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下著雪,整個天空都被紛紛揚揚,飄飄灑灑的大雪所籠罩著。夜幕降臨,一輛輛的黑色獵豹和金盃從和豐收市交界的冷江市開進了豐收市。前前後後,足足有五十輛。這車在一個停車場停了下來。而這個偌大的停車場卻是空空如也,似乎早就準備為這些車輛準備著一般,
車門打開,車上的人像一條條狡猾的泥鰍一般從車上滑溜的下來。不一會兒,這個停車場的周邊地區,積聚了不少的人影。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穿著墨青色的雨衣,全部是青壯年男子。而且這些人的身上,都散著一股子的煞氣,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不是好惹的貨色。
更加讓人心寒的是,隨著金盃車的後門被打開,裡面出現明晃晃的砍刀,那些砍刀並不是嶄新的,但是卻十分的鋒利。鋒刃十分的薄,顯然是特別開過鋒的。
在最前面的一輛獵豹越野車之中,走出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他同樣穿著墨青色的雨衣。但是他身上那煞氣更加的濃烈,臉上有一道一分米長的暗紅的口子,顯得十分的可怖。
他對眼前這分成幾塊,嘰嘰喳喳,亂成一團的局面很是不滿。他的目光一沉,看到他的表現,邊上那個相對來說要消瘦半分的精壯漢子的臉一白,頓時眼睛向各處的老大掃去。
當那個壯碩的大漢出現的時候,那些帶頭的大混混的聲音已經停了下來。出聲的是那些級別並不高的馬仔。由於種種原因謾罵不休。
但是那些大混混看到這次的老大的臉色不愉,紛紛制止那些還在說粗話的馬仔。頓時整個停車場的變得安靜起來。
看到這一幕,這個精壯的漢子那雙狼一般的眼睛才收了回來。微微點了點頭,他那粗狂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你們應該知道,這一次,我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我們是來搶地盤的,搶誰的地盤,搶的是星海戰堂的地盤。」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一股豪氣,似乎說到就能做到。
他的話一出,那些馬仔和不少的大混混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頓時有躍躍欲試衝動。戰堂的危險,在這幾句充滿了雄心的話語之中被打消了不少。
看到那些狼崽子,狼一般的凶光,他心中微微一點頭。混道上,血裡來,肉裡去。更多的時候,拼的不是力氣。而是拼的是氣勢。現在的道上,敢用大傢伙的人並不多,因為那樣很容易被盯住。一旦被盯住那麼你的人生就意味著陷入災難之中。
而這個漢子之所以在南方黑道上,是一個人物,關鍵就是在於一個狠字。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
劉梵要在三個省份拉人,自然不能把手伸到那些盟友的身上去。再者,心中有算盤的他,也不想讓自己的盟友參與到這件事情上來。
所以,他招人的對象也是十分的明確的,就是那些小混混,或者是那些犯了一定的罪,被關進牢裡,但是在道上有著不小的影響力的人物。他憑藉著自己在公檢法這三方的關係,從那牢裡弄出不少的老大,而這些老大本身又有一批小弟,再加上招納的混混,因此他才能在半個多月的時間之內,弄出如此大的聲勢。如果給他的時間在充足一點,那麼招納的人會更多。
而這個穿著雨衣臉上有著一條恐怖的刀傷的漢子,正是他從監獄之中救出來的一個被判處無期徒刑的殺人兇犯。而這個人,在三省甚至在南方的道上都有不小的影響力。這一次,豐收市的進攻就以他為主。
你們應該記住你們的身份,各地不入流的小混混,之所以說你們不入流,是因為你們沒有組織,沒有幫派,也沒有根據地,所以,你們和那財大氣粗,吃香的喝辣的的四海幫以及天龍幫的成員就有差別。
但是古語有云,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他們四海幫和天龍幫能夠有的,我們為什麼不能有。同樣是道上混的,我們就為什麼要低人一等。
今天,是一個改變這一切的日子。眾所周知,星海是軒轅最為達的城市。我們的目標就是星海,星海的戰堂。只要我們打下那裡,我們將會有鈔票,有女人,有地位。這些你們想不想要。」他出一聲嘶喊之聲,嘶喊之中更是帶著一種蠱惑人心魔音。
「想!」在美好的東西的誘惑下,這些人陷入狂熱之中。已經忘記了一切,腦海之中唯一的信念就是金錢美女地位。
聽到那聲歇斯底里的喊聲,那個中年人點了點頭,「很好,那麼今天就拿起你們的刀,去搶奪你們想要東西吧。只要你們敢拚,這結局就注定了,勝利是屬於我們的。」
他的手中亮起一把明晃晃的砍刀,這砍刀被他舉上天空。「殺!」一聲帶著無邊的凶悍氣息的聲音響徹在這個空氣之中。
邊上的人紛紛被這氣息所感染,手中的刀舉了起來,「殺!殺!殺!」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那股子亡命氣息。沖天煞氣直破雲霄。
接著他對各位領人的老大和混混布命令,按照以前摸底的戰堂所在豐收市的據點,做了詳細的佈置。
那些大混混和老大,也被這個中年人說得熱血沸騰。紛紛領命帶著自己的手下向他們的目標衝了出去。
看著一隊一隊的人離開,那個中年漢子和身邊那個相對消瘦的中年漢子都陷入沉寂之中。
良久,剛剛說話的那個中年人沉聲道:「我怕,今天不會那麼簡單。劉少畢竟太年輕,我承他一份情幫他這一次忙,兩不相欠。不過,今天太過簡單了。太過順理成章了。不對,不對。」
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剛剛的那份狂熱,相反,他的表情卻沒有來由的露出一絲沉重之色。邊上那個中年人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思索的神色。
抬起頭,沉聲道:「大哥,這件事情莫非還有變數。那個劉少的計劃和資料,我們都看了,按理來說,他的計劃十分的完備。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啊。是不是你多心了。」
「不!絕對不是。」對方能夠佔有星海,不會那麼簡單。對方的勢力一定隱藏著。而對方竟然如此的輕易放棄抵抗,這就意味著陰謀。如果劉少能給我多一些時間,讓我有充足的準備,那麼我到那些窮山僻壤去拉更多的人過來,這件事情,相對來說會更有把握一些。那些窮山僻壤的人可不像我們這些人,我們這些人是不被社會保護的,而那些人可是弱勢群體,而弱勢群體,無論放到哪,都會受到照顧對待。只要我給他們錢,那麼他們任何事情都做得出來。貧窮的力量是恐怖的。可惜,可惜!」
「是啊!可惜!可惜!」如果你這個計劃要實施,還真會給我戰堂帶來天大的麻煩。一個黑色的影子從暗地之中顯現出來,昏黃的路燈下,出現一張帥氣到極點的臉。俗稱小白臉。
但是這張小白臉一點都沒有打消他們的顧忌,相反,讓他們的顧忌更深。那個臉上帶著刀傷的中年男子,警惕的看著陰淮,沉聲道:「閣下是誰,明人不做暗事,請報上名號來。讓我鯊某人見識一番。」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陰淮大爺是也。也就是戰堂的聖戰堂的副堂主。我把名號也報了,這不算是做暗事了吧。」
聽到陰淮爆出自己的名稱,兩個中年漢子同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果然,我們陷入他們的設計之中去了。戰堂的人,夠陰險。」
陰淮點點頭,「不錯,你還是有幾分智謀。如果要是以貌取人,那麼那個看你的人估計會看錯了。鐵鯊,南方排名第八的凶人,果然不簡單。不過,你們要和戰堂做對,那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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