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面跟了進來的地藏王咆哮一聲,躍地而起,撲了過去。一嘯內心閃過一絲危機,身體打了一個滾,躲過那把三菱刺刀。地藏王的爪子將那個水印一般的影子的身體撕開,撕開的兩半在不遠處再次重合,那淡淡的水印露出一張得意的臉,突然再次消失了蹤跡。
一種詭異的氣息,在這個不大的囚室之中蔓延。一嘯有一種感覺,剛剛那個怪物一般的忍者並沒有離開,而是潛伏在暗處,只要他有半分的鬆懈,他便會再度撲了上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一嘯看了一下鳳舞送給他的手錶。此刻在談判的柳傾城應該拖不了多少時間,管不了那麼多了。轉過頭,手中的魚腸劍再次舉起,將鋼製手銬和腳銬劈開。扶起鬼刀向外走去。
在他們邁出囚室辦步的時候,暈死過去的鬼刀的眼睛突然變成了詭異的透明色,指甲伸長,向一嘯的心臟插去。他臉色猙獰的道:「你去死吧!」
一嘯的心臟被他插中,鬼刀化妝而成的一嘯,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就要用力再次插下去,將一嘯的心臟插穿。一嘯突然笑了,那白色的長袍閃過一道白光,將鬼刀藍色能量幻化而成的指甲掙斷。
一嘯的雙眼變成詭異的黑色,似乎要洞穿一切一般。周圍的一切因為他的氣勢而變得凝固,在空氣之中的老者感覺危機的降臨,正打算要離開,就在這個時候身體向前一步,手迅伸出,一把抓向空中往後一拖,一個老者被他從空氣之中拖了出來。摔在地上,原來那個水印影子,露出真身,竟然是一個將水影之術練到極致的聖忍,詭異非常,竟然能夠控制鬼刀的身體。
這個老者穿著一件藍色的忍者服飾,看著一嘯,眼睛之中充滿了驚詫,用日語道:「你是怎麼現我的。」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懼怕。
一嘯淡淡的看了這個驚詫的老者一眼,「只不過是高明一點的水控之術,正當自己是聖了。」那個老者聽到一嘯的話,並沒有爭辯,「是嗎?」身體一幻,四個同樣的水影飛向外飛去。地藏王飛快的撲下一個。一嘯冷冷一哼,暗金色的翅膀張開,紫色的雷電從他幻出的龍爪出,一道青煙從一個水印之中冒出,接著是那個老者的身體再次掉落在身上,驚駭的看著一嘯,喊道:「不可能,你竟然能夠使用雷電,你應該是武者,怎麼會成為異能者!」一嘯冷冷的看著這個老者淡淡的道:「去地獄問閻王吧,他或許會告訴你。」
一嘯的翅膀一揮身體從那個老者身體上飛了過去,他的頭被擰了下來。地藏王咬住在不遠處的鬼刀,跟上一嘯的身影。
一嘯出了這門,打了一個電話。叫戰堂派人來接收這裡。叫各小隊的隊長從金娃那領取服部家族在星海的據點,逐一清除。另外槍組派出一對微沖手,去香格里拉酒店。命令下達完,一嘯將鬼刀臉上的化妝卸去,騎著地藏王,向香格里拉酒店行去。
在路上,一嘯將一道真元打入鬼刀的身上。鬼刀的口中吐出一口藍色的液體,睜開眼,看到一嘯,「老大,你救我出來了啊。」
一嘯點點頭,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暖意。「是的,這場局完了。今晚過後,服部家族在星海的勢力被連根拔起。我們去香格里拉酒店玩玩,給他們一個驚喜。」
「柳小姐,兩百億美金,這個價格怎麼樣?再高,我們都認為柳小姐沒有誠意,要這和談破裂。那麼我們這幾方勢力,只得對柳小姐和冷先生的戰堂動粗的。柳小姐還是仔細考慮一下,畢竟相昨晚的的悲劇,我們不想讓它再次生。」
看著柳傾城手中夾著煙,蹙微微一搖。這一次又一次的搖頭,讓自以為很有紳士風度的莫拉菲*德臉上現出惱怒的神情。邊上的康斯坦臉色也露出一絲不自然,這個美麗的女人,太不識抬舉。每個家族兩百億美金,加起來四百億,就是買她男人的命也可以買上最少十次。
「德伯爵,康斯坦閣下,你們覺得我老公身上的那兩滴九龍真髓,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活性因子只值這個價。我想你可以問一下,邊上的秦先生,他可是江湖上的老人物。這兩滴九龍真髓的其中一滴,軒轅江湖死了多少人。冷家付出多大的代價才獲得。四百億美元,真不算什麼。如果不信,讓他給你講講當然,冷家家主冷雲天是用什麼樣的鐵血手段獲得的。雖然我老公被開除出冷家,但是冷雲天還是他父親,兩位紳士,是打算給我敬酒還是罰酒呢?」
她轉過頭,那雙妙目向邊上的秦老頭看去。那個秦老頭被三雙眼睛看著,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將當年冷雲天大殺四方,奪得九龍真髓的事跡重複了一遍。」
聽完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道:「一千億美金,如果答應我們馬上支付。如果不答應,柳小姐好自為之!柳小姐這樣將我們拖住,我們沒有那份耐心,莫非柳小姐打算去救人,根本就沒有和我們談下去的誠意。」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聲狼嚎。聽到那聲狼嚎,柳傾城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康斯坦先生和莫拉菲*德伯爵果然是一方人物。這也能猜測出來,不過晚了,人我已經救出來了。對了忘記告訴你的是,我男人身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然服部惟武先生怎麼會將人交出來。正是他化驗了我先生的血液,才這麼大方的。服部惟武先生,我說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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