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人會乘機興風做雨,無論是香港的紅星,還是北方的太子。在他們看來,一嘯霸佔星海,對他們的計劃都沒有什麼好處。如果把一嘯在杭州的地盤上除掉,既能夠引起南方道上的內訌。又可以極大的消減掉戰堂的實力,少了一嘯的戰堂,將會是一隻沒有了牙齒的老虎。
即使他們的底子還在,但是他們的氣勢上將會遭受無法彌補的打擊。而且一旦一嘯在杭州出事,身為戰堂軍師和一嘯好友的鍾天成自然會傾盡全力去對付浙省的龍頭。
所以,在一嘯旅遊杭州的時候,北方還是星港,紛紛派出人馬向杭州進。想要在杭州給一嘯挖一個墳墓。
可是事情會那麼簡單嗎?當然不會,不過,一嘯並不在意那些所謂的殺手,不要忘了。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頂尖的殺手,死在他的手上的各國的精英,最起碼可以用上百數來形容。
不過,現在的一嘯很囧,為什麼,因為他現在被困在了車上,不是別人不允許他出車門,相反,在外面還時不時的傳出催促的聲音,事實上是他不好意思出車門。
究其真正的原因,就在車子上一嘯被他的老婆們狂吻,臉上此時已經有幾十個,上百個鮮紅的唇印。
而在下車的時候,蘇芸芸提出,為了懲罰一嘯欺負眾位姐妹,不允許他將自己的臉上的口紅給擦乾淨。
他現在的臉,十分的好看,如果真的這麼走下去,一定會被他們笑死。那是一件很囧很囧的事情。
眾女紛紛下車,鳳舞和卿兒還有南宮婉兒更是不停的催促一嘯下車,而與此同時,在邊上的陰淮和霸王則是一臉同情加上幾分壞笑。一嘯在車子之中看著這兩個貨,狠狠的鄙視他們一番,
這兩人簡直是一個壞貨。
香格里拉的總經理和一干服務員,大眼瞪小眼,看著那悍馬加長車。似乎很想知道,為什麼,裡面那個大人物被千呼萬喚還不下來。難道是我們誠意不夠,或者是表現不好,讓他不滿意。
一想到這,那個總經理的頭上冒出了冷汗。戰戰兢兢的走到帶著面紗的蝶舞傾城的面前,站在她面前,他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良久才說出話來,「尊敬的女士,是不是我們香格里拉哪方面工作做得不到位,讓這位尊貴的顧客不高興,所以不想下來。」
看著小心翼翼的經理,蝶舞傾城似乎想到了一嘯那窘迫的模樣,撲哧一笑,頓時就像百花齊放,千般風情。那個總經理眼睛都呆了。
她沁人心脾的聲音響起,「你們做得很好,很到位,是我們和車裡面的那位先生開了一個玩笑。現在他不好意思下來。」
她對那悍馬車喊道:「知錯就要認罰,那才能知錯能改,外面這麼冷。快下來,不要把鳳舞她們凍著了。」
聽到蝶舞傾城的話,一嘯才遮著面從車上走了下來。
鳳舞走了過去,一把挽住那一嘯遮面的手,頓時一嘯那可以用美麗來形容的容顏出現在所有的人的面前。看到一嘯那狼狽的模樣,即使知道了情況的陰淮和霸王都忍不住笑。而幽鬼以及南宮兄弟,抱著肚子,臉因為憋著笑意而通紅。
那個總經理也愣在那裡,原來那個大人物,竟然是這般模樣,看到一嘯滿臉的唇印,他也有一種爆笑的衝動。
但是他可不敢笑,眼睛嚴厲的看了周邊那些已經憋不住笑了起來的服務員,被他一盯。那些服務員也將笑容壓了下去。
不過一嘯鐵定是吃虧吃定了,這個消息傳出去。關於一嘯那神秘的傳說就會多一條。那個神秘的星海地下王,南方最年輕的老大,原來是一個色魔和變態。喜歡在臉上用各種美女的嘴唇親吻出各種唇印,而且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公眾場合,以此為榮。
這樣的傳言鐵定會傳出去,一嘯現在想不到,但是一聽到這傳言,他一定會大呼冤枉。事實上,他比竇娥還要冤枉。這能怪他嗎?
