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導演這場戲,在這孤單角色裡,對白總是自言自語,對手都是回憶,看不出什麼結局,自始至終全是你,讓我投入太徹底……」
夢裡,又看到小龍女在台上唱歌,沒有**艷舞吸引我的目光,僅憑優美的歌聲便將我打動,感覺著她投射過來的眼神,輕笑間,將身上的衣褪盡,赤身裸體的走過來,我伸開雙手去迎,卻撲了個空。
「小龍女?」
「不嘛,人家還要再睡一會呢。」
情不自禁的輕吟中,我醒來,聽著小龍女在夢中的回應,忍不住湊過去,香了下她的臉蛋,繼而看著她不滿的嘟嚷了聲,翻過身去,卻在想睡過去時,左手伸過來在我身上亂摸一氣,心知她要想我的手,便伸了過去,任由她捉了摟在胸前,這才滿意的又睡了。
很自然的便將小龍女的左乳持在手中,輕輕揉捏著,享受著溫暖柔軟的手感帶給男人的快感,心裡卻回憶起昨晚在浴室中將小龍女剝光的情景,啞然失笑。
**,就是**,就算性格再潑辣,也會因女人天性的矜持而羞澀難耐,害我要使出渾身解數,又是哄,又是騙,又是親又是摸,才算將小龍女身上的衣悉數脫了,當著手持相機依在門口笑個不停的曉姌的面與我共浴愛河。
想起小龍女嘟著嘴一個勁的嚷著『討厭』時,我將出浴的她水淋淋的抱出浴室,在曉姌的尖叫中抱進敞亮的臥室,扔在床上,撲上去將因害羞想去揪被子的小龍女壓在身下,在低聲道著『小龍女,我愛你』中,溫柔不失粗暴的打開她緊並的雙腿,就那樣上了她,箇中滋味,不言而喻。
女人,尤其是經歷了蛻變的女人,對性的需要格外強烈。
當我在一聲輕吟中脫力伏倒在早已軟作一團的小龍女身上,憐惜著輕輕的吻去她眼角揉合了痛與樂的淚時,曉姌不知何時已沐浴完畢,不顧我正在與小龍女的柔情密意,當著小龍女的面大展雌虎風範,將我掀翻在床,撲倒中,手臂玉腿將我糾纏個緊,瘋狂的親吻中,失身被她『上』了。
小龍女初經人道,那見過這場面,先是咬指作驚訝狀,後語帶不滿的撲上來想拯救我,令曉姌大為惱火,竟在我賣力的安慰小龍女時,取出手銬,將我與小龍女都銬在床頭的支架上,結果,經典重現,本能續集上演,至直徹底滿足了她的要求,我也被她折騰的有氣無力了,只得摟了笑岔了氣的小龍女睡了過去。
曉姌不知所蹤,想來是去出勤了。
當警察也實在不易,可不當警察穿警服,也著實不易。
我還好,上次留下的衣服都被整整齊齊的碼在衣櫥裡,取出便罷,可昨晚衣服盡濕的小龍女,就只能撿幾件大兩碼有餘的警用制服穿了,嘟著嘴在鏡前轉來轉去,一臉的不愉,轉而埋怨我昨晚不夠溫柔,害我將她摟在懷裡呵護一番後,才化去她心中的恨。
臨近開盤時,已將曉姌家裡收拾一新,這才拉了小龍女的手偷偷摸摸的走出門。好在這個點晚班的已經回寓所休息,早班的已出警,沒有遇到人,只是路過門衛室時,被看門老頭盤問了兩聲,與小龍女支吾著逃了出來。
「笑死人了,那個老頭還以為我們是小偷呢,真有意思,那有穿著警服去警察公寓偷東西的,再說了,我們就真的像小偷嗎……」
「有呀,就是我的小龍女,她把我的心偷走了。」
「討厭,就算人家偷了來,還不是要還回去,不然倩姐她們,還有曉姌姐都要來找小龍女算帳了,那時你又像昨天晚上一樣了,一點也不照顧小龍女,明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的,還跟曉姌姐一起作弄人家,人家恨死你了。」
「小龍女,我不知該怎麼跟你解釋才好,男人做到我份上,我想已經可以樂死了,可是,有時候,我還是沒法控制自己,就像昨晚在病房裡一樣,我明知道你在等我,曉姌在等我,太子那小子的仇還未化解,可我還是忍不住……唉,你要是覺得恨,就打我一頓好了,我絕不還手。」
「不嘛,雖然你又凶又壞又色,可你是好男人,好老公,小龍女以前那樣作弄你,可你從沒有還過一下,還總是照顧人家,老公,小龍女希望永遠跟你在一起,就算沒有名份也好,好不好?」
摟緊*進懷中的小龍女,輕撫著她的肩,我默默的點頭。
於愛情,我早已心滿意足,身邊每個女人,都對我情有獨鍾,於性,我也不在祈求,女人的相戀已能容忍自己男人不忠,與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甚至還要捨棄女人的矜持,陪著自己的男人發瘋發狂發癡,此情,怎可忘卻?怎捨得忘卻?
