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邪修 正文 第241章 一嘯之難
    兩把忍者武士刀的出現,事先毫無聲息,完全是憑空出現,讓人措手不及。散著慘白的冷光的武士刀劃出兩道半圓弧砍向一嘯和花想容。在刀襲來的那一刻,一嘯最先感覺那兩道微弱的刀刃破風之聲從身後傳來。他撲過去壓下花想容,打了一個滾,兩人的身體交疊在滾到不遠處,險而又險的避過這一刀。前一刻兩人所在之地,留下兩道深深的刀痕。

    兩個身著白色衣服的忍者站在那裡,一臉高傲的看著一嘯,眼中露出對方必死的神色。如果對手不能事先察覺到忍者,那麼在他們看來自己的獵物必死無疑。武士刀收歸刀鞘。一嘯看著兩人一身白衣,在這個微微起霧的夜晚,身體竟然有些模糊,站在那裡不刻意隱身,也能夠和環境同融,這是忍者的一個很高的境界。事實上是如此,兩人是冰部正忍部落之中的佼佼者,其中一人以二十歲的年齡成為了高級正忍,另外一人更是忍者部落的傳說。

    花想容被一嘯壓在身下,身撲通撲通的直跳,貼近距離看一嘯的臉,越覺得其讓人心動。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她並沒有絲毫的害怕,直覺告訴她,眼前的男人會保護她。花想容是一個很獨立也很自強的女人,但是女人終究是女人,她希望一隻靠得住的肩膀,為她承擔起一切。她伸出手,就要去撫摸一嘯的臉。

    與花想容輕鬆的想法不同,一嘯內心的想法嚴峻得多。眉頭蹙起來,如果自己不是在魚翔淺底這一特殊的一重,那麼自己絕對有把握現這兩個冰部正忍,但是現在他們能夠輕易的逃脫我的感知,連一絲殺意也沒有流出,那麼擅長暗殺的他們絕對會讓自己有死無生。但是一嘯是何等人,從生死裡面的趟過來的。輕輕握住花想容摸過來的滑膩的手,自己站起來,將她一把拉起來。偏過頭,白色的長在空中一個華麗的揮灑,「霸王!你帶花小姐先走。」語氣不容置疑。

    將花想容的手交到霸王的手上,霸王點了點頭,「老大,放心我不會讓她有事情哪怕是丟了我的命,我也要保護她回別墅。」被拉住往外走的花想容還要說什麼,卻聽到一嘯道:「你是我的兄弟,她是我朋友,兩個的命同樣珍貴,好好照顧自己,我等一下回來。」說完一嘯已經不看她這邊,手中的軍刺現了出來,在白霧之中散著凌厲的氣息。璀璨得紫的雙眼警惕的看著前方的兩個忍者。三個同樣白色的身影在夜空之中,六目對峙著,殺意,戰意,瀰漫在四周。

    「想跑,等解決你,再去抓那個少主的玩物。」語氣之中充滿了自負,那個說話的忍者殘忍的一笑。一嘯突然覺得一股寒氣從腳下躥了上來,兩隻腳變得僵硬起來,冰開始將腳凍住,並且寒氣迅在身體之中蔓延。於此同時那個忍者一隱,接著他那冷漠而放肆的臉出現在一嘯面前。呀咦!武士刀照著一嘯的頭劈下,要將他劈成兩半。

    一嘯被凍住那一刻,就知道對方已經動手了。冰部正忍就是正忍,使用屬性技能施放得無聲無息。很快一嘯的動作讓他意外起來,一嘯手抬起軍刺,擋住砍來的忍者刀,兩把武器交鋒摩擦出火花,熱量從刀鋒之中傳入一嘯的身體,阻擋那股寒氣。藉著這股相撞的巨力,一嘯將腳從凍住的水泥地拔了出來,身體向後退了十幾米。

    「有意思!那就讓你見識一下一個真正的冰部正忍的威力,比起你殺死的那些垃圾。我要告訴你什麼叫做真正的屬性忍者。」任憑他囂張,一嘯的主要注意力卻並不在他,而是站在邊上握著武士刀的另外一個忍者。直覺告訴他,真正能殺自己的並不是這個叫得歡的忍者,而是那站在邊上一動不動,臉被一層寒霧籠罩的那個忍者。

    與一嘯戰鬥的那個忍者說完,白皙得像娘們的手結成一個玄奧的手勢,用日語叫道:「冰霜困,冰霧牢籠!」站在那裡的一嘯,只覺得一股奇妙的力量牽引之下,邊上的白霧往自己身上凝聚,似乎要將自己的身體給凍住。很快他的猜測便成了事實,凝聚在自己身上的白霧很快變成了極度寒冷的冷冰,一嘯的全身條件反射一般打著哆嗦。一嘯想動想要抗拒,但是卻無能為力。很快,白霧凝聚的度越來越快,一嘯變成了一座剛毅的冰雕。如果有哪個冰雕大師看到這座雕像,一定會認為這是最有神的傑出作品。

    看到一嘯成為一座雕塑,長著一張馬臉的那個囂張的忍者笑聲響徹夜空。「原來殺我們的外圍忍者的就是你這個廢物,看來他們太不長進了。讓金瓜太郎大人結束你卑微的生命,祭奠那些被你殺死的無用族人。」武士刀舉起,對著一嘯的頭顱砍了下去。在遠處一隻詭異的黑手伸了出來,但是隨即縮了回去。

    看到一嘯這樣輕易被困,站在不遠處的忍者眉頭一皺。他知道即使是外圍忍者,也不是這麼輕易能殺死的,就是金瓜太郎對付那十個外圍忍者,也很困難。但是此刻一嘯給人的感覺卻是空有氣勢,沒有真之力。就在金瓜太郎的刀砍向一嘯的頭的時候,一種不安的感覺在他的心中蔓延。握著武士刀,衝了上去。所有的霧氣竟然被武士刀的刀尖劃破。

    「不好!」他大呼一聲,身體加快變成十八道殘影,已經晚了。當金瓜太郎的刀劈下的那一刻,被凍住的一嘯紫色的眼睛突然變成了紫晶色,全身氣勢在那一刻陡然攀升,冷鋒破冰而出,和著冰屑,將毫無防備的金瓜太郎,來一個華麗的腰斬。上半邊身子落在地上的馬臉金瓜太郎,死不瞑目。「不可能!」握著武士刀的手,顫了一下,倒在地上,武士刀出冰冷的落地聲。鮮血順著冷鋒流淌而下,讓一嘯變得分外猙獰。

    服部天坤在金瓜太郎腰斬那一刻,已經出現在一嘯的身邊。武士刀舉起,以力劈華山之勢劈向一嘯。一嘯的冷鋒回轉,兩相交在空中,嗆的一聲,一嘯的冷鋒被對方的武士刀砍斷,武士刀刀尖劃破一嘯的胸膛。一嘯身體被一股巨力擊飛出去。

    在凍住對方要將自己頭顱砍去的那一刻,在寒冷的刺激下,在不想死不想屈服的念頭作用下。那空空如也的丹田冒出半絲黑色的液態真氣,瞬間霸道的將所有寒氣消融。現在這股真氣再次被打散,一嘯的胸膛前劃出一道巨大的創口。

    「你殺死了,大日本帝國最有前途的忍者,你得死!」隨著他的宣判,一嘯看清楚了對方的臉,只有一個字冷,任何寒冷都形容不出,眼前這個人的冷,因為除了面帶冰霜之外,更重要的是,心的冷,一對冰晶一般的眸子,殺機凜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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