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之中的人自然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關於媚姐的消息。聽到這個電話,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臉上都生了變化。尤其是媚姐,她的眼睛之中帶著一股陰沉和痛苦之色。而一嘯等人,紛紛露出嘲諷的表情。
一嘯握著媚姐軟弱無骨的手,輕聲道:「忘憂,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應該相信我。你也跟了我這麼久,自然知道我做人處事的原則,」他看著媚姐,眼睛之中充滿了柔情,似乎要化開在媚姐眼中和心中的悲傷。
他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冰冷之意,沉聲道:「你是我的女人,你放心,你以前受到的委屈,我一定百倍讓他們錢家的人償還。錢家的人,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上門來,可以想像,他們錢家的人,當初是多麼的猖狂。不過,今天他敢欺上門來,我就要讓他們知道,放棄你這樣一個寶貝,他們是多麼的不幸。」
媚姐輕輕的點點頭,被一嘯有力的大手握住,她不安的心開始安定下來。畢竟雖然以前她跟著一嘯走上那殺手的道路。但是當真正的面對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的父親的時候。她的心,絕對不會像在殺那些可殺之人那麼的輕鬆。
雖然她知道,一嘯不會因為過去而放棄她。但是,過去的經歷以及自己的身份,畢竟不是像如今的她那麼光彩奪目。這個時候,她會十分的在意一嘯的承諾。雖然這個承諾有點老土,但是卻能讓她的心真正的安定下來。
一嘯接過電話,「放他們進來,但是他們的保鏢和護衛給我攔在外面。」
「是!」
在一嘯別墅外面的一輛加長版的凱迪拉克和兩輛黑色的奔馳車被擋在了外面,鐵門緊緊的關著,似乎要將他們隔絕在這個世界之外,而在保安室之中,黑衣保鏢那冰冷的眼神僵硬的表情,冷漠的看著這車。
在車子之中那個衣著華麗,耳朵上和脖子上戴著鑽石飾品的女人和另外幾個穿著意大利手中西裝的男人的表情,在那一刻表情十分的難看。不過,最後一個中年人也就是媚姐的父親錢令,看著那保護極端嚴密的別墅,一種不安的感覺,在他的心中蔓延。同時他的眼睛深處,不但有軟弱,而且帶著一絲深深的愧疚之情。
頭低了下去。
那個穿著粉紅香奈兒套裝的女人,長得有幾分姿色,但是眼睛之中卻無時不刻透露著刻薄。囂張對那個黑衣保鏢道:「一個小小的保鏢,一個看門狗竟然也敢擋下我們的車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們這別墅的女主人,要喊我一聲大嬸。快給我開門,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錢忘憂,你好大的面子,好大的氣勢,竟然敢把我們擋在外面,你是造反了不成。」
在她的身後,一個中年人沉聲道:「你不要這麼激動。我們請來了龍虎山的天師,這一次,絕對不會有多大的問題。如果她乖乖聽話就好,如果她敢不聽話,我就要她知道,什麼是錢家的家法。」說到家法,他的眼睛之中閃爍出一件冰冷,「好久沒有執行家法了,上一次亂棍打死了她母親,這一次,輪迴到她的身上了。」
而在後面的一輛黑色的奔馳車之中,一個道士他的目光落在這別墅之上,原本有幾分渾濁的眼睛,頓時閃過一道精芒。突然,他的臉色一變。因為他那變得透明的眼珠子之中突然印出一條血色的盤旋的巨龍。
這條巨龍帶著無邊的邪氣和霸道之意,而且,頭微微抬起,有著潛龍升天之勢。「潛龍升天,潛龍升天!竟然是蟠龍之勢,有潛龍升天的預兆。這裡面究竟住了什麼人物,這一次玩大了!看這血龍身上的煞氣就知道,這裡面的主人,絕對是一個不好惹的人物,一旦沾上絕對會有血光之災,這樣的人物,你們錢家怎麼得罪了,而且還氣勢哅哅的要興師問罪,難道你們看不清楚形勢嗎?唉!聽天由命,聽天由命。錢家,我雖然欠你們一份人情,但是要老道我把命搭上,或者將龍虎山的氣運和傳承搭上,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似乎這女人的謾罵起了作用一般,那個保鏢接到一個電話之後。那合金大門緩緩打開。那個女人鄙夷的看了一眼那個保鏢,嘲諷道:「早知道這樣,就不要這麼放肆。告訴你,你死定了。」
