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就是他,幫我出氣……」
「出氣?出你個頭呀?」年輕人怔怔的打量了我一眼,回手狠狠的k了萬虎一記,這才回身,扔掉手中的棒球棍,向我走過來,臉上帶著笑。
見狀,我鬆了口氣,伸出右手,跟他揮過來的右手重重握在一起。
「媽的,死阿呆,出息了,連我小弟也k,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
「操,你去問問你小弟,是他先擺我的場子,搶我老婆,我能睜一眼,閉一眼,跟你一樣大方,視女人如無物嗎?」
「日,有這事?虎子,過來。」
看著萬虎表情傻傻的走過來,我心裡別提多爽了,可臉上卻不動聲色,不然以後都別想鎮住萬虎了,當然,還有面前不知內情的『闊佬』,萬龍。
「說,怎麼回事?」
「不……不是,哥,我看中一個妞……」
「叭……」
看著萬龍抬手就一耳光,我心裡高興之餘,也有些不忍了。這樣下去,雖然可以絕了萬虎的心,把事情擺平,卻也能讓他對我恨之入骨,有這麼一個有錢的敵人在背後隨便擺我一道,比如,找個殺手之類的,我就有可能小命不保。
「七哥,你這是幹什麼?」我道。
「七哥?日,已經老多年沒聽人這麼叫我了。」萬龍怔了下,收手惆悵道。
我也不覺有些黯然,回想那些已逝去的年華,記憶,還有犧牲的老大黑馬,頓時心都有些冷了,可隨即又想到,現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還為何這麼看不開?
「算了,你當著我面打你小弟,這不是落我的面子了,你小弟看上我的妞,這說明我跟他都有眼光,泡妞撞車,這也是常有的事,誰有本事,那妞就是誰的,是不是,虎子。」我不無調侃的道,希望能將氣氛緩和一下。
「是……是你個頭呀……是,是……老大,我錯了還不行嗎?」
「死小子,還死不認錯?」萬龍抬手罵道
萬虎還想數落我,卻在萬龍抬手間連忙改口,這才曉得,眼前的老七,已非是當年那個只會泡妞惹事的老七,而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老大,欣喜之餘,也有些汗顏,自己若不是經歷了魔難,恐怕連給他提鞋的份也沒有。
「七哥,這事就這麼算了,趕緊讓他們收隊,把路給讓出來,不然一會警察鐵定會來削我們,你說是不是?」我不無緊張的道。
「哼,怕個鳥,我看那個條子不長眼,敢拘我?」萬龍橫道。
暈,我那還不知萬龍在擺我的譜,讓我低頭,趕緊受教,退開一步,躬身一禮,抱拳道:「七哥在上,小弟在下,小弟實力不如人,甘拜下風,是打,是罰,請示下。」
「日,玩我?」萬龍打著哈哈,笑著給我了一捶,這才揮手向身後的人群低語了幾句,便見那些世家子弟,一個個跟萬龍打過招呼後,這才不慌不忙的撤退,比剛才萬虎那幾個不成氣候的狐朋狗友,簡直沒法比。
路面暢通,我那還敢耽擱,忙向小兄弟們舉手示意,讓他們也打道回府。也許是看我真的擺平了萬龍,或者是因為看到了站在人群前的阿輝點頭示意,那群小子,竟真的齊齊的點了下頭,紛紛上車,離去。
在向阿輝用眼神交流之後,我打量了下現場。興許是認為沒熱鬧可看了,圍聚在校門口的人群低聲議論著散去,只剩下一些好事之徒,還有三輛車子而已。
「阿呆,混得不錯呀,那個堂口的,改天我去拜會一下。」萬龍笑道。
「唉,七哥,你就別開玩笑了,我是那種混堂口的人嗎?」我唉聲歎氣,不無怨恨的白了一旁還在生著悶氣的萬虎,坦言道:「現在也沒外人,我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你看的那些,全是假的,現在我上下班,還是*我的腳力。」
「不是吧?」萬龍訝道。
「不是個屁呀,要不是你弟興師動眾的跟我過不去,我能這麼做嗎?」我惱了,嚷道。
「誰興師動眾了?」萬虎不悅道。
萬龍,有些不爽,斜眼瞪了萬虎一眼,讓他閉嘴,這才道:「阿呆,這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要是虎子真得罪了你,我絕不姑息。」
沒奈何,便將昨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下。
等我訴完,萬龍狠狠的瞪了萬虎一眼,這才拍著我肩,道:「兄弟,真是過意不去了,說吧,我怎麼補償你?」
想不到一向拽起來,便牛逼哄哄臭不可聞的闊佬,也會說出這種人話,令我吃驚之餘,暗歎,原來大家已經長大成熟,再沒有了當年那意氣風發,做事不求過程,只求結果的年代,歎了口氣,道:「七哥,補償就算了,你要瞧得起兄弟,不如給小弟投點資,我若有飛黃騰達一日,絕不敢忘。」
「投資?讓我想想?」萬龍怔道。
「那好吧,明天股市會有大波動,水電股受煤炭漲價因素,會受不同程度的追捧,相信,你也知,這一飲一啄,還有些賺頭,這就算是今天兄弟送哥哥的禮物吧。」說著,在拍了下萬龍,還有極不情願的萬虎的肩之後,我轉身向車子走去。
「操,這麼牛,明天股市的事你也能看透?」萬龍疑道。
「不信?拉倒,信,明天讓虎子找我,這是我的名片。」說著,丟下一張名片,也不管萬龍是否想要,總之,我朝他扔了過去,至於他信不信,那就由他了。
車裡,在雪兒出神的凝視中,我舉手向司機示意。
車子,發動,緩緩駛離了校園門口,在提速之際,我看到阿輝仍孤伶伶的站在校園門口的角落裡,怔怔的望著正在與萬虎交談的萬龍,心中莫名的一驚,難道,他與萬龍之間,還有什麼事不成?
