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盡天下 作品正文 橫生誤會
    而魅力比試的結果拿出來後,出乎意料的是,兩人竟然戰成了平局,對這個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結果,東皇繇喑是看也沒看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東皇砜湆拿著侍衛遞給他的結果笑了笑,目前最讓他們介懷的到不是這場魅力比試的結果了,而是他們的父皇東皇天的態度。

    之後幾天,東皇天的空餘時間突然多了起來,平時的他最常呆的地方就是鳳蕊鳳皇后的居處或則是御書房,可是自那次後,一有空餘的時間他反而會經常的問起玉婉柔的近況,偶爾也會上儲秀宮看看她,甚至還會邀她出去踏青遊玩,反而鳳皇后的宮殿卻是甚少踏入,對這個情況,後宮的人都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自古帝王多薄情,這東皇天三十幾年內獨寵鳳皇后一人,已被遍傳為舉國皆知的一段佳話,現在冒出個柔妃i,也就不足為奇了。

    鳳皇后那邊也是一片的風平浪靜,話說楚風在那晚之後就沒見到過玉婉柔,之後又聽到她受皇上寵愛一事,為此,他意志消沉,卻又無計可施,而且知道自己那晚說的事對她的打擊也實在太大了,在皇宮中人生地不熟的他,只要玉婉柔對他避不見面的,他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沒辦法,更何況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江湖中人,而且現在皇上有空餘時最常呆的地方就是儲秀宮,根本沒有機會讓他接近玉婉柔,最讓他焦躁的是,風御老國王派人來信,國中有變,招布罕王子,回國看著歸國的日子日益臨近,他顯得越來越焦躁不安。

    不得已,他只有鋌而走險,用錢財買通了儲秀宮的一個宮女後,將一份密信委託這位宮女交予玉婉柔,之後就匆匆忙忙的跟著布罕他們回了風御國,雖然知道這樣有點冒險,但是卻不得已而為之了,而阿依蓮公主卻被暫時的留在了天朝。

    讓他萬萬沒料到的事,一封信,卻害死了玉婉柔的性命,平平惹出了之後的那一臉串的事情。

    東皇天頻頻光顧儲秀宮,第一是因為濃濃的愧疚而想彌補的心態,自己的嬪妃三十年內守身如玉,竟然還是清白之身,卻在自己醉酒後被他奪了處子之身,這讓他感到非常的自責,而另一個原因,大概就是他也有點被玉婉柔的那種溫柔的氣質吸引。

    已過三十的玉婉柔,沒有張揚的個性,沒有新穎的容貌,可是就是這份淡淡柔柔的氣質,卻讓東皇天感到了非常的舒服,和蕊兒在一起時,自己的內心會洶湧彭盤,那感覺有點毀天滅地,那種時時刻刻的牽掛讓他興奮,心跳加,開心,失落,憧憬,嫉妒這些鮮明的個性會相互交疊,一直糾纏著他,可是,跟玉婉柔在一起時卻不同,沒有任何的負擔,只有柔柔的關懷,淺淺的,淡淡的…很溫暖。

    所以他才會一有空閒就呆在儲秀宮,就算只是乾坐著,他的心情也會放鬆,而直到,他現了那封信。

    那天,上完早朝後,他依舊單獨來到了儲秀宮,因為玉婉柔不喜歡人多,所以每次上儲秀宮,東皇天都是單獨前來的,並沒有帶任何的太監侍衛,而那天不巧的是玉婉柔正好去採朝露尚未回來,聽到宮女的稟告後,東皇天只是微笑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讓人備上香檀,以及一壺清茶,就悠閒的坐在榻上看起書來。

    靜靜的,儲秀宮靜的只有偶爾的書頁翻動的聲音,此時,卻有一個宮女打扮的人在宮殿的門口探頭探腦,行動詭秘,當她看到坐在榻上的是當今聖上後,一驚,慌忙想轉身離去。

    「誰?」只是東皇天何其敏銳,稍微的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自然現了門外的這位宮女,他斜倚著的身子半坐起,戒備的衝著門外喝到。

    剛想離去的那位宮女一時沒思想準備,被這麼一嚇,突然就跌跌撞撞的給摔了出來,她害怕的連忙跪好,還忙不住的磕頭求饒:「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婢…奴婢是是整理….整理儲秀宮花園的….的宮女,冒犯聖駕,請皇上恕罪。」她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語帶顫音,大概由於心虛的原因,她額間竟然直冒冷汗,心裡還不禁暗忖,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啊,沒想到不但沒看到柔妃,竟碰上了當今聖上,這讓她嚇的慌裡慌張,一時不知道作何反映,有些不知所措,回話也是語無倫次的。

    「後花園?既然是整理花園的,那為何會出現在前廳?竟然還探頭探腦的?難道這就是宮裡嬤嬤教的規矩嗎?」東皇天的聲音非常的有魄力,本來他也只是感覺奇怪,覺得這個宮女的行為有些怪異罷了,但是近距離的接觸下,他依其敏銳的觀察力,現了這個宮女的行為不止是奇怪,還非常的慌張,剛在門外就縮頭縮腦,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而且,他沒看錯的話,這個宮女竟然一直冒冷汗,而且單聽她的說辭就有很大的問題,看來事有蹊蹺。

    「這….奴婢…奴婢是一時迷了路。」那名宮女匍匐在地,由於使勁的磕頭,髻都已鬆散開來,十分的狼狽,不過她現在哪會注意這些,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東皇天的一舉一動上,她猶豫了一下,才想到一個理由搪塞。

    「迷路?大膽,你竟敢欺瞞朕,可知這是要殺頭的欺君大罪?竟然當面對著朕扯謊,後花園和前廳由一過道凝泉池相隔,此乃通往前廳的必經之路,而從清晨開始,柔妃就在凝泉池採集朝露,而你又怎麼可能迷路到此。」

    聽著東皇天頭頭是道的分析,她的臉色已蒼白如紙,她整個人都開始瑟瑟抖,「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你到底有和企圖?是什麼目的?還不給朕從實招來,不然休怪朕無情。」當然,他也只是恐嚇恐嚇而已。

    可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哪經得住這種恐嚇,自己只是收人好處幫人辦點以為無關緊要的事,誰知竟落得個欺君之罪?她緊張的三兩下的就全盤托出,「皇上饒命,奴婢是因為前幾天一位男子的交付,要奴婢送一封信給柔妃娘娘,所以才會到這打聽娘娘的下落的,請皇上明察秋毫啊。」

    「信?」奇怪,柔妃怎麼會和一個男人認識?「還不把信給朕看看?」

    哪敢遲疑,她忙不送的取出信件,雙手拖過頭頂,東皇天咻的一聲,抽過信件,看了眼信封上斗大的婉妹親啟四個字,泯緊了薄唇,他低頭看了看那個伏在地上顫抖的宮女,揮揮手,「你先下去把,今天的事不准跟任何人提起,連柔妃娘娘也隻字不提,聽到了沒。」

    「是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那名宮女連連稱是,害怕的自始至終都是連頭也不敢抬,她弓著腰,慌忙的退下,獨留東皇天一個人拿著信在原地思索,表情凝重。

    他收起信件與袖內藏妥,神色自然的離開了儲秀宮,誰也沒想到的是,一封信,改變了好多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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