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沒有多少,只有愛,或者不愛。」我回答道。
「呵呵,那你愛我弟弟嗎?」他看著我問道。
「愛。」我很直截了當地回答道,對於我這麼一個奔三的剩女來說,青春是暴走的,而愛情,卻顯得有些挑剔。
越老越挑剔。
這個不是沒有根據的東西,曾經滄海難為水,所以,我們又比其他任何人更懂得愛情,更相信愛情。
我相信,一份,跨越了無數載,依舊被記掛著的愛情,那就是一份值得的愛情,縱然是佈滿荊棘,縱然我已經快三十了,剩旨一道比一道猛烈,但是,我依舊不想放棄。
固執己見地去等待,那份屬於我的愛情。
而越澤,他便是,那我為什麼不愛?
憑什麼不愛!
「但是這個世界是很無奈的,常小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兩個人單純地只要面對愛情,那只會出現在小說裡。」沈越洋淡淡地說道。
「是的,這個世界是無奈的,但是,這個是世界的事。」我笑著說道。
「常小姐,」他詫然地轉過頭來看向我,繼而又笑起來,「我竟然不知道,常小姐的另外一面。」
「這個是最真實的,」我無所謂地笑道,「當一個人為自己的時候,總是顯得很真實,我也一樣。」
「呵呵,」他輕笑,「如果我告訴你越澤在哪裡,你現在就去找他?」
「是。」我點頭,篤定地回答道。
「找到又如何?」他轉頭看向我,「你覺得你們還有可能在一起嗎?」
「那至少我是試過的。」我說道。
「你還有多少時間可以讓你這樣試過一次又一次,」他淡淡地說道,「你與顧子陵先生一起五年,你可曾後悔過,自己白白揮霍了五年?」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我後悔,反倒是我無法忘懷,但是我又為什麼要無法忘懷呢?」我看著他笑說道,「往事和時間一併過去了,來過的東西,總會帶走你些什麼,贈予你一些什麼,比如,兩場愛情,讓我更加明白,自己需要的愛情是怎麼樣的,什麼才是自己真正的愛情。」
「今天,倒是像和常小姐來討論愛情與回憶的。」他笑著調侃道。
「這樣不錯。」我聳聳肩笑道。
「其實,」他突然旋目向窗外,「你有沒有想過,越澤一直都沒有離開?」
「他在國內?」我微微一滯,可是明明…
他明明去法國了。
若他一直都在國內,那又為什麼從來都沒有來找過我,這麼多時間了,如果他在國內,為什麼連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
「有些事,並非你想得那麼簡單。」他沉聲說道。
我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麼,我記得蘇慧倫的《旋轉門》中有說,我們如果愛得用力和認真,上天因此會批准更接近永恆。
這分鐘命運的旋轉門,進來的是否住下的人,都隔著幸福可不可能,渴望時間停頓。
我拉扯過自己的包,將照片取出來遞給沈越洋,「這個是曾經他寄給我的,但是卻一直遺留在了我的小叔叔那裡,我昨天才知道的。」
「你想用這個說明什麼?」他並沒有接這張照片。
「你知道嗎?這一句話,好多個字,都是我教我弟弟怎麼寫的,」他笑著看向我,「那時候我真疑惑,為什麼他會喜歡你,你看過去又瘦又凶的。」
「呵呵。」我被他最後的詞彙形容地不由得有些尷尬,雖然說我小時候的形象是不太好,但是也不用這麼直白地說吧!
「常小姐,我能說的也就是這些了,」他順勢要去開車門,「如果這次常小姐想甩下我,那我可以自己先下車。」
「我有義務送常先生回去。」我笑道。
「方纔很不好意思。」我抱歉地說道,可心裡卻有些混亂,沈越洋的話可不可信,我是否真的希望越澤是在國內,並沒有去法國。
但是,他真的在國內,那麼有太多太多不能解釋。
給讀者的話:
筒子們,介一再說一下哈,別嫌我囉嗦,大家可以隔幾天看一下,這樣看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