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京通往星海的高公路上,一隊與眾不同的車隊行駛著。這個車隊,竟然使用警車開道,也許是因為車隊的主人並不想顯得太過張揚,並沒有拉響警鈴,但是這就是一種身份和特權的象徵。
緊跟著是五輛掛著軍牌的軍用綠皮東風越野車,在最中央的是一輛豪華的黑色大紅旗,那威嚴的黑色方塊車型顯示出幾分霸氣與剛毅。這樣的車是在建國六十週年的時候,一汽特地生產的。價格在五百萬左右,而且不是一般人有錢就能買到。而且這輛車的車牌卻是紅色的京a數字也是相當靠前的ooooo8。
在這車裡的後座在他們前排,竟然坐著身著軍衣一臉剛毅,渾身充滿了肅殺氣質的兩個中年人,只見他們的肩平成一條直線端坐在那裡,像兩棵挺拔的白楊。他們兩人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時刻警惕著。
在車的後座上,坐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老人身著一身灰色的中山裝,兩鬢蒼白,方正的臉,雖然略顯衰老,卻依舊菱角分明。深陷的眼眶之中的眼神滄桑而銳利,身上散著一股凜然正氣,但又不失讓人感覺到親切自然的氣質。他的兩肩持平,坐姿極其端正。
而那個女孩留著溫柔的長,一張美麗的瓜子臉,身上穿著綠色的繡花襯衣和白色的牛仔褲,一雙米色的羊毛絨靴子,整個身體散著青春的氣息。隨著她那雙靈動的東張西望看外面的風景的眼睛,頓時讓她身上寧靜的氣質活了過來,顯得充滿朝氣和活力。顯然她應該是第一次出遠門,對外面的一切都很感興趣,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風景,那可愛的小嘴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的弧度。
也許是外面的風景看膩了,或許是看久了,眼睛疼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頭偏了過來,手搖了搖閉目養神的爺爺。像銀鈴一般的聲音響起,「爺爺!」
老者帶著慈愛的笑容看著自己的孫女,「乖瑤兒,有什麼事情?」手理了理她的頭。
那個瑤兒的女孩子很是享受自己爺爺給自己的溫情,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道:「聽院裡那些人說,爺爺你這次要去見的那個冷一嘯是一個壞蛋。他可是殺了很多人的惡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組織頭子。為什麼我嫉惡如仇的爺爺你還要去見他。那芯片的設計的確是很天才,但是國家要要,他還敢不給,憑死在他手上的性命,足以槍斃他好幾十次了,爺爺,你去見他,會不會有危險啊?」顯然說到冷一嘯的時候,她的眼睛之中閃過幾分深深的憎惡之情。
老者的臉一變,露出幾分威嚴,「你是聽誰說的!」語氣之中竟然帶著幾分質問和嚴厲。聽到自己爺爺的語氣,那個瑤兒委屈的看了自己的爺爺一眼,「就是院子裡趙伯伯的兒子趙天搏大哥說的。」
老者冷冷一哼,自有一番威儀,「比起這些二世祖,太子爺,冷家那個兒郎要好得多。最起碼,他是一個熱愛軒轅以祖國利益為先的熱血青年。不是那些靠著自己的祖輩吃軟飯,壞事做盡,還扯著自己身後的虎皮以拳壓人,丟盡了祖輩的臉的膿包所能相提並論的。你啊!不要和那些二世祖混到一起。」
邊上的瑤兒翻了翻白眼,眼睛之中帶著幾分不屑和嫉妒,因為自己的爺爺可是沒有這麼說過自己。對這個殺人犯冷一嘯評價是不是有點太高了。嘟嚨爭辯道:「現在的軒轅是法制國家,依法治國!混組織,肆意殺人,就是不對。」
老者嘴角露出冷意,看著外面,臉顯得有幾分森然,「這個社會是法制社會,但是有一些事情,不是單單就是法制能解決的。雖然這個冷一嘯有幾分嗜殺,但是他殺的人,沒有一個是平民。混組織,自然有其江湖規矩,江湖的殺戮是不可避免的。
告訴你,你那些好朋友,害死害殘的是軒轅無辜的平民,是供養他們,給他們父母權利的老百姓。也許你還不知道,你那個看似忠厚老實的趙文博哥哥,為了爭風吃醋竟然派人將他喜歡的女孩的男友打斷了雙腿。
他冷一嘯不為外國壓迫折腰,果斷的殺掉賣國賊,恐怖分子。這就是天淵之別。」由於說話的時候,太過急促,咳嗽了起來,瑤兒趕緊拍了拍他寬厚的背部。
老者手伸了出來示意自己沒有事情,接著道:「我要說,殺得好,這些出賣國家利益的人,該死!他這份風骨,就是值得你們多多學習,他趙文博,拍馬都趕不上。一個十三歲就能在特種部隊之中接受殘酷的訓練,得到了諸多精銳特戰隊隊員的尊敬的年輕人,我朱蒼生由衷的欣賞他,敬重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狂殺五百恐怖分子,好手段!如果當初不是因為輿論的壓迫,就是蘭州軍區的司令員李開天也不會將他開除出部隊。如果他在軍隊,以他的本事,當一個上校絕對有可能。現在他控制江湖,同樣沒有泯滅他的良知和血性,他的行為證明他的血性依舊不滅。比起他來,你們要汗顏!
還有,他們現了一種新型的毒品馬上上繳國家。李凌雲那賊子和國際軍火走私集團合作,將軍火賣到西北去,你知道不,如果不是他冷一嘯殺了他,再提供情報給國家,西北那邊會有多少人遭殃。在星海殺的恐怖分子,也要算上他一大功。只要他為軒轅著想,在上面,不但有他冷家的人保他,就我朱蒼天,也要全力保他。那些人的小動作,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次的傾城國際,對國家有大貢獻,更加要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