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影兒何時回來,所以走不得。
可要我帶著心中的傷感苦候,那絕對是一件困難重重的事情。便托詞留在車上,讓對陽光失卻畏懼的女人們抄起我的魚具在河邊嬉鬧,看著她們初次上陣時那笨手笨腳上餌拋桿的動作,嘰嘰喳喳的說著女人間的話,笑聲不斷,心中百感交集,也許,這便是一個男人要用一生追尋的夢想,讓心愛的女人在愉悅中活著。
「我釣到魚了,大家快看呀……啊,它要溜了,快幫我抓它呀……」
「真的釣到了,快拿抄,快拿抄……」
聽到河邊那歡快叫嚷聲,我的情緒終被渲染,拋卻心中對明日的擔憂,跳下車,幾步來到河邊從張倩手中將魚桿搶過來,在她不滿的抗議中輕鬆自主的溜著魚,最終被我起桿從水中躍出跌落在地上。
「喂,魚都弄髒了,為什麼不用抄?」
「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抄。」
「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影兒去拿抄?」
「因為……因為……別跑,還想溜?給我進去吧,有誰還想釣,本人貼身服侍。」
「我來,我來……」
在女人們瘋搶手中魚桿中,萬般艱難的化解了那個難以回答的問題。來釣魚,只是想讓老頭能出席明天的儀式而已,至於收穫如何,我並未在意,所以一些裝備也沒有購置齊全。不過,若女人們已經喜歡上了這種修身養性的運動,那就別當別論了。
「老公,快來幫忙,我也釣到一條。」
「呀,好像比倩姐那條要大,快把它拉上來……」
搖頭苦笑間,不知被誰推了出來,只得站在後面觀看。可還沒等我發表不滿的言論,持桿的小彤便興高采烈的叫了起來,接著便聽到小龍女興奮的聲音,擔心魚會脫鉤便復又擠了進去,從小彤手中接過魚桿,小心的溜了一會,拖近河邊,將魚扯上岸,取下鉤後扔進護中。
雪兒見縫插針道:「傑哥,雪兒也想試試,行嗎?」
「好呀,來,我先上餌。」說話間,我將鉤上餌,欣然遞給俏臉因興奮泛紅的雪兒。
雪兒接桿在手,坐入椅中,也學著別人般掄起魚桿便往水中甩落,雖也拋進水中,卻在魚線漫天飛舞中引來不滿的尖叫聲,嚇得她吐了下舌頭,連連道歉,那樣子可愛極了,害得我忍不住湊過去借指點她之際,雙手在她身上漫過,佔些便宜。
不知是經過一個下午的餵魚歷程,還是黃昏時分格外上魚,雪兒拋進臨近水邊的浮子在入水後片刻後便輕輕抖動了下,接著頂起,看到連忙提醒,在雪兒匆忙起桿中,又是一尾魚躍出水面,不過這條魚命運頗多波折,逕直落在地面上摔了個半死。
「熒熒姐,我釣到了,該你了。」
「我?我不行的,還是讓小龍女吧。」
「哼,人家才不要釣呢,多殘忍,嗚的一聲,便成飛魚了。」
「熒熒來吧,機會難得。」
不理會小龍女的假慈悲,重新上餌,我將魚桿塞入熒熒玉手之中,半摟半抱的逼迫她坐好。因為不想讓熒熒甩桿的動作太大,引來非議,便手把手的將鉤拋入水中,看著浮子立起,這才鬆開手,想起身時,卻被熒熒扯住,只得蹲在她身邊,幫她掌眼。
「喂,死色狼,踩到人家的腳了。」
暈,不經意間,便踩到小龍女那小妞的小腳丫了,回頭看她嗔怒的樣子,心下不安,趕緊道:「小龍女,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還說不是故意的,人家的腳都被你踩扁了,你賠我。」小龍女嗔道。
我抓瞎道:「賠,怎麼賠,難不成你想踩回來?那好,給你。」
興許是我的不智,讓小龍女大怒,可她卻出奇的沒有踩下來,只是含恨踢開我伸過去的腳,氣呼呼道:「呸,誰要踩你的臭腳了,劉少傑,我現在向你提出嚴正交涉,你必須賠我一雙新鞋子才行,因為我的鞋子上面留有你可惡的人體樣本……哈哈,聽清楚了嗎?」
低頭看了眼小龍女腳上那雙水晶高跟涼鞋,還順便打量了下她塗了鮮亮指甲油的小腳,皺眉道:「小龍女,你的腳好小,號碼是36的吧,快點脫下來讓我看看什麼牌子的,不然買錯了,那可不關我事。」
「你真的要看?那好吧,讓你看。」小龍女笑吟吟的抬起右腳道。
暈,想不到鞋底也光可鑒人,只是商標太小,不離近點還真看不清。可就在我細讀著鞋底上面的商標時,卻突然感覺脊樑骨發麻,抬頭間卻見小龍女眼中閃過一絲凶光,先是一怔,立即意識到不妙,可未來得及躲閃,便被含恨出腳的小龍女一腳踢進河裡。
「撲通……」
「操,小龍女,你幹什麼?