牽了小龍女的手,低聲私語,說著心裡的話兒,就那樣在街上遊蕩著,既寫意又貼心。因為失去了**身份的小龍女格外纏人,快樂似思春的鳥兒,嘰嘰喳喳個不停,一刻不得閒,經過路邊算命先生時,還來了一卦。
暈,只是那算命先生自以為是的摸出個求子的簽來,將她嚇倒,拉著我便跑,一路笑個不停,就那樣不知疲倦的走著玩著,一個小時後才看到公司的影子。
「好累,老公,你背我好嗎?」
眼看就要到公司了,小龍女突然耍起刁來,心中好笑,那還不知她想藉機賣弄一下,欲揭示天下,她已經是我劉家的小老婆了。當下,也不言語,伏身示意她上來。
「老公,人家愛死你了,以後,小龍女給當牛做馬好不好?」背上,小龍女摟緊脖頸,拋著一個個彈衣道:「好不好嘛,哼,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嘻嘻,這下好了,看影兒姐還笑不笑人家。」
「傻瓜,我有那麼多手下,要你給我當牛做馬?」笑著,我抬手輕拍了下小龍女的翹臀,壞笑道:「以後呢,只要我的小龍女乖乖的不給我惹麻煩,晚上時,我就摟你睡覺,好不好?」
小龍女嗔道:「呸,你想得美,小龍女要摟著雪姐睡。」
我大為驚訝,奇道:「為啥?難道雪兒比老公還要金貴搶手不成?」
小龍女抬手間,惡作劇的輕彈了下我的耳緣,這才正色道:「是呀,因為雪姐是老公的准老婆嗎,小龍女是最後一個進門的,當然要拍好雪姐的馬屁了,不然那天小龍女犯了錯,雪姐一生氣,逼著你一紙休書,把小龍女休了,那可咋辦,所以,人家才要打好基礎才行,是不是,老公?」
我唏噓道:「你說是就是了,反正,是雪兒的話,我都要聽的。」
明知那是小龍女在胡柴罷了,可還是不由得點頭稱是。
雪兒,在我心中的地位,沒人能取代,也絕不容有人取代。我心傷時,是她打開了我的心扉,為了她,我才生出打拼重新來過的念頭,若沒有她,或是入住家中的是另外一個女人,即使我與那女人有類似關係,也絕不會如現在般深刻。
雪兒,是我的夢,一個新的夢。
「得,得,老公,再快點嘛……」
小龍女得意誇張的鞭策笑語中,我是緊趕慢趕,因為她那聲音像極了叫床上時讓男人加速的腔調,只是她自己不知罷了,害得我想笑又不能笑,只能苦忍著等到了樓前,將她扔下便了。
「喂,今天又是什麼日子,怎麼門口好多車呀?」
「好多車?難不成今天又來事了?」心中一驚,舉目望去,果然見公司門口泊了數輛一看便知是上檔次的車子,心道不妙,如此興師動眾的找上門來,無非是道上或是官面上的人馬,這要是應對失措,豈不是壞了大事?
