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顧子陵緊緊地攥住手中的吊牌。
「子陵,你聽我解釋。」夏曉要上前去拉顧子陵的手,卻被顧子陵一手甩開。
「這個是怎麼回事?」
「那吊牌上寫了什麼?」
下面紛紛開始討論起來,夏曉的臉色也越來越黑起來。
「你看!」夏曉似乎想起什麼來,忙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越澤,「沈越澤,你看,這個真上面的字,就是常財的!的的確確是她的字!」
「你以前並不認識財,請問你又為什麼這麼肯定,這樣上面的字,就是財的呢?」越澤並沒有接她手中的信封,我記得上次顧子陵拿著這個信封來見我的時候,他也已經見過這個信封了。
「但是子陵認識!子陵你說是不是!」夏曉現在轉頭看顧子陵,但是顧子陵卻站在一邊沒有理睬她。
「呵呵,財你確定這個是你現在的字體?」越澤又抽走她手中的信封遞給我。
「這個…」這個,我愣了愣,拿起信封仔細看了起來。
越澤這麼一說,我倒是真的覺得有些不對,雖然這個上面的用筆力度什麼的,都是我的沒有錯。
「這個是我大學時的字跡!」
沒錯,這是我的字,但是人的自己多多少少會有些變化,特別是現在天天大字,這個字應該是我大學時才寫得出的。
但是雖然如此,可這個信封上的字卻也還是我的啊!
「呵呵,」越澤笑道,「這個應該就是你大學時寫的吧!」
越澤一語中的,我這次現,這個信封的的確確是我大學時給顧子陵的,那時候玩寫信浪漫,但是又是因為當面給的,所以就只是在信封上寫了顧子陵的名字,連信的封口也沒有封過。
除去那個名字,信封應該是同新的一樣。
「這個是我以前大學時候寫信給你用的信封。」我看向顧子陵,淡淡地說道,這些年,我還能依稀記得,他卻看了這麼久都沒有看出來,雖然這個信封很普通,但是,卻還是讓我不免唏噓。
「財!」顧子陵奪過我手中的信封,又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後轉身看向夏曉,「你想怎麼解釋這封信?」
「子陵,我…」夏曉看著顧子陵手中的信封,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誰可以弄到這樣的信封,大家應該都心知肚明了吧!」越澤對著台下的人說道,「對於今天的事,我先說一聲抱歉,但是我也要說,我這個只是不希望我的未婚妻被人這樣冤枉,我本來不想在大家面前揭穿這件事…」
顧子陵說完,轉頭看向夏曉,「但是,夏小姐,你做得太過火,財對你一直退讓,你卻一直咄咄逼人。」
「財,我們走了?」越澤笑著轉向我問道。
「嗯。」我回頭看了一眼顧子陵,他正一瞬不瞬地看著我,我立即回轉頭來,對越澤點了點頭笑道,「好!」
「伯父伯母,子陵,我們先告辭了。」越澤拉著我的手穿過人群。
我聽見台上夏曉求顧子陵相信她,求顧伯母顧伯父相信他的話。
「丟人現眼!」顧伯母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我沒有回頭,同沈越澤一同出了酒店的門。
給讀者的話:
哈哈,謝謝大家,麼噠麼噠,筒子們,我們一同和財一起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並且一同到達幸福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