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原本凶悍的雙腿和雙腳的關節處被血龍打出四個血窟窿,最後一拳,直接打穿他的心臟。用手將他釘在了木頭上。戴著毒蛇面具的冥,張著流著血的口說了「不可能!」三個字之後,頭垂了下去,再也沒有抬起來。
那雙陰毒的眼睛之中,不相信和不甘,佔據著主要的位置,面具掉下,露出一張臉上劃著深深的疤痕的猙獰的臉。看著原本威風如斯的冥,被一嘯親手瞭解。在場所有的觀眾都沸騰起來。瘋狂的喊道:「血龍,血龍!血龍!」
一嘯抽出帶血的拳頭,眼睛之中沒有絲毫的表情,身體往後面一仰,倒了下去。蝶舞傾城迅走過去,一把將他扶了起來,三少四少和傷武也走了過去幫忙,四人小心的將一嘯抬走。柳傾城掛起的心,在那個詭異的冥死之後,徹底的放了下來,從包廂之中走了出去。
方中信冷冷一哼,臉色極度不好看,自己最得力的戰將出師不利。命喪星海,讓野心勃勃的他有一種挫敗感,四個黑衣大漢護衛著他走下去。而那個戴著蝴蝶面具的女人卻在另外的四個保鏢護衛下向後台走去,在方中信離開的時候,她搖搖頭,「唉!想不到黑暗智狐也有算漏的一天,有人幫忙給我賺了兩億,我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方中信冷冷的看了一眼叫做暗姬的女子,手一揮,領著自己的手下灰溜溜的離開。暗姬來到後台卻被保衛擋住。「對不起,這是拳館重地外人不得進入。」
暗姬邊上的一個保鏢站了起來,冷聲呵斥道:「放肆,你知道我家大人是什麼人嗎?快滾開!」手就要推開那個保衛,但是暗姬的手一伸,那個漢子馬上退了下去。她柔和道:「不要為難人家,做護衛不容易。這是你們拳館的規矩,我也不去犯。你告訴血龍,我暗姬很欣賞他和他的女人,有時間吃個飯。這次他流了不少血,這裡是兩億的營養費。是他用命賺的。」說完將一張支票遞到那個黑衣保衛手中。
掃了一下上面 七個零,瑞士銀行的美金本票。那個保衛手一顫,好大的手筆,一送就是兩億,這是上億的金錢,不是一兩百萬啊!很鄭重的將支票收在口袋之中點點頭,「小姐的支票和話我一定會帶到。」看到那個保衛只是顫抖了一下,依舊恢復以往的不卑不亢,暗姬的臉上露出一絲欣賞,暗自道:「那個柳傾城和冷一嘯的確是兩個人物。」轉身披上其中一個手下遞上的紫色貂皮大衣,轉身離去。
李昆山聽到自己的哥哥被人暗殺之後,並沒有一絲的悲痛。在他看來,那個只會追女人吃醋的廢物要是不死,還會對自己的繼承李家的全部產業造成一定的影響。誰都不會嫌自己錢多,只會嫌少。但是他跨進自己父親的別墅那一刻,臉上卻帶著沉痛的表情,眼睛甚至有幾分濕濕的感覺。
一把抱住自己蒼老了不少的父親,「父親你要節哀啊!聽到哥哥死去的消息,我痛徹心扉,我可憐的哥哥,那麼一個單純得不通世事的人,竟然會被人害死,父親你一定要為哥哥報仇。刃仇人,冷一嘯。」
聽到報仇,李凌雲抱著自己的兒子,傷心的眼神之中現出一絲凶光。「這次你哥哥,不是一嘯找人殺的,而是泰國的高明將軍找人殺的,你要我拿什麼去和那個掌握數萬軍隊的將軍報仇。冷一嘯,如果他想殺李家的人,第一個除去的肯定是殺你,而不是殺你哥哥。你現在得記住,現在的鋼力集團勢弱,不少人落井下石。我們不但不能和冷一嘯的傾城國際結怨,而且得和他合作。最起碼,要他不再打擊我們鋼力集團才行。家族的灰色收入,即使很豐足,也經不起鋼力集團像無底洞一樣消耗啊!」那曾經不服輸的臉上掛滿了挫敗,但是卻依舊沒有灰心,而是細心的教導自己的兒子,這可是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如果不是還有這個兒子,他李凌雲估計馬上就會和一嘯來一個魚死網破,再用剩下的家財,去買那個高明的人頭。
李昆山臉色一變,眼睛之中閃過一絲不甘,憤怒道:「可是父親,如果不是一嘯火燒幻世,活生生的燒死高生,高明又怎麼會殺死我哥哥。一切的罪過都是那個該死的冷一嘯製造出來的。我們應該讓他償命!不是有那麼多世家想要他們的命嗎,我們出頭,聯合起來,將一嘯滅掉。」
李凌雲搖搖頭,語重心長的道:「世家的事情,哪有你想像得那麼簡單。而且你也將冷一嘯那個小子的勢力看輕了,就是你父親,我也看輕了他。他背後的勢力,絕對不是我們想像得不堪。而且那些世家都是吃人不吐皮的老虎,和他們合作,你想你繼承的李家,是別人的附庸嗎?再說那裡面水深得狠,也許你將李家填了進去也未必能夠為你哥哥報仇。」
李昆山不甘的道:「那我哥哥就這樣白死,他的仇不報了嗎?」
李凌雲的眼中殺機大盛,「你哥哥的仇,一定要報。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得向盛雪狂學習,經過了盛家的大難之後,那個小子懂得忍忍,在我家對付一嘯的時候,他騰出一隻手來幫忙,但是一看勢頭不對,立馬收了回去,一聲不吭的展他的盛天集團。這叫做妥協,忍忍。我想我們李家是時候參加那個組織了。為了給你哥哥報仇,為了保存李家,我只得選擇背叛!」
李昆山不解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究竟是什麼組織他沒有問,也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會說。但是他卻將另外一個問題問了出來,「父親,你怎麼會認為,那個冷一嘯一定會和我們李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