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說的自信,難道心裡已有辦法了不成?」蘇沫故意氣嚷道,只見赫連玨鳳眼含笑更濃,一把勾住她的小蠻腰,「女人,你不激我會死呀,要與人合作,就不能平心靜氣的談話麼?」
兩指一夾他緊著腰上的長臂,晾著眼,「就這樣?」赫連玨哈哈一笑,卻是不放手了,擁得也更緊,鳳眼定定的瞧著可氣的蘇沫,只道:「我們表現出一副情意綿綿不好麼,這可是你千方百計要顯擺的,自然也是我們接下來必需表演給人看的,難道你不想盡快解決眼前的麻煩嗎?」
「看來你真的有辦法。」蘇沫肯定的道,雖然再不願被人勒著,卻也未拒絕他的親近,赫連玨說的沒錯,本來他二人的親事就是牽連兩府的關健不是。
「你要全聽我的。」他丟出條件。
蘇沫心裡一堵,沒好氣的道:「那得看什麼事,殺人放火我也聽你的不成?」
「自然不會讓你做這種事,」他挑眉笑眼保證道,蘇沫剛一鬆氣,就聽他道:「若有這種事,當然是我這個男人去做,呵呵……」
一氣一惱,一把就推開了人,「再玩,我就什麼都不顧了,你能閒閒的逛青樓,難道我就不能消停一下,舒服的過上幾日嗎?」
知是生惱,赫連玨自是哈哈再一記長笑出來,一個笑容滿面,很是得意,一個是虎著臉,氣的牙痛,正在此時,只聽一串馬蹄聲傳來,赫連玨凌眸遠望,長手同時一伸把蘇沫攬在了懷裡,道:「下來再和你細說,現在表演開始。」
男人親密的擁著女人,偶爾還在女人耳際說著什麼,遠遠看著二人都笑顏相迎,看似感情頗好,迎面而來一縱騎隊,原來是安甄公主以及太子殿下,身後跟著的是李達升,以及一縱皇家護衛隊。
「見過太子殿下,公主殿下。」赫連玨及蘇沫同時行禮,一隊人已然都下了馬,安甄公主便含笑道:「我到老遠看著是誰呢,原來是你呀赫連玨。」
赫連玨一手扶著蘇沫起了身,也是笑出一口白牙,道:「安甄,是和太子殿下一同練馬麼?」
太子也下了馬,先注視了眼面前一對男女,他笑道:「玨少與蘇小姐感情可真好,這到是為正月裡的比試作準備麼?」
掃了眼四周的擺設,兩柄弓箭,遠處是一支插滿箭枝的箭靶,人人看那頭尾全相連正中紅心的長箭,無不驚詫了幾分,太子殿下更是盯著赫連玨閃過一絲異樣的亮光,而身後走上來的李達升卻不屑的道:「也就是在女人面前,玨少還是改不了顯擺的毛病啊,切……若真那麼強,怎麼就進不了你老爹的鐵軍呢?」
聞言,蘇沫下意識就看了眼赫連玨,只看他也盯著她,可憐道:「確實比不了你大哥怎麼辦,我看就他一個進鐵軍也就足夠了吧,沫兒同樣有面子不是?」
把她說的如此膚淺,蘇沫正心氣兒亂衝的,只覺手臂上輕輕捏了捏她,一個激靈心下一恐,他說「就他一個進鐵軍……」,原來如此,鐵軍是專門對付胡人鐵騎,如此重要的一支軍隊,已是公公在組建了,又有左相府的少爺參於,若再加上赫連玨,難免有人又會想出什麼更不利於他們的招數,再一次的打壓將軍府與左相府,可就麻煩不斷了。
蘇沫立即臉上作笑,嬌嗔怪道:「難怪李公子會鄙視你的能力,你們三人之中原來就我大哥一個進了鐵軍,嘿嘿……到是不用在這裡五十步笑一百步,你倆的能力看來都不怎的,哼!」
立即就被赫連玨一記重刮在鼻子上,蘇沫嘴角抽了抽,這人太可惡,要假裝親熱,也不知道控制力道的哦……
赫連玨臉上笑起,「小刁丫頭,敢懷疑我的能力嗯?」危險的氣息假不了,鼻尖的痛處更明確的告訴她,這人即使在演戲也會把她的話當真,就是見不得別人貶底他的能力,男人還真是要面子的很。
蘇沫乖乖的任他再刮一記小鼻子,兩人看似在打情罵俏,好不親密,另外三人凝視著他們,各個臉色不同,但大多都是不好看的臉色。
這時安甄打斷二人的親密私語,她笑問道:「景兒最近可有書信傳回來了,她到底要何時回府有提過麼?」
赫連玨聽聞,擁著蘇沫笑回道:「安甄放心吧,在你生辰的時候,那丫頭肯定會趕回京城的。」安甄公主笑瞇瞇的看了眼太子殿下,深意的道:「那就太好了,有的人可早就盼長了眼,日夜都念叨著人家,也不知景兒那丫頭這些日子耳朵燒不燒勒,呵呵……」
赫連玨看著太子,他聽聞安甄打趣笑話,竟然滿面生出情誼,赫連玨幽幽的鳳眸會意含笑,卻是冷冷清清,蘇沫只覺渾身一寒,正打量著赫連玨突變的臉色,就聽安甄笑問道:「蘇小姐,還未見過景兒吧?」
蘇沫眼裡一呆,這個景兒她到聽過兩次,卻一直未向赫連玨問起過,再看赫連玨說起這個景兒時的神情很是親切,必然是親近之人,而她生為他「愛」著的女人,竟然完全不知她是何人,此時安甄公主問她,到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