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機會體味那種放浪的感覺,令人欲罷不能。只是擁緊麗麗柔若無骨的身體,便讓我有想撕裂她身上衣物的念頭,不知為何竟立即付之實施,片刻,她便赤裸裸的呈現在面前,雖因室內光線幽暗,可那種幽幽的神秘感卻更讓人難以遏制。
不知,拋開一切世俗的情欲,是否就是男人女人夢中追尋的東西?
答案是什麼?不曉得。
只知當我擁著麗麗撲倒在床上,**熱吻之後,進入放開懷抱的女人體內時,一切都被我拋開,心裡所有的夢,權力的欲望,無盡的財富,歸屬的榮耀……都不及眼前剎那的歡愉,挺動中女人浪聲回應,那才是我此時想要得到的回報。
麗麗,也許很久沒有被男人上過了,相擁中便放棄了女人的矜持,任由我為所欲為。初一進入便覺順暢無比,深入中更讓她放浪形骸,如蛇兒般纏緊,即使我有抽身而退的勇氣,也沒法掙脫她情欲的懷抱。
不知該如何談及性愛過程,是征服,還是被征服,很難界定它的歸屬。我似凶猛的情獸在欲望交織中忘卻了一切,而麗麗則似猛獸口中可憐的獵物,即使有掙扎也太盈弱了,只能用來激起男人繼續玩弄下去的念頭。
我想,在這次性事中,我蛻變成了一個地道的色狼。
“再快點……”
情欲的攀升,令身下的女人越發放浪,從只知在動作中情不自禁的**,至放聲嘶喊,不過數分鍾而已。這個過程猶如從地獄升至煉獄,令男人無以為續,拼命的加速,似路上速度不斷飆升的機車,結果只有一個,在速度的攀升人車合一,直至最後崩潰。
強烈的快感令我無以為續,那種激射之後的放松是如此的舒暢,全身上下每一根發孔都似在呼吸,舒適的感覺不能思考令人窒息。伴隨著**的停止,身下女人也由忘情的嘶喊中沉寂下來,無聲用力擁緊,緊閉的雙目湧出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的淚水。
“唉,麗麗,你太卑鄙了,竟在酒中下藥。”
“你……你猜到了?”
“是,我的自制力雖不是很強,卻也不會弱至想**你的地步,若非是你在酒裡下藥,又無處不在的引誘我,我也不至於連一點猶豫也沒有的強暴你,唉,想不到,我總對自己還有別人說,道上的規矩是神聖的,可我還是違背了……”
“對不起,我只想有個男人,可以安慰我。”
“每個人都有權利獲得自己的需要,那怕是性,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是我上過的女人中,性欲還有承受力都是最強的女人,若非你下的藥在起作用,我恐怕還滿足不了你,也許,就是因為這個,你才會……”
“淫賤?是嗎?”
“傻瓜?若說女人淫賤的話,那男人個個是色魔了。”
“撲哧……老板,你好壞。”
“男人天生便愛使壞,我又怎能幸免?”
“我喜歡你對我使壞,越壞越好,麗麗受得了。”
女人的話語中若多幾分情欲的成分,不弱於女人身體帶給男人的視覺沖激,且更能讓男人的幻想發揮至極致。不見其人的電話做愛,便如同這般,只聽話筒另一端傳來的女人話語間雜的呻吟聲,便能讓人發狂了。
嚴格說來,麗麗不能算是一個好女人,但沒有人願意自甘墮落。像林蕾蕾那樣留連於富家公子,社會名流身旁的極品妞,若非生性放浪,便是心中有無法了卻的恨事,否則,以她的聰明與自負又怎會養活不了自己?
“麗麗,做我的女人好嗎?”
“我跟凱龍是一體的,誰是凱龍真正的老板,我就是誰的女人……”
有些明白了,麗麗對老蔡除了男女間的情欲之外,可能還摻雜了其他的東西,以至於令她沒法離開此地。也許,那是很痛苦的回憶,因為她跟老蔡之前,曾是一個坐台女,而那樣一個身份通常都是不幸的。
“老板,我們再來一次好嗎?下次,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有。”
女人主動要求性事的話語,有時便似是催情的藥劑,沒有比她的話語更能讓男人有性的沖動了。而享受了麗麗四肢糾纏與如海潮般的浪聲,還有深入淺出中極度歡愉的施放,我也喜歡上了適才那種放縱的滋味,而仍在她體內的家伙,更是早已挺起,似是要為即將上演的性事預熱一般。
“好吧,不過,你要叫我老公才行。”
“不,你是麗麗的老板,無論什麼時候都是。”
“唉,是因為蔡大哥?”
