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兒不耐煩地從衣袖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我道:「蓉兒昨夜就替自己贖身了,這是她留給小姐您的信,要我轉交給你呢。」
我沒管那麼多,連忙打開信封。
小姐:
蓉兒希望你能好好的,抓回青書大人那邊的事情已經失敗了。
小姐的珍珠鏈子就當作是蓉兒侍候你多年的回報,還望你好好珍重。
:蓉兒
我拿著信封的手,氣得起抖來。
一邊的彩兒態度很不好地催促著:「要吃就快吃,不吃的話我收拾好,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我陰沉著臉,雙手捏成拳頭狀,受傷的手指又重新滲出血來,染紅了雪白的紗布。
「不是失寵的二小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不是照樣要嫁去當人小妾?殘花敗柳!」彩兒鄙夷地上下打量起自己:「姿色是有點,真是可惜了那麼好的一副皮囊……」
我狂地用手使勁把彩兒的頭按住,彩兒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我的嘴巴往她耳朵一咬!
「啊!!」
我吐出嘴裡的耳朵,笑得很是猙獰。
「呵呵呵呵呵~~這是給你的一點懲罰……然後還有……」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東西,最後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一支銀簪。
「小姐……小姐……彩兒不敢了……」彩兒恐懼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銀簪。
我安慰道:「彩兒別怕,很快就會過去了……」
手上的銀簪大力地往彩兒的背後刺去,一下又一下地沒有絲毫留情,像是在洩著最近的情緒。
彩兒由哭喊著拚命掙扎到很乖地不在動了。
鬆開按著她頭部的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彩兒真乖,閉上嘴巴不是很好嗎?幹嘛要說那麼多話呢?你知不知道你說話的時候很令人討厭?」
聽到聲音趕過來的下人們都嚇得捂著嘴不敢說話,此時的彩兒全身是血,鍾信兒手中還拿著帶血的銀簪。
「生什麼事情了!你們都不用做事嗎!」鍾財看著擠在自己女兒門口的下人們,厲聲地呵斥道。
下人們聽到鍾財的話,個個像是驚弓之鳥都快地紛紛向四周離去。
這時候鍾財的妻子跟鍾胡也趕了過來。
鍾胡問:「爹,娘,你們也聽到這邊傳來了很恐怖的聲音了?」
鍾財和自己的妻子點點頭,心緒不安地看向自己女兒的房間。
門是打開的,卻一點人氣都沒有。
空氣中慢慢傳來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大家的臉色立馬變白了。
以為是信兒出了什麼事情,當大家急沖沖地跨進房間時,同意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信兒……」鍾財的妻子掩著嘴,不敢相信低聲喊道。
正在幫彩兒梳理頭的信兒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三人,咧嘴笑了笑:「爹爹,娘親,哥哥,你們來了?信兒在幫彩兒梳頭呢。」
「信兒,你別嚇爹爹,到底生什麼事情了。」鍾財隱忍著反胃的感覺,努力地擠出一句話。
給讀者的話:
永恆,你今天也失蹤了。微笑最近很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