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張真的男人是個眉清目秀地傢伙,但一看去就知道身子弱,好像走幾步就要喘幾口氣的那種。
「其實說起手藝,種花算不算呢?」
「不算不算,我這裡不種花只種青菜。」我擺擺手道。
「那麼……我還會讀書……這……算不算?」
不能給這人白吃白喝啊,怎麼也得給點事他做才行:「那你每天給我在知府門口擺檔賣青菜吧。我們府裡的青菜太多總是吃不完,從明天開始,你隨便叫上個下人和你拿著一半的青菜到門口賣。算數你會吧?」
「會!這我可以做!」張真好像很開心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似的,連忙點頭說道。
「嗯~那你們就好好留在這裡,睡覺也是在這裡的了,吃飯的時候我會給你們帶上幾個饅頭的了。我有事忙,就不多說了。拜拜~」嘿嘿~我的烤乳豬啊,你等等我。
我一蹦一蹦地向前廳跳去,嘴裡哼著自己亂改的歌曲:「親愛的你慢慢烤
小心府裡的小分
親愛的你張張嘴
風中肉香會讓我沉醉
親愛的你跟我來
穿過叢林去看小溪水
親愛的來跳個舞
吃的秋天不會有天黑
我和你纏纏綿綿一起吃
飛躍這紅塵永相隨……」
廂房裡頭,鶴疏吊兒郎當地躺在床上翹著腿:「你看她唱的是什麼歌,難聽死了。還只給我們饅頭,真黑心!」
張真還是弱弱地樣子:「其實小分姑娘心底是好的,要不然就不會收留我這樣的人了。」
鶴疏聽了這話不滿了:「她真的好心收留你的話,還會要你做事嗎?我看她是吃人不吐骨頭!安赫,你也說句話啊,不要總是喝茶了。」
安赫無奈地放下手中的杯子笑道:「我覺得很有趣啊,她和其他女孩子都不同。我可是很樂意呆在這裡的。」
「我說你們怎麼這麼沒志氣啊!聽說過幾天她會給我引見皇上,你們就不上心?我大可以在皇上面前給你們說幾句好話哦。」
鶴疏看著並沒有人搭理他不禁覺得氣惱起來:「這裡有什麼好?我可是很有信心能在皇上面前大顯身手的。到時那邊的御賜下來榮華富貴還少得了嗎?說不准我也能成為皇上面前的大紅人呢,陳小分?到時我就要她給我舔鞋子!」
安赫有點生氣加鄙視地看著鶴疏說道:「剛才是誰一直拍她馬屁的?要不是她肯為你引見,你什麼機會都沒有。」
張真看著有點火藥味的兩人連忙想打圓場:「安赫,大家都算在同一屋簷下了,就算鶴疏說得多不對也不該這麼直白地……」
鶴疏聽到張真的話更火噴了:「張真!我說你安的是什麼心啊,在考試的時候突然就暈倒?是想引起小分姑娘的注意吧?知道她是女孩子,要博取同情?我拍她馬屁不過看在她是主考官的份上,要不然我鳥都不鳥她!這種女人有哪個男人稀罕了?」
我手裡拿著四分之一的烤乳豬片,和幾個饅頭,呆立在他們的房門口……
原來我是那麼的令人討厭啊……怪不得青書哥哥都不想對我負責……還以為大家都能做好朋友呢……
自己心裡苦澀得說不出話,憋了那麼久的情緒終於全部都顯露出來了……苦笑著扭頭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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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讀者的話:零零狗,你忙的話大可以有空才上來看的,別累壞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