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愣了一愣,「那上次江華集團的合同…」
「合同?」他愣了一下,繼而又柔和地笑道,「你是說上次你同我提過的合同嗎?」
「嗯,是啊,」我點了點頭,「上次那個合同簽成功了。」
「財你誤會了,這件事我並沒有插手,能成功,完全是你的能力。」他笑道。
「喔。」我點了點頭,但是我很清楚我自己的能力,江華集團的這個案子,我不過也是同前人一樣,跑去等,跑去攔人。
如果唯一要不同的,就是,我還沒攔到人,比他們更失敗,如果說這個合同是以我能力簽成功的,那麼前面的那些前輩們估計要嘔血了都。
正在說著,沈越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只見他接起電話的時候,邊說還邊不停地看盛悅,一邊說話,一邊皺眉。
然後,在半小時後,我開門見到了我白天很想揍的人——文藝鬍子軟飯男,查良。
「你來這裡幹什麼!」我一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兩天要不是他,盛悅也不會這樣,而我,也不用搞得這麼累。
「這位小姐,你,你也在。」估計我的氣場比較強,他看到我的時候,我感覺他的手都抖了一下。
「你是誰?」寶玉見我這麼問,也有些奇怪地問道。
「你來了,」沈越澤走出來問道,「盛悅小姐在那裡,你還是過去看看吧!」
「嗯。」軟飯男點了點頭,也不顧我和寶玉兩大門神,直接從我們的空隙間穿了過去。
「靠!這裡是我家啊!」寶玉不滿地呼了一聲,便轉身,大力地將James李從門邊拖了起來。
「你幹什麼啊!瘋女人!」James李現在的力氣顯然比不上寶玉的,然後可憐的James李就像一個麻袋一般被拖進了房間。
「查良!」
伴隨著寶玉重重地關門聲,我聽見盛悅神情地喚了一聲。
於是,剛才房裡出來的寶玉被她這一聲酥麻的聲音,麻醉在了原地,然後又疾地衝了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說,這個是怎麼個意思?」
「哎...這個男人是盛悅的死穴...」我歎了一口氣道。
「什麼?」寶玉極其訝異地看著眼前一臉柔情的盛悅,「你說這個男人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啊!」
「我也希望是...」我搖了搖頭,一臉無奈。
繼而又轉頭看向沈越澤問道,「你認識他?」
「嗯,是的,」沈越澤笑著點了點頭,「他以前是巴黎一個街頭畫家,很有才情,所以就認識他了,後來也是因為他,認識盛悅小姐的,不過後來他和盛悅小姐一起回了英國了,就沒有留在法國了。」
「原來是畫畫的。」我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心裡忍不住冒出藝術家都愛吃軟飯的念頭。
「嗯,不過查先生的畫真的很不錯。」沈越澤貌似對這個軟飯男的印象還不錯。
「哦,從他的頭長度我也感覺到了。」我說道,心裡也不覺得什麼奇怪的,要是真沒兩把刷子,盛悅也不能迷戀成這樣,這種帶點藝術味的男人,或許對我和寶玉這種女的來說,沒有一點誘惑力,但是對於盛悅這種做什麼都很格調的女人來說,那就是個法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