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這個是那班長到我這裡的,那個班長你還記不記得,就是那個人很矮的,臉長得像只過期的柿子,看起來傻不啦幾的那個…」寶玉邊說邊比劃起來。
「我當然記得啦,我還記得人家當年還追過你呢!」我笑著白了她一眼,「不過你那時候還嘲笑人家的臉不好看,像被牛踩過一樣。」
「我現在不還在嘲笑麼…」寶玉聳聳肩,「不過啊,他現在倒是結婚了,誒,你說這刺不刺激人的,他那樣都結了婚,你說我怎麼就連個男朋友都沒有,連個小gay還嫌棄我!」
她邊說還邊不忘對著茶几上James李放在桌上的面膜翻了一對讓人刻骨銘心的白眼,「靠,姐姐我一個月都還沒用次面膜呢,他倒是天天用!」
「啊啊啊,你說這是什麼社會麼!女人有了男朋友,男人也有了男朋友,那我怎麼辦,出家當尼姑去麼!」寶玉越說越抓狂起來。
「得了吧你,就你一頓肉沒吃,就要上房揭瓦的人,當尼姑還不把人尼姑庵給拆了!」我笑著將一個沙靠墊砸了過去。
「財啊,常財!你就不能聽明白我話裡的重點嗎?重點啊!」她仰頭然後將靠墊直接蓋在自己的臉上嚎啕起來。
「誒,我知道,可是結婚有能怎麼樣呢?」我拿著遙控胡亂地換著頻道,「我表姐和hyman離婚回國了…」
「什麼?」寶玉一聽有八卦,整個人就精神抖擻了起來,「你說你表姐和那個為了追到她都跪暈在他們家門口的那個小洋鬼子離婚了?」
「嗯,是啊,」我點了點頭,「貌似還是和顧子陵同一時間回的國。」
「靠,」她喝了一口水重重地將杯子擱在茶几上,「顧子陵那人渣暫時不想提,那丫也算個人…」
「那你表姐那個和洋娃娃似的女兒呢?」寶玉雖然不喜歡小孩子,但是對於carisa這種混血型的就失去了抵抗力。
「和我表姐一起回的國,」我咂了咂嘴,「我媽和我說,是那個小洋鬼子回了美國後沒多久就變心了。」
「洋鬼子就是不靠譜,」寶玉一臉不滿地說道,「你還記得我們高中班裡那個天天喜歡顯擺的女的麼…」
「哦,你說何靜啊,她怎麼了?」我怎麼會不記得這個女的,以前還和我一個寢室的,屬於那種買了雙達芙妮都要和你來吆喝幾句的那個麼。
「對啊,就是那個何靜啊,你不知道吧,她去年和也和一個外國佬結婚了…」
「不對啊,她不和我們隔壁班那個很老實一男的一起的麼…」那男的叫啥我還真忘記了,但是聽大家說是一個不錯的男的。
「早分了,人家有了外國男朋友哪裡還要看大陸的啊,早就甩了他,和那個外國佬奔加拿大去了,」寶玉說起來的時候一臉嫌棄,「不過,前幾天聽說也離婚了,才去了一年都不到,就回國了…」
「這麼想想倒還真覺得結婚屁也不是一個,結了還得離,離了後成了二手貨,價格就更低了。」寶玉邊拍大腿邊搖頭道。
「不過,男朋友還是必須要找一個!」說著她又風風火火地從沙上跳起來,坐回了電腦面前,將鍵盤敲得一陣辟里啪啦地響。
寶玉說她很喜歡我用風風火火這個詞兒來形容她,因為它總是帶了一種斷子絕孫式地剛烈。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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