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雙唇緊閉,他不得其入,便狠狠的咬著他的嘴唇。若是明日林天蕭見到他腫脹的嘴唇,見到他身上的斑斑點點,他就不信他不會心生芥蒂。能將他氣走也是好事一樁。主意一定,也再不遲疑。鬆開他的雙唇,摟著他縱身一躍,便朝樹林深處奔去。
就算再遲鈍,莫寒也能猜到他想要做些什麼。卻依然不慌不忙,淡淡說道:「殿下應該清楚,莫寒並不是習武之人,剛剛在水中浸泡許久,衣衫早就全濕,就算秋天的氣溫不若冬天那般寒冷,已莫寒的身體,受涼卻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皇煜笙冷然道:「無妨。你若生病了,我便衣不解帶好生侍候著就是。你忘了,以前我們不也是如此麼。」
莫寒歎了一口氣。這人還真是幾十年如一日,只要是認定了的死理,十頭牛也拉不回。他道:「殿下,莫寒心意已決,就算你一再的提起舊事,也不可能動搖一二。」
「無妨,你應該瞭解,我從來不會去在乎別人想些什麼。」
「難道殿下你就捨得下你的太子一位,殿下不要告訴莫寒,你忘了三年前將莫寒真正打入冷宮的原因。」
找了一塊乾淨的石頭,皇煜笙除下外袍,將莫寒放於外袍之上,看著他道:「既然你已經知道真相,我就更不可能放你離開。」
莫寒微微的一愣,他剛剛本是無心之語。卻不料他卻臉不紅氣不喘的接了下去,難道其中還真有隱情不成。只是,就算有又如何,他早就累了。兩人繼續糾纏下去,對誰都沒有一點好處。更何況,皇昊所有的子嗣當中,也就只有皇煜笙能擔當得起繼承萬里江山的重任。一朝帝王,又怎麼可以有斷袖之癖。「父皇對殿下的殷切希望,難道殿下也準備無視之嗎?」
落在他腰上的手微微的一頓,卻仍是落在了胸前那殷紅的兩點上,「我不會辜負父皇,更不可能放你離開。」
莫寒慘然一笑。這樣的話,若是在三年前聽到,他一定會覺得自己就是那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如今聽來,竟然是覺得異常的諷刺。早就麻木了的心,竟然又疼痛起來。皇煜笙瞧見他眼中的痛楚,更是堅定了決心。他咬著他形狀美好的耳垂,呢喃道:「寒兒,等我登上王位,這個世界上就再也不會有人敢說你是龍陽之好。這點,是林天蕭永遠都不能做到的。」
「就算林天蕭不能做到,但是,他卻不會強迫我做任何事,他卻不會讓我受任何一點傷害,這點,你能做到嗎?」他挑釁的望進他迷亂的雙眸中。皇煜笙啃咬著他的鎖骨,雙手游過平滑的小腹,然後在私密的部位停下。心中早就惱怒,與他在一起,也一再的提起那個人,難道十幾年的感情真比不上剛剛認識幾月的人麼。手下微微加重力道,莫寒一陣輕顫,心中又是一陣苦澀,也罷,他所謂的感情也是建立在侮辱之上的。跟著他出來這幾日,只怕他一直沒有碰過女人吧。也難怪今晚會如此多的甜言蜜語。
皇煜笙的手勢極其的靈巧,五指在他身上一番惡意的挑撥,卻總是不碰那賁脹的某處,即便是清冷如莫寒,卻也忍不住迷了眼。身體忠實的反應,更加的增添了心中的酸楚。「殿下,莫寒不是女子呢。」拼著最後一絲清醒,他緩緩的吐出這句話。
皇煜笙混身一震,就算是兩人坦誠相見,他也不再相信自己了麼。惡狠狠的掐著他的腰,冷聲道:「不用你提醒,我很清楚我挑逗著的人是誰。」這樣的求歡,才是他的可悲吧。就算他迷離了雙眼,可是那眼中看著的人卻也不會是自己。他難道,他跟林天蕭早就行了那苟且之事麼?所以,就算他引爆了他的身體,他也毫不反抗,只是因為潛意識的將自己想成了那個人麼?怨懟衝散了唯一的理智,他分開他的雙腿,強勢的進入那還未經開過的菊門。
恰在此時,天空中一聲悶雷炸響。豆大的雨珠如冰雹一般打在兩個人的身上。皇煜笙略微一驚,那還沒來得及進入的某處竟然就這樣的給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