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悅剛回國,她爸媽就出了國,我和寶玉坐在她家豪華大沙上,看著她抽著煙,然後掐了,狠狠地說了句,「1oveis**!」
此話一出,寶玉立即挺直腰背開始對著盛悅肅然起敬來,用她的話來說,敢說愛是**的,那必然是一個常年拍拖,一個電話就有無數枚帥哥蜂擁而至讓你溜的,而這個絕對是她這個唯一的戀愛經驗僅限於暗戀的菜鳥級選手所需要五體投地地來頂禮膜拜的。
不過關於這點,盛悅倒真的是當之無愧,只是在她家短短地不足半小時時間內,盛悅用三種語言:中文,英文,日文,分別對著電話中三位不同男士,柔情蜜意,語氣幾盡纏綿悱惻。
「盛悅,你不得了了啊!剛才那些男的,不會都是你男朋友吧!」寶玉最終難耐心中的崇拜之情,問道。
「什麼男朋友…」盛悅不屑地又點了一支煙,夾在手指間吐了一口煙,「不過是幾個在飛機上的認識的男的。」
盛悅對於男人的招數,永遠凌駕於我們所有姐妹們之上,早在我因為喜歡上了隔壁班一個男生而慌亂不安的時候,盛悅已經溜著自己的小男朋友,開開心心招搖過市地逛大街。
但是盛悅談對象的度就像寶玉平時玩魔獸時那樣風風火火,比人家談合同都快,從對方不知死活地前來與她激烈碰撞到化為炮灰,期間最多不會過三個禮拜。
所以,寶玉經常說,盛悅是女人中的戰鬥機,馬群中的草泥馬。
這個絕對不含半點誇張的手法。
「哎,這個社會不僅是貧富差距大,連男人的分配也不均衡,撐死的撐死,餓死的餓死…」寶玉聽了盛悅的話,更是一臉嗚呼哀哉,「可憐的我,連一個小gay都還要嫌棄我!」
「得了吧你!」盛悅笑著把一個抱枕扔到寶玉的臉上,「你要男人,我幫你介紹不就得了!」
「此話當真?」寶玉一把接住盛悅飛過去的抱枕,頓時換成一臉崇敬,「盛悅大美人,那我就拜託你了!」
「好了好了,」盛悅搖了搖頭,又看向我,「財,你現在怎麼樣?還是單身?」
「嗯,是啊!我現在也是和寶玉一族,恨嫁著呢!」我仰頭靠在沙上,笑著說道。
「這些年就都沒有重新再交一個男朋友?」她疑惑地問道。
「相親無數,可惜都沒有什麼感覺…」我老實說道。
「感覺什麼感覺啊,」寶玉忙插嘴道,「感覺這種矯情地東西,不過是些女文青的老把戲,我們這種大齡待嫁女青年還在找感覺的話,那注定就是齊天大剩一枚。」
「哈哈,寶玉你就別急了,我這不會幫你物色麼!」盛悅看著寶玉大笑起來,「對了,財,既然今天你已經放下顧子陵了,那要不要我幫你…」
「得了,」我忙對著她做了一個「停」的手勢,「你那些男人個個是你的死士,為你流盡眼淚,思斷腸,我可不敢留個這麼窮搖的男人在我身邊。」
不是我說什麼,盛大小姐身邊的男人我真的還是不敢放肆的,那些男的都是文藝的窮搖男,太不靠譜了。
大齡待嫁剩女選男朋友的第一要求,應該是,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