不過,他寵他的女人那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或者應該說,這是一個溫柔的懲罰。
看到眾人怪異的眼光看著自己,即使戰堂的兄弟也是如此。而且那臉上還露出想笑偏偏又忍著的神色,讓一嘯都為他們憋著而感到同情。不再聽那總經理的歡迎詞,灰溜溜的向香格里拉走去。
逕自通過香格里拉大酒店特地為他準備的貴賓通道,直達總統套房。在一嘯離開之後,眾女紛紛出笑容起來。
那個總經理擦了擦冷汗,摸不著頭腦,抬起頭,看了周圍的服務員,最後落在那個招待經理的美麗的臉上。
「小趙,你說,這些大人物都很喜歡搞怪?那麼,我們的服務得針對性的改善。不能死板,不然客人會不滿意的。」
小趙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或許我們是應該創新了,誰知道那些個大人物有什麼癖好。譬如剛剛那個青年一樣。不過,今天生的事情,還是不要傳出去的好,一旦傳出去,總經理,這位大人物估計會成為笑柄。他們可是很注意自己的面子問題的,說不定會老羞成怒。遷怒於我們,那麼我們就得不償失了。」不過她說話的聲音,和那個大堂經理一樣的低。
那有幾分福相,微笑起來像一個彌勒佛的總經理點點頭,「小趙,這話在理,這話在理。一定要按照你說的這麼做。誰要是敢講今天的事情,馬上開除。」
眾女和一嘯可不會想自己一個惡作劇,會引來這個經理和服務員那麼多的猜測,甚至把大人物有癖好這樣的觀點都搬了出來。
在聖戰堂的成員的護衛之下,通過貴賓通道,走入最頂層的總統套房。那一群漢子,對總統套房極其周邊做了最嚴密的搜查,同時,這一片房間,全部被戰堂包圓。一嘯可不會虧待他的兄弟們。
雖然不像總統套房那麼寬敞,但是也是十分的寬鬆和豪華的。
一嘯進入總統套房之中後,馬上用清水江臉洗乾淨,恢復他那帥氣的臉容。
坐在那意大利的手工沙上,看到眾女進來,眼睛之中故意露出一絲邪邪的笑容。看到一嘯邪邪笑容,跟上來的霸王還有幽鬼,以及陰淮紛紛退讓,看一嘯一個曖昧的眼神。把門關上。
接著蘇芸芸整個人都被一嘯橫抱起來,在她的尖叫之聲中,讓她的身體匍匐在自己的腿上,隔著那真絲旗袍,在她屁屁上來了兩下。出啪啪的聲響!
感覺很柔軟,很好!一嘯臉上邪邪的笑容頓時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舒服的神色。手輕輕的揉動。
蘇芸芸看著眾女出沒有良心的笑容,臉上露出無辜的神色,在一嘯的魔手之下,她整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軟,臉變得紅紅的,媚得出水來。
翻過身來,把一嘯的魔手壓住,雙手環住一嘯的脖子,在一嘯的臉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好老公,不就是開個玩笑嗎?你看,姐妹們都笑得那麼開心。你不是說,我們的快樂就是你最大的幸福嗎?這一點點的小事情,都不肯為我們犧牲,原來那甜言蜜語是假的。」
一嘯狠狠的在蘇芸芸動人的臉上親吻了一下,「你們害我出醜,我也沒有多大意見。不過!」嘿嘿一笑,「你們會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今天你們一個都不許逃,全部家法處置。好好玩一天,明天我們去旅遊,只是到時候,起不來床的人,將會呆在酒店之中。」
他的目光不懷好意的看著蘇芸芸,蘇芸芸知道,這個小心眼的小男人,一定會報剛才之仇。他說的對象正是自己。
想要掙扎著脫身,卻被一嘯一把按住。將她橫抱起,走進房間裡去。
鳳舞笑嘻嘻的道:「芸芸姐,好好享受一嘯大壞蛋的溫柔的懲罰。」
一嘯的話從房間之中傳出來,「你們剛剛都笑了,所以,一個都不要想逃。我溫柔的懲罰,你們見者有份。」
總統套房的外面,陰淮還有南宮兄弟靠在牆上,在另外一邊則是霸王那雄壯的想、身軀。
「老大對大嫂們可真是好,寵到骨子裡去了。如果我要是女的,我想我也一定要投入老大的懷抱。」
陰淮一臉悶騷的模樣。看得霸王和南宮直想吐,霸王搖搖頭,「就你這小白,估計長成女的就會變成四不像,大嫂們哪一個不是傾城之色,花容月貌的。即使你想投懷送抱,老大抱不抱你還真不知道。」
他輕蔑的看了陰淮的身板,搖搖頭。表示不屑。陰淮想要反擊,但是頓時找不到話語,原本就是開一個玩笑。他陰淮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爺們。只是順便習慣的拍自己老大的馬屁而已。
他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在走進自己的房間的時候,他抬起頭,看到香格里拉的大門處一輛別克停了下來。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漢子從車子中走下。兩人俱是戴著一副墨鏡,臉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他的臉色就是一變。「***,看起來還真如老大所說,想要度一個安靜的春節都不可能。我們前腳來杭州,殺手從後腳就跟了上來。」
給讀者的話:
不是啊我沒有說我不寫花都要放棄花都啊我是說,花都的更新會少一點點定一更有時候爆兩更到三更,謝謝兄弟們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