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痞夫結 正文 第220章一輩子的承
    蘇沫有些奇怪這幾天都沒有看到赫連玨與劉子謹,但她手中忙的事物,也沒時間去多想別的什麼事。

    自打慈善會宣稱要施行股份制,京城商界中人立即聞到厚利的味道,加入慈善會不僅得了好名聲,而且對各家商行的形象也是一次很好的宣傳,當然這兩條掛勾的好處,蘇沫都幫著想到,並且大加宣傳一番,才激更多人加入慈善會。

    慈善會股份制制度規定:只要提著銀子報名的股東,不管你佔多少股,你的姓名及背景都會留在慈善會專門宣傳用的小冊子上,除了歌功頌德一番外,還會專門做十張名貼,是竹製而成、很像腰牌,上面有你的姓名、個人介紹、經營的生意類型,以及股東本人生意場所的具體位置。

    蘇沫特別教他們這腰牌的用處,其實也就是簡單得很,相當於現代的名片一樣,這不僅方便了大家生意上的交流,在蘇沫大力的宣傳下,竟然演變成一種身份的象徵,如今不僅是商界中人喜好它的方便,就連名流貴族中也時興起來。

    蘇這沫一看大有商機在裡頭,立即向外宣佈了所有權,簡單的意思就是這名片只得慈善會製造,若是別人效仿那便是侵權,要受到國法的制裁。燕皇早承諾過完全支持蘇沫,當蘇沫提說要增加這條法律條例時,到也沒有當一回事,這不就一塊竹製的牌子嗎,能有多大利益。

    自然很多人也是這麼想,全沒把這名片當一回事。

    蘇沫只是試探著把現代的新事物帶進來,不想在她全力的宣傳下,竟然得到如此好的效果,有了法律上的保障,她又以燕皇的名義,請來燕國當世的名人雅仕,提字的提字,作畫的作畫,作詩的作詩……分別製作了十數種名貼樣品,然後再請能工巧匠雕刻在名片上,再由專門的描丹青的師傅為其添了色彩,如此下來,這張名片早不是一塊沒有身價的腰牌,而是代表身份地位的藝術品。

    「一塊腰牌要十兩銀子?蘇沫,你搶錢呀?」今天朱春艷也提了銀子入慈善會來了,剛一打聽慈善會要開什麼作坊,不想蘇沫竟給她遞了這麼塊牌子。

    蘇沫正忙於登記股東資料,一旁奉茶的好妹就接話得意的說,「朱小姐,你可別小看了這塊牌子,它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才製成的,你看那些花呀草呀,可全是出自名家之手。」

    「仿得吧,我看得出來。」朱春艷左右看看,確實是仿製品。

    蘇沫埋頭工作,手上沒有停息,立即解釋道:「若樣樣都出自名流之手,我這小店豈能付得起他們的出場費。」

    「你仿製出這些畫作,他們也不追究的嗎?」

    蘇沫正大光明的回道:「全簽了約的,他們留在慈善會的那十數幅作品,全當是捐獻給了慈善會,為百姓蒼生著想,他們哪好意思收錢,有我的簽約文書在那裡,當然更不會追究仿製的責任。」

    朱春艷咂舌道:「蘇沫,那十數幅作品,可得值多少銀子你可算過?」蘇沫淡淡含笑,輕輕點頭,那十數幅作品確實很值錢,也就是看上了這一點,值錢的好東西不是人人都能買得到,那麼仿製品便油然而生了。

    蘇沫突然想,在這個時代,她不會成為造假冒非偽劣產品的第一人吧!

    見她翻來覆去的看著名片牌子,蘇沫便大方的道:「喜歡的就多送你幾個,現在我正讓下頭人刻一種女兒家專用的名貼,用於閨房密友的交流,或者是某些場合裡男女看對眼時,情意傳遞的一種工具,我想這種名片牌子,對春艷會更有實用哦!」

    朱春艷淡了下臉上的激動之色,突然歎了口氣說,「蘇沫,我真羨慕你,能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唉……」

    蘇沫手下事也多,便也沒有問起她的事。

    這時她又說,「蘇沫,我想求你件事,你能答應我嗎?」

    「有什麼你就說吧,咱們是朋友,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何必這麼見外呢?」

    朱春艷細眼微微一沉,先說起自己的事,「我父母又要給我相親了,看他們的架式,這次怕是鐵了心要把我嫁出去。」

    「幹嘛不自己招個上門女婿,這樣你也可以一直掌管朱府的生意,做你想做的事。」

    「難道你還沒有從你姑媽的事件中看出來嗎,我那爹呀,就是貪慾十足、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他常說的一句話便是女身外向,把我嫁出去,也是為他的利益添彩,什麼時候會在乎我的想法。」

    蘇沫能體會她的為難,作於這個時代的女人,能做到朱春艷這種地步,已是非常的難得了。「那你到底要求我什麼,不會是讓我與你父母說情吧。」

    「不是說情,是……是說媒。」

    「什麼?」蘇沫以為自己聽錯了,立即抬起頭來。

    朱春艷走到她跟前,雙手按在案桌上,「我要你幫我說媒,而且這媒也只有你能去說。」

    「能清楚一點嗎,我可從來沒有當過媒婆,春艷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表哥,我說的是他。」最終秘底揭曉,卻讓蘇沫聽得張大了嘴巴,「你怎麼想到了他,他怎麼又會適合你?」

    朱春艷苦笑一聲說,「我這副尊容,豈能再想什麼情呀愛的,只要能如父母的心意把自己嫁出去,而且所嫁之人能為我掌握……當然,我會守女人的婦道,只要我能按自己的意願生活,那麼對他,我會全心回報。」

    蘇沫能理解她找不到出路的煩躁,卻不能贊成她的做法,「聽說過嗎,沒有愛情的婚姻是危險的,你這是在玩火。」

    「這話誰說的?」她先問這個。

    「呵呵,沒聽到嗎,我剛剛說的。」蘇沫打哈哈的回道,若真要問此話出處,呃……她也忘了,而且似乎就算知道,她也給她說不清楚。

    朱春艷又笑一聲說,「別想得那麼複雜,我對這情愛一事看得很淡,而且沒有見過面就成親的女兒家何其多,她們還不是與丈夫安穩的生活一輩子。」

    一輩子……蘇沫沉斂了眉眼,是呀,她便是因為這「一輩子」的承諾好沉重,所以對「愛」遲疑了,或者說是恐懼了。

    「蘇沫,你說過咱們是朋友的,你會幫我嗎?」

    「若你想的話,我會。」自打蕭氏與蕭美芳入了大獄,蘇府裡的確省心不少,她一時手頭上事多,倒還沒想過將來要怎麼處理他們,而蕭長亭與綠珠一直都住在後院裡,說起來到有很多時候沒見過這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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