“不,麗麗只是喜歡那種被男人駕馭的感覺……”
感覺著麗麗話語中惆悵,我沒強求,那不能改變任何事情。且老板這個稱謂也更能讓我放開懷抱,就當身下的女人是情婦也好,先是濃濃的欲,再是愁愁的情,這個順序在當下也很盛行。
“老板就老板吧,不過,我不能經常來的。”
“你是老板,想什麼時候要,隨時都可以來的,麗麗是你的女人嘛。”
與適才的要求相比,這似委屈的順從更能要了男人的命。嘗過了那種極盡放縱的滋味後,會讓任何性欲正常的男人上癮,且比毒癮賭癮更甚,這讓我想起那句自古流傳的話來,‘萬惡淫為首’,只有最原始的情欲,才是罪惡的根源。
縱欲非罪,尤其是與自己的女人,,那怕與之沒有情感的依托,但情欲卻仍會被某些客觀的因素被調動起來,男人對女人身體的好奇,強烈的占有欲,酒後欲望的攀升……都能讓一個男人與不相識的女人有赤裸裸的性行為。
在麗麗隱含挑逗的話語中,再多說一個字,也是對此次壞了道上的規矩,突破道德尺線偷情的‘褻瀆’,既然已經拋開了一切,又何必在幾個小問題上糾纏不清,一切煩惱都讓它見鬼去吧。
於是,不再浪費千金春情之夜,輕吻著麗麗獻上的雙唇,濕濕的,很柔,很甜,很美……讓人不自覺的深吻下去,在口舌交纏中,女人卻先我一步不老實起來,雙手在背上輕輕的游走著,感覺異常舒服。
“等一下。”
“不要停,再深點好嗎?”
“可以,不過你老板想換個玩法,怎麼不行嗎?”
“那有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
麗麗喃聲細語,令人啼笑皆非,想讓我繼續深入,又想順從我提出的花樣,這如何能兩全齊美?笑著,翻轉身體,感覺著她長發的垂落,視線被掩,可還未等我為其將散落的發跡歸整,位置轉換後的女人卻已坐直了身子,低笑中將發挽了盤於腦後,用力擰動豐臀中捉了我的手落在胸前,大力的揉捏著,隨即嘴裡發出一連串令人暇思的**……
醒來,感覺頭有些痛,若非是昨晚的性事拖累,便是麗麗給我下的那些藥有副作用。通常情況下,那些所謂的春藥在喚起男人雄風時,也會或多或少的給人體帶來少許不適,可很多性事不和諧或是不滿足的男人,卻對此視若不見趨之若鶩,成就了一批又一批販假藥的奸商。
“唉,感覺還是中年人的藥性溫和,救人治病,又能提高性事的能力,真是一舉數得。”胡思亂想著,想起了三次售我藥的中年人,隨即便想起了家中還有一把破古董傘,也想起他話裡透著的那份豁達,還有對我的警言。
中年人與劉大師一脈相承,這一點無庸置疑,說不定也如劉大師般看破紅塵,隱於世間的高人,若非如此,劉大師怎能輕言放任中年人的‘胡作非為’,將自己用來躲避天劫的藥物售給了我,除非……
“除非那些藥有問題,否則他又何必把藥給我?”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湧上心頭,頓時冷汗淋漓,要真是如我所想的話,我豈不是成了那些藥的試驗品,心中暗罵:“見鬼,一定要找那中年人問清楚才好,不然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心中有事,那還待得住,便欲馬上找到中年人看看能否解開心中所惑?
