎喲,這個還是不必麻煩林小姐了,飄飄小姐是我良師益友,馬術更是精湛無比,想必剛才您也看到了,有她在從旁指點,相信小弟的騎術會指日可待……哦,田小姐,您……」
暈死,林蕾蕾那極品妞還真不是蓋的,兩句話一個眼神,就讓飄飄一反常態,桌下手兒伸過來狠狠的掐了一把,吃痛之際,心裡卻甜甜的。可正說著討龍美女歡心的話時,隔桌的田媚兒卻突然起身走了過來,頓覺不妙。
「劉少傑,請問商場最忌諱的是什麼?」
「出爾反爾吧?」
「那好,你當著林小姐還有龍小姐的面說,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這個……」想不到一向沉穩有加,很少在外人面前失態的冰美人,也會玩這麼一出,我頓時招架乏力,可望著她冰冰的表情,眼中含淚的眼神,我還真不敢出爾反爾,只得苦歎了聲,正色道:「是,我答應田小姐做她的弟子學馬術的,是這樣吧,田師父。」
「劉少傑?你太過分了,早知你來是為了田媚兒,你就不該讓大家來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其實很自私,很傷人心,以後,飄飄再也不相信你的鬼話了。」
「飄飄?聽我解釋?」
「不聽,你去死吧。」
望著奔出涼棚,解了馬急駛而去的飄飄,我心裡冰冰的。
目光回轉,看了眼略帶歉意的林蕾蕾,最後落在有些不知所措的田媚兒身上,雖然怪她做事不加考慮,可我實在很難開口責備她,是我未考慮周全,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與她人無關。
「對不起呀,我……我也不想這樣的。」
「算了,女人嘛,總是要不時耍下小性子的,對了,田師父,你的馬是那匹?」
「你想知道是吧,那就來吧。」
不曉得今天女人都怎麼了,林蕾蕾那妞莫名其妙的過來挑拔關係,田媚兒就莫名其妙的逼我就範,飄飄莫名其妙的憤然而走,接著還會發生什麼?我不知道,可是望著田媚兒伸過來的手,我卻不能拒絕,因為我更不想面對讓我恨恨不平的林蕾蕾。
來自英國的純種馬,通體上下全是冷艷的白色,神駿異常,與田媚兒的性格有不謀而合之意,可是,此時我半點欣賞的心情也無。見田媚兒翻身上馬,還以為她要表演騎術,誰知她卻再次將手伸過來,不由得怔住了。
「龍小姐是我氣走的,當然也應由我勸她回來,我會跟她解釋清楚的,上來呀。」
日,一男一女共乘一騎,去追本人的小老婆,這是能解釋清楚的事情嗎?若讓飄飄看見了,那還不七竅生煙氣死過去?心裡不由得暗恨田媚兒做事太毒了,除了將銀行事務做得有聲有色外,其他東東都亂七八糟的。
「劉少傑,你是不是男人?」
「男人?操,男人都被你們女人玩死了,還怎麼做男人?」
望著馬背上神色氣苦的田媚兒,我咬了下牙,將手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