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我一個人哆嗦地站立在海邊,跑了一段路,最近還是把人給追丟了,而寂寞而清冷的海邊,除了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外便不再有別的聲音。
縱然是多年來一直賦予無數人美好的海邊,在此刻這個孤寂荒涼的夜晚,卻顯得異常地讓人恐怖起來。
我縮著肩膀,四處張望,昏暗間,現不遠處有一間木質的小房子,正要起步向它而去,可突然間腳下的沙灘突然開始微微地震動起來,雷鳴大起,原本飄著的細雨嘩啦地變得愈地大起來。
這個是什麼情況?
我一愣,便立即加了腳下的步子,向著那個房子奔跑而去。
謝天謝地,這個小木屋的門是虛掩的,我趕忙衝進裡面,從裡面將其反鎖住,然後接著Ipod的燈光,觀察了一下這個小房子。
空蕩蕩的小木屋裡,架著一張竹製的單人床,大概常年沒有人住,上面除了灰塵,什麼也沒有。
小木屋的牆壁上掛著一盞舊式的煤油燈,我趕忙又照了照周圍,在床頭邊上的竹製桌上,放著一包積滿灰塵的火柴。
想必是以前在這裡住過的人用剩下來的,我趕忙拿起火柴盒打開來看,裡面還躺著兩個小火柴。
我顫抖著手滑了一根,失敗,火柴被很乾脆地劃斷了。
我看著僅僅留下來的最後一根火柴,心跳不由得加起來,從小到大,這是我第一次面對一根火柴的時候,有著如此糾結的心情。
obe,劃或者不劃…這,對於此刻的我來說,是相當的糾結的。
算了,還是劃了吧,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心一狠,牙一咬。
「茲…」只聽一聲火焰被點燃的聲音,我終於可以不用不停地按著手中的Ipod的來照明了。
我看了一眼電量,也已經只剩下了半格的電量。
「呼…」長長的喘了一口氣,正想坐在那竹床上,可屁股還沒坐下,腳下的土地便又開始震動起來。
電閃雷鳴,我聽到屋外嘩嘩的雨聲砸在小木屋上,就彷彿要將整個天都砸下來一般。
我感冒拿起掛著牆壁上的煤油燈,走到窗邊堅持插銷是否插好,而此刻,窗外那咆哮的海濤聲,似猶如千軍萬馬一般朝著這裡湧過來。
胸口的心臟劇烈地加起來,難道我常財,還沒財,就要在這裡成為這海嘯的唯一犧牲者?
不,這個應該不會是海嘯吧!
我應該沒有那麼衰吧!我拿著煤油燈扶著牆小心地走回到床邊坐下,方才坐下,只聽得一聲巨大的響聲,木窗的縫隙裡透進了,白得近乎透明的閃電,轟然的雷聲繼續鼓噪。
我來哆嗦著,坐在床上,然後慢慢的蜷起來,一點一點地縮到了牆角。
眼睛直直地等著,被放在我面前的煤油燈上,一邊慌張地將Ipod的音量調到最大,將耳機塞入自己的耳中,可是那轟隆隆的雷聲,卻完全掩蓋了它的聲音。
我呆呆地蜷縮著,望著眼前伴著屋子一起晃動的小火苗,我會在這樣的黑暗中呆多久,如果我死在了這個屋子裡,多少天後,才會被人所現?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回想起自己這些年走過的路,認識了顧子陵,談了一場自以為會天長地久,結果卻是以被劈腿而告終的戀愛。
沒有被迫的苦衷,只是完完全全因為,舊不如新,連一點小說的情節感也沒有給我。
失戀後,在事業場上摸爬滾打似的工作,卻成為了一個大齡待嫁剩女,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良人,以為可以天長地久,可是這個時候,小說裡的狗血情節卻給我來湊了個熱鬧(某介:請不要責怪作者,一切要淡定…愛作者,愛生活…謝謝…)。
想到這裡,我便不由得自嘲地笑起來,難道我常財的一生就這樣了?難道我就真的擺脫不了剩女這個身份了嗎?
這一生,我愛得那麼的怯懦,愛得那麼的卑微,為什麼,在我要醒悟的時候,卻要讓我gameoVeR?
哈哈…
真是一個笑話,我在心裡大笑起來,然後慢慢地自己笑出了聲來,笑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我慢慢地閉上眼睛,眼前便是一片黑暗,害怕嗎?我在心裡問自己。
怕…我很怕,我不懼怕痛苦,我只是還有太多留戀…
「財!」恍恍惚惚中,我聽到彭地一聲,似乎還伴著一聲熟悉的男子聲。
越澤…
我在心裡默默地念道,難道我現在已經產生了幻覺了?
「財!」直到有人的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臂,我才知道,剛才所聽到的,並不是幻覺!
「越澤!」我不顧一切地撲入他的懷中,那股熟悉的體味,讓蓄在眼中的淚水,一下子全湧了出來。
ps:今天是十月十五日,二更
有些話,憋了很久,還是忍不住要說,請不要說我耍讀者,我耍看自己書的讀者,我腦子有毛病嗎?
介一最近很忙很忙,但是我每天必定會更新,如果有筒子覺得不好看或者倒胃口了,那麼,還是不要勉強了,我真的不希望,自己每天趕死個趕稿,看到的都是一些被潑了涼水的話,不要說我有沒有禮貌,什麼都是互相的,所以說,您覺得失望了不想看了,麻煩您出門直走向右拐,介一就不送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