但是讓她極度氣氛的是那個保鏢,面對她的威脅,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看到這一幕,她頓時一陣氣悶。冷冷的哼了一聲,那凱迪拉克車緩緩駛進別墅之中。接下來,那奔馳車也緊緊的跟進。
而進入別墅之中那個老道士的表情,越的顯得恐懼起來。似乎前方有一個魔鬼在等待著他一般。膽戰心驚!」
他們修道之人,有一種觀氣之術,能看到一般人所不能看到的一些東西。所以他進入別墅之中,便感覺一股冰冷的殺氣,直向他撲了過來,即使是隔著那豪華的轎車,也能夠清楚的感知到那股殺機。
他對自己的猜測越的自信起來,這裡絕對是一個龍潭,看這裡陰森的殺氣和陰氣,就知道,這裡死的人,絕對不下百人。但是,那別墅之中卻是有另外一番景象,那殺氣和陰氣,似乎無法靠近別墅一般,一靠近就會被一股霸道的氣息給打散。
裡面的主人,不但有潛龍守護,估計他的修為也是高得嚇人。
三輛車停在別墅外面的土地上,幾個保鏢紛紛從最後的一輛車之中跑下,將卡迪拉克和它後面的那兩奔馳車的車門給打開。
車門打開之後,錢家的人紛紛從車子上下來,有三個中年男子,一個刻薄的中年婦女。他們的眼神掃過這奢華而寬闊的別墅,眼睛之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一嘯的別墅不停的擴建,所以現在佔地五百多畝,看起來,就像一個莊園一般。
而且是由一嘯親自設計,濃郁的中國風味,如果說是莊園,更加像一座園林。蘇州園林一般的模樣。
那個中年婦女掃過別墅,看了看遠方,轉過頭,看了一眼在最後的錢令,眼睛之中閃過一絲譏諷之色。「二弟,你的閨女可是過得很好啊。能住上這樣的莊園,估計我們錢家的莊園也沒有那麼氣派。」說是誇獎,但是語氣之中的不滿和酸意,誰都可以聽出來。
這一次卻是以她為主,即使她這麼刻薄。錢令這老好人的性格,也給忍了下去。錢聽風的媳婦,也就是媚姐的大嫂,看了一眼別墅外面站立的那八個筆挺站立的保鏢,眼睛之中閃過一絲膽怯,但是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故意將胸脯挺起來,絲毫都不示弱。
走了進去,他們進門,並沒有是受到任何的阻礙。但是他們身後跟著的四個保鏢卻被那身著黑色西裝的大漢給擋了下來。
那四個保鏢也是保鏢公司的好手,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之中帶著幾分逼迫的意思。但是那八個站立在外面的漢子,眼睛同時一睜,一股無形的壓力頓時壓向那些保鏢。這壓力之中帶著一股深沉的殺機。
這些護衛絕對不簡單,他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其中一個站了出來,恭聲道:「還請諸位看在是同道的份上,放我們進去,不要為難我們。」中氣十足!
只見最靠近別墅的大門所在的那個護衛,臉上露出冰冷的神色,「少主說,不讓你們進,你們就沒有進這別墅的資格。你們在外面等人吧。」
聽到那護衛這樣的話語,那個保鏢的臉上頓時一變,很明顯,一股憤恨之情出現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們的保護者在裡面,我還是希望諸位兄弟不要阻攔我們的好。不然,我們只有!」語氣之中開始帶著幾分威脅。
那個靠在門邊的漢子,冷漠一笑,「不然,你們要怎樣?」說完,打了一個眼神,頓時那八個護衛手中同時出現一把沙漠之鷹,有四把,頂在他們的頭上。
被冰冷的槍口鎖定,這四個保鏢的臉色在那一刻變得十分的蒼白。只見那個戰堂護衛冷然道:「來這裡放肆,你們是瞎了眼睛。還是不要動得好,乖乖的呆在這裡,小心我們的槍走火。」
錢忘憂的大嬸以及她的父親和叔伯,走進一嘯的別墅,頓時被裡面奢華的裝飾唯美的佈置狠狠的震撼了一把。
相對自己家的別墅的佈置和裝飾,和這別墅比起來,簡直就有著雲泥之別。而且自己的別墅之中卻是充滿了死氣沉沉,就像他那個掌控的父親一般,到了垂暮之年。但是這別墅之中的裝飾,卻是充滿了無邊的活力。
他們沉浸在震撼之中,但是很快,變被一股冰冷的氣息所撼動。從這震撼之中清醒了過來。
在別墅的大廳,坐著七個絕色的美女,在美女的最中央,坐著一個年輕帥氣的青年。而這道冰冷的目光,讓他們心底寒的目光,卻正是那個年輕人射過來的。
而感知到這目光,那個道士眼睛之中露出一個不可置信的神色,很難想像,這別墅之中那股滔天的霸氣和邪氣,是從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散出來的。
錢忘憂的叔伯大嬸和父親的目光,卻是落在被一嘯摟著的錢忘憂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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