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東皇繇喑邁入『幽碧樓』時,臉上是掩不住的喜態,神清氣爽,心情也異常的好,歸根究底,怕是以為莫離傷的邀約讓他非常的興奮,不知道怎麼搞的,自己對於她,開始莫名其妙的越來越重視,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甚至有時還會看著的的笑靨呆,這並不像是女人為糞土的他,但是卻只對離傷充滿了這不一樣的情緒,他並不清楚這是為什麼,但是,只知道,這感覺並不賴。
他單獨一個人赴約,懷著不一般的心情剛想跨進房間時,便看到了那羞人答答、喜笑顏開的做作臉蛋,當即沉下了俊顏,表情變的有些陰沉,只是他忍耐著沒有作。
他跨入門檻,直接坐上擺著豐富佳餚的小桌,意氣風的臉上此刻卻有些暗沉,「傷兒請本皇如宴,為何此人卻在這裡?」他語音寒風簌簌,當下凍僵了莫蝶兒的笑臉,離傷神色如常的擺著桌子上的茶具,對他的話聽而未聞。
這幾日,自己都在宮中忙碌,到是忽略了這個小人兒,雖然有些牽腸掛肚的,但是也想冷落冷落她,看她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態度,誰知,她有沒有受冷落到不清楚,自己這幾日卻思念她思念的緊,簡直自討苦吃了,故此今日剛從皇宮回來還未進正廳就聽婺源說傷兒想請他晚上上『幽碧樓』一起用膳,雖然有些吃驚,卻是掩不住的欣喜,難得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佳人相邀,讓他不禁心癢難耐,等不及換了身衣服,他便單獨匆匆應約而來,剛進門,卻見不該出現在此地的人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坐在正廳?怎不讓他氣惱,還以為這惱人的人兒開竅了,想不到竟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離傷臉色未改,「許久未見六姐,聽六姐說久仰皇爺以久,故擅作主張相邀前來。」
「你這是當本皇什麼?陪酒的夜客嗎?」東皇繇喑勃然大怒。
「皇爺為何這般生氣,離傷也是出於好意想請,如果皇爺不想來便自可回拒,為何來了後卻是一臉不快?」她微透籠皺,對於他的壞脾氣也有些溫怒
「好,好,你是不惹本皇生氣是不罷休了是吧?你當真不知本皇為何生氣?還是你故意視若無睹」他真會被她的冷情氣死,世人都說他冷酷無情,其實眼前的小妮子才是真正無情之人,看破世事的連白雲庵的那老尼姑也要甘拜下風,不可否認,他對她有著強烈的佔有慾,而且還有越強烈之感,故此,每次面對她的淡然,便是一肚子氣,總想讓她和他這般把他看得重視,而不是只是一個平凡的陌生人般冷冷淡淡。
他一甩袖,也不再多加逗留,旋身就要往門口而行,此刻的莫蝶兒卻是不懂場合的端著酒杯急急上前攔阻,「皇爺,不用生氣,先喝杯酒啊。」
「滾開。」他袖子一擺,揮袖就打掉端到眼前的杯子,只見那杯子如拋物線伴隨莫蝶兒的慘叫而落,「啊……」莫蝶兒尖叫,掩住了杯子那扣住**時的聲音,東皇繇喑腳步未歇,未因她的呼痛聲兒有所遲疑,欣碩的修長身影繼續往門口跨去。
隨之而起的小舞淒厲的聲音卻是讓他一驚,止住了他的步伐,先忙旋身查看的是心中掛念之人,這一看,更是驚憾,來不及懊悔自責,他大跨步回她身邊,大掌毫不遲疑的按著流血的額頭,語氣很是焦急,「快,小舞,快去請大夫。」
小舞也是急的語無倫次,「哦哦,好好,大夫,請大夫。」她急急忙忙的奪門而出。
東皇繇喑一手按著離傷的額頭,大手一撈,小心翼翼的抱起離傷走向一旁的椅子上並放她坐上椅子,「還不快去給本皇拿條毛巾來。」他頭也不回的對著傻立一旁整理自己濕透了的衣衫的莫蝶兒沉聲命令。
「我…」莫蝶兒正想反駁,但看到根本沒看向她的東皇繇喑時,嘟了嘟嘴,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找毛巾。
「傷兒,沒事吧?痛不痛?」東皇繇喑憂慮的眸子裡此刻是滿滿的關心注視著眼前人兒,
鎖著眉頭的離傷苦笑,被杯子砸出血,能不疼嗎?自己最近也真是夠倒霉的,前幾天才被陰媚兒摑了巴掌,今天又額頭受傷的,真是多災多難啊,她緊抿紅唇,不過看到那關切的俊顏時,有絲不一樣的氣息留了出來,看來,此刻退下高貴和不可親近感覺的東皇繇喑其實也挺可愛的,她暗忖,不似以前那般給人為我獨尊的感覺,也沒了往日的妖邪,她靜靜的打量這個不一樣的人,到一時也忘了疼痛。
「疼不疼?傷兒?感覺怎麼樣?會不會難受?你倒是說句話啊。」東皇繇喑看看不說話的離傷以及手上那紅艷艷的鮮血更是後悔莫及,眉頭緊攏的可以成山丘了,但是離傷確是傻愣愣的看著他的臉,也不回答他的話,換是以前,如果佳人在懷,且目不轉睛的注視,他肯定是欣喜的,但此刻的他維剩焦慮而已。
她晃了晃頭,整理有些亂的思緒,她可不想被任何事絆住,子兮所說的快意江湖自己還沒領略呢,還有他說到的那江南美景自己也要一賞風騷的,不可為他片刻的溫存而斂下自由的夢想,她咬牙蹦出一句,「無礙。」
東皇繇喑對她的倔強也無可奈何,只能乾著急的等著大夫前來。
給讀者的話:
寒了喲,第一次看到這麼另人傷心的評論,我要從新看看我的小說咯,看看不足之處要修改了,不過還真是打擊啊,有那麼糟糕嗎,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