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莫寒的表情,皇煜笙一陣心慌。下意識的掰過莫寒的身體,直視著他,「莫寒,現在我能面對自己的感情了?為什麼你卻不能了?」
莫寒嘲諷的勾唇。他這一生,不捨得對任何一個人心狠。卻獨獨對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可以硬起心腸將對方不留餘地的傷得體無完膚。冷笑著問道:「殿下,你能直視你的感情,那是你的事。而我,為什麼要因為你的直視,就要強迫自己再次喜歡上你?」一想到過去那無怨無悔的十幾年,他實在是怕了。
面對著他譏嘲的表情,皇煜笙心涼了,也怒了。狠狠的按住他的肩膀,一陣拚命的搖晃。莫寒被他搖得頭暈眼花,可是臉上的笑,卻怎麼也不願意淡去。皇煜笙薄怒的低喝:「你為什麼要這樣逼我?難道,真的要我死,你才肯原諒我?」本來是想大聲的罵他,不識好歹,分不清好壞,可是到最後,卻不自覺的語氣軟了下去。
喜歡一個人,原來真的會讓自己變得卑微。以前的他,是不是也將自己放到最低點。那時,他聽到自己的冷嘲熱諷,應該是,很心痛的吧。
他的痛苦莫寒盡收眼底。可是,卻無動於衷。心裡最深的那塊地方,怎麼樣都不能被再次觸動。或許,以前真的是太傷、太傷了,所以,他才沒有了任何一點接受別人的語氣。
「你,有沒有跟音月上床?」他問得遲疑,又小心。像是在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若不是因為中了夜夜香。他跟音月,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在床上翻滾吧。可是,那希冀的眼神,讓他覺得格外的礙眼。是你,親手摧毀了我對你的信任,是你,斷掉了我繼續愛你的權利。憑什麼,你還能用充滿希冀的眼神看著我。語氣再也不見絲毫猶疑,堅決的點了點頭,:「若不是皇兄的成全,我可能至今都不知道男女情事的箇中滋味是如此的**。」
皇煜笙想要殺人了。原本他想,他成婚,無非就是個幌子,只要他們不裸裎相待,他可以完全的不在乎。而他現在竟然用如此輕佻的語氣,說出他跟她的**,他妒忌得狂,胸口就像要爆炸一般的疼痛了起來。他的寒兒,他疼了整整十六年的寒兒被別人染指了。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下意識的圈著他的腰,雙唇急切的落在他光滑白淨的頸子上。
他的腰都快被他折斷了。莫寒痛得眉頭直皺,一方面要躲避他的親吻,一方面又想要掙脫他的桎梏。可到底不是他的對手,幾個來回,他就明顯的敗下了陣來。不知道何時,掙扎中的兩人已經滾到了鋪在地上的氈子毯上,皇煜笙惡狠狠的壓著他,雙眼赤紅得好似怒的老虎。手下更是毫不客氣的撕扯著他的衣衫。莫寒氣急,當下再也不顧什麼情面,抬起巴掌用力的摑在皇煜笙的臉上。皇煜笙愣了愣,眸子攸地黯沉了下去。
莫寒喝道:「如果你想我死的話,你就繼續。」
皇煜笙冷冷一笑:「音月都行,為什麼我不可以。」那樣的一個丫頭都可以碰你,為什麼,我卻不可以。低了頭,就著他的衣服綁住了他扭動的雙手。低頭,含住了胸前的晶瑩。
莫寒驚得渾身一震顫慄,忍不住畏縮的縮了縮身子。就算,前面幾次都只是做到一半,皇煜笙卻格外的熟悉他的身體。惡作劇的在他的腰上一陣挑逗,莫寒瞇著眼睛,剛剛的自持與冷靜再也不見。他慌張的只想逃開他的觸碰,皇煜笙惡劣的冷笑,:「你果然被她調教得很好,就這樣而已,你就有了明顯的反應。」中指惡作劇的彈在他昂揚的某處上,莫寒咬緊了牙關,才沒讓自己驚呼出聲。
在他進入的時候,莫寒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撕成了兩半。痛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可是皇煜笙還不解性,如鋼鐵般的五指也惡意的在他身上掐出一朵又一朵**的花朵。他想,他大概會死掉。就像林天蕭一樣,被人活活的**而死。可笑的是,奸他的卻是自己心心唸唸的想了、戀了十幾年的皇兄。若是上了黃泉路,他會不會死不瞑目。
給讀者的話:我終於寫h了,撒花、撒花。希望不要被打回,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