車子,一晃而過,阿輝消失在後面,沒有回頭看,因為一長溜呼嘯的警車,與我們匯車之後,風馳電掣的駛向校園門口。想來是警方聞訊出動,只是不知他們為何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個人認為,級別不夠,要麼就是怕警力少,鎮不住我們,所以等湊齊了人,這才屁顛屁顛的趕來了。
車內,只有我與雪兒兩人。櫻木在我上車之後,便向阿輝走去,那小子,還算精明,是一個可造之材。在這一點上,他遠比那些擁有大學文憑,卻自以為是的大學生要聰明的很,若有可能,我會選擇他做我的跟班,或是司機。
「傑哥,你剛才嚇死我了。」車子起動,雪兒便不顧一切的偎在我懷裡
看著雪兒死死的揪著我的衣襟,一付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痛惜。也不理會前面的司機有何看法想法,先重重的吻下去,融化雪兒心中的擔憂,直至她動情的回吻,情緒有所緩和,我這才放開她,憐惜著輕撫雪兒的俏臉,正色道:「傻瓜,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女人,絕不能再失去你,為了你,我什麼事都會做的……」
我還想說,卻不能言語,因為雪兒炙熱的唇,封住了我的嘴,她用力的吻著,整個身子都偎在懷裡,還捉了我的手,伸進衣內,愛撫著她的**,良久,她的**才淡下來,喃聲道:「老公,今晚讓我跟熒熒姐一起陪你好嗎?」
「啊……你們倆?」我花容失色。
「哼,你以為人家願意當著別人的面被你弄嗎?都是你,每次都那麼粗暴,還那麼長時間,一晚上還要好幾次,害得人家應付不了你了……」雪兒醋意濃濃的道。
聽著雪兒動情的話,浪蕩的埋怨,我是哭笑不得。
時至今日,我還是沒弄明白,到底問題出在何處。性慾旺盛也就罷了,男人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一晚上來個幾回,也非那種值得拿來炫耀的事情,可若每次都像第一次那麼生猛的話,女人若應付不下來,也是有的。
「雪兒,你是怕懷孕吧?」我揣摩道。
「討厭,人家是說正經的嘛。」雪兒嗔道。
「暈,難道結婚生孩子的事情,還不正經嗎?」我狂暈道。
雪兒輕哼了聲,舉起手指在我的鼻端,輕輕戳了下,嬌聲道:「那你說,在我跟熒熒姐之間,你選誰做你的老婆?是我,還是她?」
「這……這個,你們倆,我都娶了。」我猶豫道。
「哼,吹牛,你是阿拉人,還是印度人呀,可以娶兩個老婆?」雪兒不悅道。
聞言,我一拍大腿道:「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明天我們想辦法弄個簽證,去印度,聽說那邊只要有錢便可以娶很多老婆的……」
「你去死了,要是敢的話,我……我就不理你了。」雪兒說著,便掙扎著想離開。
我忙將雪兒摟住,不無玩笑道:「雪兒,你要是敢起來,我可真的去了。」
「你……嗯,你老是欺侮人家。」雪兒掙扎了下,乖乖坐了下來。
「傻女人,你是我老婆,熒熒是我的紅顏知已,當然,是那種也可以上床的知己。」看著雪兒撇嘴偷樂,我心生感慨,柔聲道:「這輩子,有你們兩個女人在我身邊不離不棄,我已很知足了。」
「你這麼癡情,只有傻瓜才會離開你呢。」雪兒喃聲道。
我苦笑,若真是如此的話,我與青青之間,也就不會如此收場了。
「對不起,老公,我不該這麼說的。」雪兒察覺了我的異狀,想起什麼,俏臉一下子變得沒有顏色了,忙柔聲道:「老公,雪兒不好,惹你生氣了,你罰雪兒吧?」
「我想跟你做愛。」我冰道。
「在這?」雪兒一驚,臉騰的一下,紅了,不安的白了眼身後的隔斷,扭捏道:「會不會有事呀,我好怕?」
望著雪兒欲拒還迎的可愛樣子,心中的失意,頓時化為烏有,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為何還耿耿於懷,我固然不想失去青青,可若沒有她的離棄,我也不會如此放開懷抱,享受左擁右抱的艷遇生活。
唉,不知,真得不知,如何看青青,就讓她隨著記憶逝去吧。
「傻瓜,我才不想讓別的男人看你的裸體呢,這個權利,只能給我。」我低笑著,將雪兒從膝上移至座位上,讓她坐好。
其實,我怎捨得放過輕薄雪兒的機會,只是小區出現在視野之中。
做愛,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應該在床上,好好享受,絕不應該在車上苟合,尤其是陌生人的車子上,走了光,還好說,若是不慎把車弄污了,那我怎麼好意思下車,司機大哥,非指著我的脊樑骨罵我與雪兒是姦夫淫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