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到底怎麼了?」我也忙從床上跳下去,一把拉住她,「你不要這樣啊!」
「財。」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窗戶,確定窗戶已經關上,窗簾也已經拉上了,才鬆了一口氣緩緩地在床邊坐下來。
「他回來了…」她看向我,不安地說道。
「誰?」我現在是被她說得雲裡霧裡,一點都沒有方向了。
「他,」她將手中的墜子遞給我,「就是他…」
「他?」我又看了一眼嵌在墜子內,那個男子的照片,說實話,是個看起來很有味道的男孩子。
「嗯,」表姐點了點頭,「這個是我們高中交往的時候,他送給我的。」
「誒?」我一愣,難道說這個男的是表姐的初戀男友?
「那這個也沒有什麼啊!」就算是初戀男友送的,可能不小心放在哪裡被carisa翻出來了,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啊。
「不是的,」表姐搖了搖頭,「我記得很清楚,我和他分手的時候,就將這個吊墜還給了他。」
「誒?」
「而且,這裡怎麼會有我最近的照片?」表姐指著另一邊自己的照片說道。
「這個…」
表姐說得沒有錯,那另一半上的照片的確是表姐近期的照片,而且這個墜子竟然出現bsp;「你說這個墜子,在carisa的床單下找到的?」表姐看著我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我睡覺的時候覺得有什麼磕到了,一摸現是一個墜子。」
「carisa,一定是他帶走了carisa!」表姐看著墜子篤定地說道。
「你先別胡亂猜測啊!」我忙說道。
正還想再說些什麼,表姐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hyman。」表姐拿起手機說道。
而她接起手機的那剎那,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這回是盛悅了。
「美人,」盛悅在電話那頭說道,「我已經叫人查了,那個叫hyman的,昨天在解放路走的時候被一群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人揍了一頓,然後現在一直都呆在醫院。」
「不是hyman…」我與表姐幾乎同時掛下電話,互看向對方說道。
「一定是他…」表姐低頭歎了一口氣道。
「那他是…」
「他是我高中的男朋友,後來上大學沒多久後,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了感情,就提出了分手,」表姐沉思道,「但是他一直都不肯分手…」
「然後呢?」
看來這個男的很愛表姐,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為自己歎了一口氣,被甩的人,總是羨慕能甩別人的人,雖然說無論哪一種若是真有過感情都開心不到哪裡去。
「那也這麼多年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
高中的情人,那是多麼久遠的事,表姐現在的小孩都會打醬油了,他就算難忘舊情,現在也該成家立業了,早讓那段往事就成為上輩子斷翅的天使了。
還會斤斤計較到現在?
「算算時間,他是該在我去美國前的一年就出獄了…」表姐低頭說道。
「出,出獄?」我一囧,怎麼會一下子冒出這個兩個字。
「嗯,」表姐點了點頭,「我記得我那時候一定要和他分手,但是他又不肯,我一時情急,就說自己有了新男朋友…」
「他問我是誰,我就隨便說了一個和我關係還比較好的男生的名字,」表姐頓了頓歎了一口氣道,「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去找那個男的了…」
「打架了?」我問道。
「嗯,」表姐點了點頭,「那個被打的男生,整整昏迷了半年,他被開除也被判了刑。」
「哎…」我歎了一口氣,或許那件事情上,那個被認為是表姐新男友的男生是最杯具的人了。
「其實他在獄中的時候,有給我寫過信,說要我等他,但是我回復他說,我已經要結婚了,以後也不會再呆在國內了。」表姐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