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姐哭了,小姐在哭了!!」小桃紅像是看到什麼吃驚的事情大喊起來。
我的耳朵被她震得有點疼,想說什麼,卻又突然現自己不能說話似的……
好想見見青書哥哥,你們幫我叫上他好嗎……青書哥哥,我想青書哥哥能在身邊。
我心裡大聲地說著,卻徒然無功。連哭也是沒了聲音,舌頭連基本的蠕動都不會。我做人還能有什麼樂趣。
雨?救我?呵~笑話吧。他救治過那麼多植物人,要是有辦法的話,早就救治好了。還等最後來救我?
人一靜下來,心也跟著靜下來。外面有人要來了,是雨。
「給她喝下這碗藥去吧。」
真的是他,腳步很輕每次都是腳跟先著地,衣擺的聲響是說明來人的布制。
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耳朵變得那麼靈敏了,這幅鬼樣子幾天了,就學到了無聊地用耳朵去辨別和感知東西。
「公子,這碗藥怎麼這麼粘稠?要怎麼喝啊?」小桃紅疑惑地問。
「裡面是生加了剁爛的蠍子,所以就成這樣了。一羹羹餵下去就好。」雨很無所謂地回答。
不要呀~我不要喝。這廝是不是專門報復我的,剁爛的生蠍子?有誰這樣吃過了。
嗚嗚~我現在真的是最悲催地人了。怎麼味覺不「植物化」呢。那一口口東西被小桃紅很不溫柔地塞進嘴裡,我想吐都不能,於是連口水都不嚥了。希望能讓他們知道我不要喝。
「公子,小姐都喝不下去了,怎麼辦?」
「使勁灌下去!」
雨你這***不是人!!我就一病號,你還這樣做,難道連碗糖水都不能給來送送嘴嗎。
「小姐吃了這藥就能好起來了嗎?」
「不知道。」
淡淡地三個字,卻讓我很想跳起來爆他菊花!
那個藥又腥又臭他以為很好吃?
「師兄怎樣了。」雨看著床上的人,嘴裡卻是對小桃紅說的。
「谷主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都幾天了,連門都沒有出。」
「陳分分啊陳分分,你到底做了什麼讓我師兄能那樣呢。你這女人真不簡單。」雨說著很報復性地在小分的手臂上大力地一掐,那塊皮膚立刻紅腫起來。小分依然沒有感覺似的靜靜躺在那裡。
「公子,今天小姐又哭了……」小桃紅擔心地說道。
「這種人是不會有思想的,腦袋也都是停止運作,像是睡著了一樣。」
我靠!你試過變植物人嗎?你懂個屁啊!
「那小姐哭是怎樣一回事?」
「眼睛有問題。」
簡短有力地回答,讓小桃紅確信無二。
我心裡連他孫子都罵了一遍,丫的!你眼睛才有問題,你腳有問題,你手有問題,你身下的弟弟也有問題!你***全身搜是問題!就算沒問題也是一種問題!!
「我以前醫治的人都是腦袋受傷導致,她確是身體受傷……更讓我覺得難以下手。」
給讀者的話:
煙花需要更多的票票和金磚~怎麼我看我朋友說要金磚和票票,開始和我差不多的才幾天就飛去穿越第一名了。真是同人不同命。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