扭頭間,見身邊擁被而眠的麗麗還沉睡未醒,有心想向她作別,可又怕她再行糾纏,便探身香了下紅艷的香唇,給她一個甜蜜的夢之吻,這才悄無聲息的穿衣下地走出室外,沿著已是寂靜無聲的樓梯走廊,步出酒吧。
天色尚早,便決定先回家取了傘再說,以防見了中年人沒有話題。可是,等我返回空無一人的家,拿了那把傘之後,又想到劉大師所留的那本書中記載的許多功法還有不清楚的地方,便一並取了塞進一個棒球棍袋中背在身上,出門後直奔小區水房。
意外,水房竟鐵將軍把門,心中稱奇,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坐在門前稍候,半晌有余仍不見中年人返家,又見開盤時間便要到了,只好決定中午或是晚上時再過來拜訪,便驅車向公司奔去。
意外,一進大廈便見前面有個妞的背影像極了林蕾蕾,正猶豫著是否趕過去打個招呼,修復一下與她之間的裂痕,也好在對付虎公子的事情上,多一分機遇,可誰知她倒似是心有靈犀般,回首間便笑意盈盈的緩步走過來。
“劉少傑?原來你在這裡,我剛想要上去找你呢。”
詫異不已,就算是賭約,也用不著這麼早便來找我吧,感覺今日有事。因為像林蕾蕾這樣的極品交際花通常夜生活會很豐富的,而白天則是她們休養生機的時候,似是接連兩天都這麼精神抖擻的出現,頗感不對勁。
林蕾蕾見我不語,嗔道:“喂,你這人真是的,跟你打招呼呢,你怎麼不理人呀?”
聞言醒悟,打量眼前艷色出眾的美女,若不是昨晚與麗麗抵死糾纏,滿足了她數次生理心理情感上的需求,好歹了了身為男人的心願,頗有成就感,否則今日在可能特別打扮了的林蕾蕾面前有出丑之嫌。
當下,我淡淡笑語道:“林小姐專程來訪,小弟本應在門前相候的,不過,昨晚應佳人之約,又勞累了一整晚,以至於起得稍晚了些,對不起了,請,我們樓上辦公室裡談,怎麼樣?”
林蕾蕾隨即眼神曖昧起來,神色不屑道:“一整晚?咯咯……你在吹牛吧?”
男人有兩怕,一怕得不到極品美女的青睞,二怕被女人笑話性無能。雖然我不至於強至變態,金槍不倒,可也是床上好漢,家中那幾個千嬌百媚的美女至今未有外遇,便是我努力之功,怎麼說也是有目共睹的,卻被林蕾蕾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小姐似乎深有體會,不如,我們擇日較量一下,如何?”
“咯咯……想較量一下是嗎?好呀,不過,你知道跟我上床的條件嗎?”
“不知,還請明言。”
“一,我喜歡,二,我喜歡,三,還是我喜歡……你明白了嗎?”
“暈,還以為有機會的,原來這生恐怕無望了,因為我覺得林小姐似乎對我很感冒,每次見面不是發生誤會,便是被誤解,要麼就是……”
“要麼就是站錯了立場,是嗎?”
“這……這個,算是吧。”
在林蕾蕾鋒銳言詞之下,我應付的甚是困難,想不到這妞對我何止感冒,簡直就是超級絕緣,否則,她又何必三番數次的對我橫加指責,或是故意有意為難我呢?意興闌珊,剛想直言今日賭約我認輸,好了結這次不愉快的會面,她倒是不在意的輕笑了下,從隨身的挎包中取出一張紙來,遞了過來。
“什麼?”
“你自己看唄。”
心中納悶,隨開一看,卻是一紙婦科體檢表,只是上面有醫生開具的醫學證明,粗略看了下,不禁有些奇怪,除了上面標注‘**膜’完好之外,再看不出什麼,疑惑中,我看向俏臉緋紅的林蕾蕾,卻見她神情扭捏,不禁有些糊塗了。
“別看我,那不是我的。”
“那……那你這是何意?難道這是別人的,可……可這字跡,見鬼,這是薇薇的字,林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薇薇她人呢?”
“啊……你先放開我了,是她自己走的,與我無關……”
在林蕾蕾神情有些發怒的解釋中,我再次看向手中的體檢表,立見端倪,那書寫名字為‘劉薇’的字跡是那樣的熟悉,尤其是那個‘薇’字,只有呂薇薇喜歡在書寫中輕頓一下筆尖,情急之下,竟舉手間握住了眼前林蕾蕾裸露的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