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防備的玉婉柔被他這麼一折騰,整個身子都沉入了池中,待浮出水面站定時,她只顧著被嗆著而不停的咳嗽,哪還顧及的到逃跑的事情。
東皇天伸手,看著一直在喘息的佳人,輕輕的撥開她額間和臉頰上濕漉漉的絲,姣美的容顏浮入他的瞳眸。
「你是哪個宮的?還是哪個娘娘的宮女嗎?」他輕喃,酒精使他有些意亂情迷,「怎麼朕感覺有點熟悉,朕是不是在哪看過你?」此刻的他已經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一直被水嗆了咳嗽著的玉婉柔漸漸的止了咳嗽之聲,由於剛才的慌亂,她一直沒有好好注意過眼前的男子,自然不知道這個突然闖入的男子是何許人也,只是,此會,當她聽到那熟悉得嗓音後,才有點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終於看清了,原來這個自己以為的登徒子,竟然是自己那個有名無實的夫君,也就是當今聖上東皇天。
二十三年,整整二十三年,他們當然二十三年的無緣夫妻,甚至,他連自己有這個老婆都不記的,二十幾年,他們見過的面更是少之又少,連無根手指頭都數的出來。
「放開我,快放開我。」她兩手齊施,想要掙開東皇天的懷抱,弄的水花飛濺也不停止,濃濃的酒氣鑽進她的鼻尖,軟軟麻麻的,帶了點醉人的誘惑。
而東皇天卻當她在撒嬌似的無關痛癢,並沒有放開手,甚至郎朗的大笑,「哈哈,小妖精,快說,你叫什麼名字啊?」酒精的作用下,使東皇天變的比以往來的親切不少,對玉婉柔散出來的誘惑,更加讓她有些迷醉。
玉婉柔哪會回答他的話,只是一個勁的掙扎,企圖逃出他的桎梏,可是,她沒想到的是,此刻的東皇天非常的容易受刺激,她的一舉一動對一個醉酒的人來說無疑都是在對他的挑逗,她的掙扎,不禁對她的逃離於事無補,而只會讓東皇天血液流動更加迅,熱情膨脹,更加的刺激他罷了。
東皇天趁著酒興,兩手緊抱著玉婉柔的纖腰,對著她的頸部就是一陣亂啃,不多會,深深淺淺的淺紫色印記在玉婉柔的頭頸出浮現,慢慢的,他把她堆到溫池邊緣,使其背抵溫池,雙手改抱為擒,高舉過頭,頭顱更是埋在美人懷裡,對著玉婉柔的肌膚胡亂的吸允。
近距離的接觸下,玉婉柔自然也注意到了東皇天的不對勁,聞到了一身的濃烈的酒味非常的嗆人,酒氣非常的濃,而對於在自己身上那張胡作非為的嘴唇,她本能的加以抗拒,由於雙手被制,她只能猛力的扭動自己的身軀,以來阻擋東皇天進犯的嘴唇。
「不…不….不要…」行動受制的玉婉柔只能噎咽哭泣,聲音破碎不堪,東皇天卻恍若未聞,溫熱的嘴唇緩緩的游移至她的櫻唇之上,霸氣的堵住了玉婉柔的驚呼,唇與唇的接觸,使東皇天像個得到甘露的孩童般,不停的允啜,他的舌頭毫不客氣的長驅直入,在她的口中來回的游弋,手也不安分的來回在那嬌軀上摸索、滑動,甚至朝著玉婉柔伸去。
玉婉柔身體異常敏感,她全身緊繃,兩腿夾緊,卻被東皇天的雙腿無情的擠進來用力的撐開固定住,令她險些站立不住,而輕輕蕩漾的水波留痕,則演繹著無限的風情。
溫厚的大掌撫摸著那一片柔軟,「朕要你,乖,美人兒,別動,讓朕好好的疼你。」
吻,點點落在白皙的身體上,沾濕了雪白嬌嫩的皮膚,萎靡而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