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嘯的呵斥,不但金熙鳳三人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就是在他們身後的遠處的兩個韓國中年人的臉上也變得低沉起來。兩人同時向前幾步步,一股陰冷的殺機籠罩著一嘯。
金智惠怒極反笑,手伸了出來,指著一嘯的鼻子怒罵道:「傳聞盛世霸王星海的戰堂老大,冷一嘯是一個霸主,今天我金智惠算是領教過了,真不怎麼樣。竟然在一個女人面前大聲謾罵,算什麼男人!今天你謾罵了我的民族,欺辱了我的好友,如果你不給我一個道歉,就休想讓我放你離開。」憤怒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嘲諷,很是不屑。但是眼睛絲毫不示弱的看著一嘯變得冰冷的眼睛。
而在邊上的金自衛在聽到一嘯的話之後,同樣身著黑色風衣白色襯衫顯得冷峻無比的,臉上越的冰冷,在金熙鳳說完這段話之後。他死死的看著一嘯,但是回答金熙鳳的還是那句話,此時一嘯的聲音有幾分低沉的嘶啞,「我今天很想殺人,不要給我這個機會。我再說一遍,韓國佬,滾開!」
金自衛不知道是因為想在金智惠的面前表現,亦或者是真正的怒不可遏,他衝了出來,高喊道:「羞辱我們民族的之人,死!」整個人衝了上去。抬起拳頭,照著一嘯的心臟就是一拳。
看到向自己打來的拳頭,一嘯從金智惠的臉上轉過的視線,在看著金自衛的那一瞬間,眼睛之中燃起兩朵詭異的白色蓮花。
整個人的氣質在瞬間變得像一塊千年的寒冰,黑色的頹廢和憂傷,在這一刻變得越的神秘起來。原本比較明朗和溫暖的黃昏在他轉過頭的那一刻,竟然刮起了一股陰冷的寒風。
「不好!」一股死亡的殺戮氣息在校門口肆虐,身後靠近的兩個保鏢臉色大變的衝了出來。想不到,一個學生竟然有如此讓人恐懼的殺機,被這股殺機籠罩,他們武功高,感覺也是最為真切的,卻越的感覺到這股殺機的可怕。
這股殺機之中,竟然帶有地獄的修羅氣息,純粹的殺戮。被這股殺機鎖定,似乎生命就會在下一刻凋零。站在眼前的這個有幾分消瘦的冷一嘯,在他顯露出這股氣質的時候,就像一個地獄之中走出來的修羅魔王。
兩人一躍而起,從左右兩方攻向一嘯。一嘯那結實的手伸了出來,挫過金自衛的一拳,手成龍爪之形狀一把抓住金自衛的喉嚨,又是鎖喉功,金自衛的喉嚨被握在一嘯的手中,那帥氣而冷酷的臉頓時變得通紅。在邊上的金智惠和樸誠信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臉上帶著無法掩飾的驚慌。眼前這個人的身手太快了,只是那麼的一瞬間,金自衛的喉嚨便被他握在手中。
金自衛雙手緊緊的握住一嘯握著他喉嚨的那隻手,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呼吸有些低沉道:「不要殺我,求你!」
一嘯的眼睛一凝,手一緊,一撕,金自衛那潔白的脖子被一嘯的手殘忍的抓破。睜大眼睛帶著不甘和不可置信的神色倒在地上,隨即眼睛失去了色彩。在邊上的金熙鳳尖叫了一聲。樸誠信看著這一幕,倒在地上,的空氣之中帶著一股腥臭的味道。
就在這個時候,邊上的兩個保鏢臉上的憤怒的神色越的濃重。挾著雷霆之勢,一拳一腿襲向一嘯的心臟和喉嚨。一嘯轉過頭,眼睛再次綻放出華麗的紫色的光芒,眼看就要攻擊到一嘯身上的兩個保鏢,只覺得空氣因為一股神秘的力量變得粘稠起來,使得自己在空中就像陷入一股泥潭。
更加讓他們震驚的是,在一嘯那眼睛之中的兩團紫色的光芒,竟然開放出兩朵詭異的白色的蓮花。這兩朵蓮花在他們各自的眼中突然放大,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在那一刻燃燒,尖叫一聲,兩人從空中摔在一嘯的腳下,沒有生命的氣息。
金智惠死死的看著一嘯,眼睛之中閃過一絲驚慌莫名的神色,指著兩個倒在地上的保鏢質問道:「冷一嘯,你對他們做了什麼?你這個魔鬼。」
一嘯走進一步,手抬起對方尖尖的下巴。金智惠的驚慌開始從眼睛之中蔓延到臉上。「你要做什麼?如果你敢要對我做什麼?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看著眼前這個凶悍無情的男人盯著自己的身體,金智惠只覺得整個人涼颼颼的,像什麼都沒有穿一樣。在這個男人像刀一樣的眼睛之下,她的心以原來的十倍加的跳動起來,竟然還帶著幾分期盼。
一嘯用侵略眼神掃過這個身軀,沙啞而低沉的聲音響起:「愚蠢的女人,我說過,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今天因為我的兄弟出了問題,我心情很不好。他們是因為你的愚蠢而犯得錯誤而丟掉了性命。你們來星海做什麼,我很清楚。現在還是在祈禱,我那兩個受傷的兄弟好友沒有問題,如果他們出了問題。我會讓你們這些人全部都給我下地獄。」
一嘯的手收了回來,金智惠脫力的倒在地上。她的眼睛看著一嘯離開的背影,露出幾分恐懼和迷醉。喃喃道:「這樣的男人,這樣強勢的男人,才是我金智惠要找的男人。」
正在這個時候,樸誠信爬了過來,帶著關切的神色看著金熙鳳,關心的問道:「熙鳳,你沒有事情吧!」金智惠厭惡的看了一眼臉嚇得蒼白如紙,身上帶著一股惡臭的樸誠信。一把推開他伸過來的手,從地上爬了起來,向教室走去。絲毫沒有再看躺在地上的那三具屍體。
一嘯開車離開不久,花想容和鳳舞,卿兒,以及到學校來找一嘯的南宮婉兒收到柳傾城的消息,趕緊鑽進鳳舞的奧迪TT之中,向一嘯的別墅開去。
一嘯的蘭博基尼開進別墅之中,只見所有戰堂的兄弟臉上都帶著憤怒和傷心的神色。整個別墅的氣氛都籠罩在一股濃濃的悲傷之中。一嘯看到兄弟們臉上的神色,臉越的蒼白了,他下了車,走進客廳。客廳之中寂靜得可怕,哭聲從二樓的一間房之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