「小龍女,我們過去看看吧。」將還想賴在背上的小龍女放下,拉了她手快步向公司走去,還未走近,便見圍在車旁轉悠的櫻木跑過來,指著門口的那五輛車開口之際,我打斷了他的話頭,眉頭輕皺間,腦海中浮現五個大漢在我辦公室裡悶頭抽著煙的情景,心中稍安,道:「好了,櫻木,我知道那幾個人是誰,對了,今天你沒事帶幾個機靈點的兄弟去車市看一下,給我挑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這車我有用,再挑幾輛像樣的車子,公司以後會越來越忙,一輛車玩不轉,去吧。」
興許是櫻木想不到我會讓他全權拿主意,有些意外,可還是答應了聲,一臉興奮的去了。我向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櫻木這小子聰明,又會來事,將來定能獨擋一面,那可是要撒出去使喚的嫡系手下,自然要刻意培養。
在樓門口,便見裡面人影綽綽,除了公司職員,便是些不認識的人在各辦公室門口向裡面張望,心知那定是過來詢問業務的,也不打擾他們,逕直向裡走,快走到辦公室門口時,對過的室內閃出影兒的俏臉,迎了上來。
「老闆,那幾個人好凶,把影兒趕出來了。」
那五人可是道上混的狠角色,來談的又是談虎色變的大事,當然不允許有不相干的人旁聽,影兒迴避那是很自然的事情。可讓我的影兒擔驚受怕,那真是罪事一件,上前摟了的她的腰,噓寒問暖間,將小龍女的手塞了過去,讓兩個女人到屋裡說女人間的話,沉吟中我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海子起身開門見山道:「老闆,昨晚的事,我們哥幾個合計了一下,覺得你說得有道理,道上的事,有道上的規矩,青龍幫,虎躍集團要想在道上立足,就得按規矩辦事,我們哥幾個若撒開去,明面上,便是不以他們為敵了,這樣一來,便能重新立足。」
我欣然舉手示意海子他們坐下,坐入我的專座,打量了下面前這五人。別說,這五人各有各的特色,海子的直,海盜的狠,腹蛇的毒,大佛的智,車神的狂,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內涵,若我善加利用,便可在道上如魚得水般自在。
「五位大哥年齡比我略長,叫聲大哥也不為過,不過,話說回來了,既然是來投奔的,那還得說下規矩,這上下有別……」察顏觀色,慢條斯理的道著,見五人神色未變,臉上微笑不語,心中大定,續道:「呵呵,五位長年在道上混,都是聰明人,那我就長話短說吧,這段時間把手底下的兄弟最好清理一下,能用才留,不能用的遣回家,公司拿錢養著他們,不要讓道上說閒話,留下的兄弟,我也有要求,除了打架之外,還要會三件事,會開車,會花錢,會交際……」
車神傻道:「老闆,你是開玩笑吧?這些個兄弟們可都會呀……」
「車神,老闆不是那個意思。」大佛笑著打斷車神的話,道:「我猜老闆這麼說是有目的的,打架是道上兄弟的本職,開車也是一門手藝,混飯吃也夠了,這會花錢才會掙錢,至於這交際嗎,我看應該就是道上關係深淺了。」
「呵呵,大佛說得跟我想的差不多,不過些許出入。」見眾人都笑,我也笑道:「我一直認為打架是門藝術,既然是道上混的,若不會此道,那是鐵定沒得混了,會開車,才能有車,公司火了,到時人人有錢賺,人人有車開,這才像話,花錢,那得花到正道上,吃喝嫖賭抽,不贊成,尤其是抽大煙,發現一個踢一個,絕不姑息,這會交際嘛,大家道上混的,看中的就是這人脈,關係,後台,大事小事,好事壞事,都能提前知會聲,那多好,是不是?」
「老闆說得不錯,此前,我們就是因為消息互不相通,各自為戰,讓虎太爺那幫人給坑了,這次一定要吸取教訓,有起事來,大家也好有個照應,大家說是不是?」海盜點頭道。
海子表態道:「沒錯,聽老闆一言,海子是茅塞頓開,以後我們就跟著你混了。」
聞言,我不無興奮道:「那就好,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處理自己的事情,我會在一個月之內,盡量多盤下幾家酒吧,夜總會,依照我的計劃,今年年終,我們便可以大展拳腳了。」
「那好,我們等老闆的消息。」
說著,五人便要告辭,我忙起身相送,握手言笑的將他們送出門,看著五人駕車逐一離去,沉寂了數天的心思,終於又活了,回身便向樓裡走去,現在,我最想看到的就是阿輝了,因為只有他才能代表我去遊說那些選定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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