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達升接受安甄公主的暗示,抓著酒杯的手指捏了捏,只看對面的赫連玨淡淡含笑,似乎很是欣賞舞孃們的輕紗漫舞。
這個鳳飄飄果然只適合作一個花瓶,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突然李達升一拔身形,與赫連玨的目光猛一撞,精光一閃較勁十足。
他到要看看,赫連玨果真是愛上那個蘇沫?
「美人兒……」李達升長臂一勾,便抱住了像條水蛇一般的鳳飄飄,含醉調笑起,「美人兒,你可想死爺了,過來陪爺喝一杯怎麼樣,來呀美人兒哈哈……」
鳳飄飄被他摟個滿懷,掙不脫他不規矩的手,惱了一眼卻不能作,只下意識看向赫連玨,卻見他根本不為所動,淡然的目光仍是含著笑,看不出一絲緊張之意,她的目的並未得逞,羞惱之際已被李達升拖進了座位上。
太子呼了一氣,與安甄一個對視,她的暗暗示警使他越清醒了眼,此女太過妖媚,便是個男人被她勾引,定也難做到坐懷不亂。為自己找好借口,才向赫連玨笑道:「這聞名京城的花魁果然不同凡響,難怪玨少會醉心於她,成為鳳姑娘獨一無二的入幕之賓呀,哈哈……」
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麼,此時鳳飄飄就被摟在李達升的懷裡,到說什麼獨一無二?蘇沫只覺李達升與赫連玨之間,暗流微湧,相抵相撞,一時到誰也不輸給誰。
適才說要合作,對她來說也非合作不可,只為一個女人,他豈能當場把謊言揭穿!
「玨,我頭好暈……」蘇沫捂上頭,口齒不清的咕噥一聲。
赫連玨微微一蹙眉,走近蘇沫的座位,便擁她在懷裡,同席而座,親暱的責備道:「提醒過你莫要喝多了,你這女人怎麼就是不聽呢!」
蘇沫苦著小臉,順勢軟貼在他的胸口上,「別念了,我耳朵都嗡嗡亂響,真的好難受……」作戲吧……作戲,可是為毛,儘是她被吃豆腐勒!
二人正似你儂我儂,含情脈脈的你責一句我辯一句,就聽鳳飄飄媚聲道:「李爺,這時酒菜不多了,飄飄先下去布些酒菜,再陪爺多喝幾盅可好?」李達升作勢假裝一鬆手,鳳飄飄成功的脫離了他的懷抱,看人似再要抓她,急一步向太子與安甄行了禮,便帶著所有侍女出了廳。
臨門之際,掃了一記赫連玨懷裡的人,目光陰霾如毒蛇。
安甄小臉微肅,在鳳飄飄離開之後,就蹙眉斥責起李達升,「你們要玩什麼,樂什麼,本公主管不著,也沒有權管,可是卻太不應當著我的面來這一套,更別說太子殿下還在這裡,若是流傳出去什麼閒話,我第一個不放過的就是你,哼!」
李達升連聲陪起不是,只說喝高了,糊了腦子鬧過了頭。安甄卻不放過他,冷笑道:「我當她是什麼貨色,原來竟如此粗俗不堪,就這起顏色連你們府裡的女人都不如,你們卻對她這般如癡如醉,可不說你們男人賤得很麼!」
「公主殿下說的是,說的極是,」李達升好臉相求,掃了眼已分開而座的二人,眼光微一亮,就道:「就她那姿色確實是庸脂俗粉,怎比得了如蘇小姐這種大家閨秀的嫻靜婉約,清靈出塵的綽綽風姿。所以啊……」他看著沉面的赫連玨,含著冷笑道:「所以,咱們風流成性的堂堂玨少,才會這般乾淨的棄了俗粉麼?」
他是在不平麼?蘇沫不相信,只為一個女人,而且在他們眼裡一文不值的妓女,李達升犯不著為鳳飄飄叫不平。
也許……此時蘇沫似乎明白了,有太子公主在場,李達升竟然會邀青樓花魁獻舞,這目的好不單純。
他們除了證明赫連玨與她沒有感情,更加想確定赫連玨不會與她有感情,因為赫連將軍府,大將軍的勢力,必是太子為將來造勢,而急於拉攏和交好的對象。卻不想冒出她這個程咬金,打亂了他們早擬好的布屬麼?
鳳飄飄沒有再來,卻又是另一波舞孃接著獻藝。
蘇沫頭痛欲裂,很想離開了,卻見安甄公主責了幾句之後,太子便好言相勸一陣,赫連玨也笑著要她別生氣,一時都未有人說走便走。心裡正燥悶的難受,有侍候的下人給她端來一盅清水,掃了眼正與太子說什麼的赫連玨,蘇沫想這人到還有點可取之處,一碗清水下了腹,燥悶是解了,卻不一會兒肚子就痛了起來。
很是難為情,小聲到赫連玨耳這嘀咕幾句,他輕笑點了頭,蘇沫便捂著肚子離了廳,這時剛進門的一個丫頭,這是安甄公主的侍女,她見蘇沫急急出廳,眼裡瞬間驚訝瞭然,立即急步在安甄公主耳邊說著什麼。
給讀者的話:
小聲問一句,肥女逐愛,這個名字是不是太不吸引人了?偶糾結呀這幾天,有親說這個名不好,讓人沒**看偶的書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