「傑哥?」
「小龍女,瞧你幹的好事?」
「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對不起呀……」
「小龍女,你太過分了,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倩姐,對不起呀,我真得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氣死人了,你們別吵了好不好?討厭,人家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嘛,大不了,人家陪他一起下水就是了……嗚嗚……」
「小龍女,你別跳……」
水不過齊腰深而已,被冰冰的河水一激,我也沒了剛入水時那怒髮衝冠之意,怔怔的聽著河邊上吵作一團的女人,一陣傻笑。想不到沒事時便親如姐妹的張倩卻與小龍女吵得最凶,可聽著看著便見小龍女神色不對勁,還未有意會,就見她縱身躍入水中,本能的便張開手臂去抱。
「撲通……」
又是一陣水花飛濺,小龍女被我成功抱在懷中,可我也在她大力投懷送抱中跌坐在水中,結局還是一樣,兩人身上瞬間濕透,掙扎著起身時,卻又不能言語,因為我被小龍女的雙臂緊緊纏住,她整個人都緊緊貼在身上,那感覺就好似殉情男女至死不離一般。
見小龍女如此模樣,如此舉動,如此勇敢,心中那點怨氣也消無了,輕撫著將遮掩住小龍女俏臉的濕發撩開,暮色中,水波鱗光裡,小龍女默默的抽泣著,眼淚奪眶而出,眼神含恨的白了我一眼,舉起手雙手恨恨的捶打我胸口,良久不止。
「小龍女,你沒事吧?」
「劉少傑,你是天底下最笨的大壞蛋,死色狼,你為什麼這麼死板,那麼多機會你不珍惜,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了,臭老闆,臭男人,害人家要陪你一起下水,人家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小龍女,你冷靜點,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呸,恨你還來不及呢,誰會喜歡你呀,自作多情……啊,不要……」
不管那是恨也好,愛也她,眼前語無倫次的小龍女,讓我心中平添一絲煩惱,本想待她打得累了,再將她抱到岸邊,誰知小龍女卻越戰越勇,擂得我胸痛,最後被她打得實在沒法了,便用了最壞的手段,摟緊她,讓她不能動彈,吻她,讓她不能言語中。
小龍女,還想掙扎,卻又沒了氣力,隨著被我痛吻並破唇而入,矜持的外衣被撕去,她開始回吻,只是她的親吻的技巧,確實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這才想起懷中玉人被張倩親了之後,會那樣激動,原來她還真是個雛。
吻著,我的手便開始不規矩起來,上下其手,盡情撫摸小龍女略有些單薄身子,好在她女人的身體發育已成熟,且運動量一直很大,造就了背臀那優美的曲線與弧度,雙手遊走之際,知曉了小龍女身上的一切。
「卡……」
手機拍照,閃光,讓經我調教之後,親吻由本色的生硬迅速升級為本能的狂野且老練的小龍女從**中醒卻,軟作一團的身子又開始掙扎起來,在刻意鬆緩中,她將我推開,重重的擂了兩拳,回身便向岸邊走去。
「哈哈,小龍女,這下你可糗了,我這裡有你失身的證據,以後你都別想再拿你還是**跟我說事,你要上來嗎?等一下,你得保證不能使壞,否則我才不會拉你上來。」
「討厭,死張倩,你太過分了,人家的名聲全毀在你手裡了。」
「喂,小龍女,你弄清楚好不好,我什麼也沒做呀。」
「就是你,要不是你那麼變態,人家怎麼會弄成這樣,自已跳進水裡,還讓那個死色狼非禮,張倩,我要跟你絕交,以後都不想看見你了,哼,死張倩,死色狼,天生的一對,狼心狗肺……」
暮色中,見小龍女停滯在岸邊,即使她翹著腳,也難以抓住岸邊的石沿,在與張倩的鬥嘴中,高下之分,一目瞭然。又聽到小龍女嗚嗚的抽泣聲,忍不住上前想安慰一下她,卻被聞得水聲的她死命推開。
「死色狼,走開了,人家恨死你了。」
「小龍女,你沒完沒完,要是再不聽話,我上去就不管你了。」
「呸,人家才不要你管呢,沒良心的傢伙……」
「操,今天我還真不怕你了,給我閉嘴,把手伸過來,快點。」
「啊……人家聽話就是了,你別嚇人家好不好?」
低喝威脅,讓小龍女的情緒穩定了些,在抬手間,她又是翻水,又是出拳的動作沒了,乖乖的伸出手任我牽了,在矮身之際,讓她踩著我的膝蓋借力將她向上托起,在上面幾個低笑不語的女人的拉扯下,才得以出水芙蓉。
送小龍女上岸,回身望了眼身後碧波千頃,心中好笑,怎麼就會被小龍女一腳給踢下來呢,真是他媽的不是個事。想著,心中不爽,縱身躍起,抓住河岸石沿,腳下借力翻身上岸,當著圍在身前的幾個女人將身上的濕衣脫了。
「老闆,你沒事吧?剛才嚇死小彤了。」
「鴛鴦戲水而已,能有什麼事?」
「討厭,你這只野鴨子……」
「哈哈……」
聞得小龍女口無遮攔的反駁,眾女大笑,末了,就連她自己也曉得問題所在,因光線不及,未能看到她的表情,但從她怒聲連連,推開張倩拔腳便向車子走去,開著車子絕塵而去的架式,小龍女鐵定是怒髮衝冠了。
「呀,小龍女把車開走了,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打的吧。」
「哈哈……今天真有意思,等有時間,我們再來釣魚好不好?」
「不來了,有小龍女在,指不定下次又有誰落水了。」
「暈,別這麼瞧不起人,我要是不能把她弄到手,下次來,我就自己跳進水裡……喂,你們想幹什麼?*,不要……哎喲……」
還想吹口大氣,卻不想犯了女人的忌諱,四個女人竟不謀而合的齊齊含嗔抬手,舉手間便又將我推落水中。他奶奶,還真應了那句話了,棒打落水狗,一時間,我真是欲哭無淚,怎麼就這麼倒霉?
「哈哈……死色狼,還想上小龍女,我看你還是先上岸吧。」
「張倩,你別跑,今晚上我先上了你再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變態……」
「不要,倩兒才不要讓野鴨子上呢……哈哈……」
暈死,張倩跟小龍女一樣瘋狂。
日,今晚不上張倩,我便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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