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陽光明媚動人,按照大胖的說法就是冬天裡,讓人萌動的春天。四眼大胖和吳子道,各自穿著休閒衣,三人高翹著腿躺在外面的陽光下的草地上的毛毯上。三雙眼睛時不時的向不遠處上著體育課,偶爾露出一段白皙的美妙身體看去。絕對是三隻狼,而且絕對是帶顏色的。即使是一貫以老實著稱的吳子道,眼睛也時不時的轉過頭,眼睛直鉤鉤的盯著那湧動的不過很快,又將頭縮了過來。看著碧藍碧藍的天。
不過四眼和大胖看著吳子道的神情,露出一個鄙視的神色,繼續欣賞著美麗的風景。自從跟著一嘯老大混之後,三人的膽子公然大了起來。要是以前陽光再怎麼明媚,即使是明媚得像他們想像之中的某位脫光了的女明星,他們也不敢上。現在時代不同了,一嘯老大給罩著,學校教務處也得給幾分面子。自己三人受傷,教務處處長親自探望,那老狗的態度完全將三人當爺爺,要是在以前,這只勢力的老狗是絕對不可能的。於是大胖無恥的向那位教務處長請了兩個月的病假,說是要修養自己的受傷的心靈。
四眼泛著桃花的眼睛從某一個漂亮mm的某一個凸出部位收了回來,對同樣收回眼睛的大胖,帶著淡淡的懷念道:「這幾天都沒有看到老大了,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對了你們現沒有早自習的時候,鳳舞大姐和卿兒大姐的臉色微微有些不好看。而且你們現沒有,平時翹課最為頻繁的兩人,這兩天安分守己的做了好學生,這讓我身後的胖妞都驚得將牙齒掉了下來。」
說話的聲音陡然轉低,賊賊的道:「聽說我們老大在和兼濟天下的文學院院花級別的某位mm在秀柔情。老大太強大了,竟然從高中一直侵略到了大學,泡妞開始跨越年齡和距離的界限。難怪他能成為我四眼的絕對偶像,這就是實力。」
大胖那圓圓的西瓜頭一點頭,正要回答,卻突然聽到不遠處出一聲傳說之中無恥的笑聲。躺著圓圓大肚子,含著一根野草大胖轉過頭。看著不遠處,意外的現自己的鄰居,有才和有福這兩兄弟拿著一張報紙報紙在賊笑,那笑容和以前在寢室之中拿著女生的貼身物件,打那個的時候,完全一模一樣。隱約聽到低沉的聲音,「美女啊,我見猶憐。這樣清純,這樣唯美。我心目之中的女神啊!不過貌似又被禽獸給踩了,怎麼沒有天理,上帝我要媳婦,給我一個媳婦吧!要求不高,只要有蝶舞傾城百分之九十的美麗就行。」聽到有才那鴨公喉一般的嗓子,大胖剛剛吃下去的早餐差一點吐了出來。
這兩個死色鬼,還有女神。估計他們的女神早被他們在心目之中玷污n遍。
大胖看著四眼道:「這兩隻蠢貨,一定在看黃書,他們哪次的目光不是盯著那些豐滿的女生看,在他們的眼中,母豬也是清純的。」爬了起來,帶著邪惡的笑容,潛行過去。在不遠處陷入遐想之中的兩人渾然沒有察覺。有福更是流著口水點頭不迭的表示認可。突然那張他們視之為珍寶的報紙,被一隻肥肥的手一把奪去。
有才和有福就像踩著尾巴一樣,蹦的跳了起來。有福瞇著的眼睛狠狠的看著大胖,狠狠地道:「死胖子,快將我們的女神還給我們,不然我要和你拚命!」
大胖一看,眼睛直,赫然就是蝶舞傾城,舞蹈的照片。一陣瘋笑從大胖的口中了出來。正在這時,一對黑色的哈雷閃電摩托車飆了進來,最前面的車用一根繩索拖著一個人。那些騎手出猖狂的笑聲,「你這小子,不知死活的和我們李大少搶女人。」下面那個人被拖得血肉模糊,卻緊咬著牙!幾乎用噴火的眼神看著前面陰鷙的男子。鮮血在水泥地上化成一個一字。
正在和有才和有福爭執的大胖,輕藐的掃了一眼,揚聲道:「一隻瘋狗,不要狐假虎威。」
最前面拉著人,肆意踐踏的人,車在大胖的身邊停了下來。取下頭盔,露出一張陰霾的臉,原來是李昆山手下的一條狗,跟著李昆山,咬人的時候,他是最瘋的。輕藐的看著大胖,閃過一絲惱怒。揚聲道:「死胖子,你在說誰,如果你要是敢承認你說的是你爺爺我,我就和對待這個廢物一樣。給你來一個十里拖運。如果不承認,你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孫子。」
那個雙手被綁住的男子,抬起頭,平頭下那樸實而堅強的臉看著前面高高在上的裡竹。「我不是廢物,你才是仗勢欺人的廢物!」
話還沒有落音,裡竹從那輛最囂張的雅馬哈閃電上走下來,黑色的皮靴一腳踩在他的背部,「老子說你是,你就是!」狠狠的踢了一腳。彷彿在他的腳下,是一隻豬玀一般。
正在這個時候,有福突然出手去搶那份報紙,大胖被他一個不小心推了下去,正好肥肥的身體壓在了裡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