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奇怪,太陽不是很大嘛,怎麼這麼熱……」
楊雪咕噥著,往自己房間走,身上怎麼越來越熱,好像要著起火來的樣子?
現在已經是深秋時節,太陽也是半死不活地掛在天上,哪會熱到這種程度啊?
「好像……不對吧,我怎麼覺得好像是身體裡面在熱……」
暈了,怎麼回事?
難道這一趟邀月國之行,連累帶嚇,感染了風寒了?
她自己就是大夫,有時候卻判斷不了自己的病,多麼大的諷刺。
就好像有把火正從她身體裡燒起來,對,就是從小腹正躥起一股火來,正兇猛地往上燒,往上燒,一直燒到她頭頂去了。
現在她要照一下鏡子,就會知道自己的臉有多紅。
「好熱……好難受……」
不行,越來越熱,越來越喘不過氣來了!
她呼哧呼哧喘著,胸口處也憋悶得難受,忍不住地想要做什麼,又不知道該做什麼,這是什麼見鬼的感覺?!
「秦露濃?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楊雪正生不如死、搖搖欲墜的時候,有人向著她走過來,好像很意外的樣子。
可惜,這會兒她眼前一片模糊,居然看不清這個人是誰。
「我……你……過來,過來……」
快來扶我一把,我快站不住了!
「幹嘛?我很忙,你回來都不說一聲,快點把你妹領回去,我是受夠了!」
是宇文泫,他還好意思說呢,人家的寶貝妹妹這會兒正被他「抵押」給了玉器店老闆,他是回來拿銀子去換人的。
別說他是故意的啊,要在以前,他拿東西什麼時候給過錢了,所以身上也從來不帶錢。
誰料看中了東西,送了人了,回頭才現身上一文錢都沒有,秦露郁「凶狠」地瞪他,他沒辦法,只好一個人回來拿錢。
想想就有夠丟人,街上的人那都怎麼看他,他都不願意想。
「過來……扶我,我熱,幫我……脫、脫衣服……」
是這樣沒錯吧,熱了就把衣服脫下來,會比較涼快一點。
「嘎?!」
宇文泫差點栽個跟頭,才要譏諷秦露濃幾句,卻立刻看出她的不對勁,「你……不舒服?」
臉紅得跟柿子似的,眼神迷離,滿頭滿臉的汗,樣子還真嚇人。
沒辦法,看在你是王爺試婚王妃的份上,扶你一把好啦。
「不舒服就去床上躺著,亂跑什麼?」
宇文泫剛一碰到楊雪的手,就知道她是真的不舒服,因為她的手好燙,好像在燒。
「果然跟看起來的一樣,沒什麼料。」
一個人的身子可以輕到這等份上嗎,扶著她就跟扶著個泥娃娃似的,不費吹灰之力。
「我熱……」
知道你熱啦,不能說點別的?
楊雪意識早已模糊,只是覺得熱,熱得要命,體內有股陌生但強烈的**正一次比一次強烈地衝擊著她的身心,如果再不宣洩,她相信自己就會爆炸了!
「知道你熱啦,躺下休息---啊呀!」
這個絕對是意外,真的。
宇文泫只是想把她給扶到床上去躺著的,他才要起身,楊雪突然一伸手,死死扣住了他的脖頸,猝不及防之下,他一下就趴到了她身上。
「幹嘛……」
嘁!
是不是個女人啊,這一趴上去,一點都沒有飽滿啦、彈性啦之類的感覺,頂多就是有一點點柔軟而已。
「別走……別走……我熱,幫我脫衣服……」
楊雪不住扭動著身子,似有意似無意地摩擦著宇文泫最敏感的部位,惹得他也一陣心慌意亂。
「喂!別動,放手,放開我!」
宇文泫大叫,用力後仰著身子,躲避著楊雪口中呼出的氣息。
這氣息好奇怪,香香甜甜的,他只聞了一聞,頭腦就有些迷糊起來:這怎麼回事?
「我熱……好熱……熱死了……」
不行了,不行了,越來越熱了,快,快,幫我!
楊雪喃喃著,突然抬起兩隻腳,死死扣住宇文泫的腰身。
暈了,這姿勢是不是太曖昧了些。
「咳……喂,你幹嘛,放開我……喂喂喂,是你熱,我又不熱,你幹嘛扯我衣服,喂,你住手!」
宇文泫簡直就是在浪費口水,楊雪這會兒要還有意識,哪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你看她眼睛半瞇,眼神卻狂熱,雙頰緋紅,跟八爪魚似地纏在他身上,怎麼看怎麼像春。
「熱……脫,脫了……」
好,用腳扣住人家,她一雙手可算得了空了,沒命似地拉扯宇文泫的衣服,問題是把人家給脫光了有什麼用。
「秦露濃,我警告你,快放開我,不然……哇啊,你摸我!你敢摸我,你……住手!……我叫你住手,聽到沒?!哇啊啊,你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