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也不是追查兇手的時候,傷兒還處於極度危險的時期,我們應該先關心她的病情為上。」姬子兮出聲打破沉寂,是為赫連漪芮爭取追查真兇的時間?抑或是關心傷兒病情?眾人不知,或許,兩者皆有把。
「離傷姐姐能不能清醒?」陰柔玥緊接著問道,語氣裡滿是關心,只是,她的語氣,卻稍嫌急切了點。
只是,沒有人回應她,大家的臉上籠著一層深深的傷感,「陰姑娘,看來你很關心傷兒。」一旁的小七,看著陰柔玥的眼睛裡閃爍著一股莫名。
一滯,轉頭,看了看那個久聞其名,卻從未見過其身的天朝七皇爺,陰柔玥瞬間就平復了下自己過急的語氣,對著小七柔柔的笑了笑:「我自然是關心離傷姐姐的,離傷姐姐人這麼好,怎麼就遭受了這麼大的背叛。」
聽到她的嬌言,小七的臉突然變得沉凝,「背叛?什麼背叛,你所謂的背叛是指誰的背叛?」
大概也警覺到自己的失言,陰柔玥的臉色閃過一絲蒼白,而被精銳的小七捕捉到,待想進一步詢問時,一道冰冷的聲音打斷了他,「赫連漪芮的背叛,這並不是秘密,不是嗎?」自進來後一直不一語的站在陰柔玥身側的冷煌突然出聲,解除了陰柔玥的困窘,居高臨下的撇頭睨了眼那個垂著頭的陰柔玥後,冷煌冰冷的眼睛冰冷的看著東皇砜湆,沒有絲毫的溫度,自他進來後,屋內的氣溫就彷彿下降了好幾度。
因為冷煌很冷,冷的沒有溫度,眼睛,更是毫無感情。
是嗎?小七眼中的懷疑,只是,他並沒有反駁冷煌,沒有真憑實據的,他當然不會說什麼,只是,看著陰柔玥的眼睛,卻多了一層看不見的隱形防備。
是的,離傷這次中毒,矛頭卻全部指向赫連漪芮一人,可真有誰,會這麼笨?犯案後會留在案現場等人現?而且,當他們趕到那片梅園時,赫連漪芮臉上的傷心,並不像是造假,更讓他無法置信的是,一個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對一個陌生人的人,侃侃而談的不是自己的意中人,不是自己的人生,而是另一個人的人,足以見得這個人在此人心裡的重要性,又怎麼可能會去加害她呢?反倒眼前這個陰柔玥,自從進到這個房間以來,自己就莫名的感覺排斥,就好像一種本能。
她關心的,不是離傷會有沒有性命安全,而是能不能清醒,這句話,讓他疑慮重重,一個真正關心別人的,應該會像赫連漪芮那樣,問怎麼樣了,而不是詢問請不清醒。
再加上,謠傳赫連漪芮是兇手,並非像冷煌所說的人盡皆知,這件事,早就被他們三人聯手壓了下來,真正知道的,也就屋內的幾人,又怎麼可能眾人皆知到陰柔玥也知道?冷煌,只是很明顯的袒護罷了。
自己剛剛質問時,陰柔玥的臉色甚至一白。
這種種跡象表明,這陰柔玥確實很讓人懷疑,小七陷入沉思,只是紫帶著小舞的到來,讓他抬起了頭。
「皇爺。」紫恭敬的躬身對位的東皇繇喑行了個禮後便退了下去,徒留小舞一個人無措的站在花廳正中央,面對四面投射而來的眼神。
小舞戰戰兢兢的環視一周,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害怕。
「小舞,本皇問你,你家小姐的生活起居都是由你在負責的把?」東皇繇喑沉聲問道。
「回回皇爺,是是的,確實是奴婢在負責的。」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事,小舞雙手揮動搖擺,「但是奴婢絕對絕對沒有加害小姐啊。」她的臉,除了緊張就是害怕。
「好了,本皇知道了,本皇不是說你害的,你也無須害怕,本皇只是想確認一下,你家小姐的那把本皇贈予的冰琴,可是由你收著?」
「冰琴?」
「」
聽到這兩個字,每個人的表情都不同,姬子兮和小七的表情是非常的歡喜和高興,赫連漪芮的表情則是茫然,弄兒等人的表情是驚訝,而鳳琊烯的表情則是沉思,最屬特別的,要說陰柔玥的表情,聽到冰琴被莫離傷收著後,她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只是,大家都注意在冰琴上,到也沒現有什麼不妥之處。
「是的,上次皇爺送給小姐後,小姐囑咐奴婢好好保管著。」小舞忙不送的回答。
「如此甚好,小舞,你再和紫去一躺東皇府,紫,務必給本皇把琴帶過來,不能有絲毫的損失,你可明白?」
「是,屬下遵命,皇爺放心,屬下定當把琴完好無損的帶過來。」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再次離去,每個人的臉上,總算沒有了剛剛的凝重,只是,陽光底下,烏雲,總會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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