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甘肅敦煌那個美麗的沙漠上的藝術明珠,一個白色的身影在,廣袤的大漠之下,在滾滾黃沙之中,像一隻美麗白色蝴蝶,長袖揮舞,飄然而起,恰如一個飛天的仙女,舞動出生命的奇跡。整個蒼涼悠遠的大漠因為這個身影充滿了生機和意義。
近看這個靈性的身影,更加的奪目。身著古代舞者服裝的她就像一個誤落在凡塵的九天仙女,踏著蓮花而來,潔白的長袖一旋一轉一揮一拋之間,不可磨滅的永恆之美就這樣產生。那雙就像月牙泉一般清澈的眼睛,在一對彎月般的秀美之下,似乎要洗盡人心靈骯髒的塵埃。那張據說是軒轅最美麗最動人的臉,那傾國傾城的顏色,一點也不侮辱它的名譽。
她突然停了下來,站在一顆枯樹下,手無力的扶住樹。傾城的容顏卻被塗上了憔悴的慘白,徒惹人心傷。那雙清澈的眸子卻流出心靈的碎片。抬起頭,看著南方,一個說要守護她一輩子的人出事的地方,那顆顆晶瑩潸然而下。一隻金色的蝴蝶停在她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煽動著翅膀。沙漠的風吹動她的長,出嗚嗚的哭聲。
在遠處一個慈祥的老年尼姑平凡的雙目,透出看穿塵世的滄桑的深邃,看著那個哭泣的身影。搖搖頭,打了一個佛號,「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心中一歎,至尊舞者終身要注定背負感情的悲劇,帶著永恆的遺憾進入生命的輪迴。除非有大愛之人,情感動天,那麼才能打破這個命運的枷鎖,逃出悲劇的輪迴。
但是現實似乎要悲劇再一次重演,剛剛開始的情感,卻讓兩人充滿如此多的坎坷,結局似乎又在向注定的方向展。那雙眼睛之中充滿了大慈悲。
蝶舞傾城掏出白色的絲絹擦乾滿臉的淚痕,露出堅毅的神色。走到那個尼姑面前,虔誠的打了一個佛號,拜倒在她的面前,過度悲傷而沙啞的聲音響起,「大悲大士,請您告訴我,為什麼現在我依舊感覺到他鮮活的生命並沒有離去,他還在我的心中守護著我。但是現實卻告訴我他已經離開了我的世界。我連去確認的勇氣都沒有,因為我為他而活,如果他真的離開,我無法再欺騙他還在我身邊守護我。永遠失去他,我不知道我的生活究竟會成什麼樣子。我還要去追尋嗎?還有路嗎?請您告訴我?」聲音之中充滿了悲傷的疑惑。
大悲大士伸出那長滿了皺紋的手,扶起這個柔弱的身子,輕輕的摸著她那柔順的頭,理了理她三千青絲,帶著慈愛的神色道:「孩子!一切都由命,一切都由人,人是命,命是人,既然你相信自己的感覺,又何苦再做煎熬。路是走出來的,也是上天給你安排好的,憑著自己的心走下去,就是你要找尋的路。」
她再次看了一眼蝶舞,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微微一笑,朝著夕陽一步一步的消失在大漠之中。
太白樓星海市最有名的酒樓,位於星海最繁華的商業街黃金地段,是諸多名人大亨聚餐的地方。裝飾典雅古樸,很有古風韻味。晚上八點,一輛紅色馬拉蒂莎跑車開了過來,在這停滿了奔馳和寶馬等名車的停車場並不顯眼。但是車上走下來的三個人卻讓酒店的迎賓人員和正準備進去進餐的顧客眼前一亮。
男的俊朗帥氣,女的嫵媚美麗。在中間,身著黑色風衣的一嘯帶著邪邪的笑容,那雙星辰般的眸子讓人迷醉,身形挺拔,行為瀟灑自如,讓諸多女性顧客和門前的兩個迎賓小姐一呆,「好帥啊!」
在左邊挽著一嘯的媚姐身著藍色的繡花旗袍,那張如玫瑰一樣嬌艷而精緻的臉在那豐滿玲瓏的身材襯托下,充滿了動人的風情,一舉一動盡顯高貴的魅力,尤其是那雙眼睛,更是宛如一汪春水。幾乎所有的男人看著她眼中都帶著**,還有幾個人更是大膽的掃視著媚姐高聳的玉峰和迷人的大腿。邊上的蘇芸芸一聲傳統的教師裝束,黑色西服加中裙,裡面是白色的真絲繡花襯衫,這一黑一白包裹的豐滿的身體,照映著那張充滿知性的有些蒼白的臉,柔弱卻性感,讓人有擁抱在懷中疼愛的感覺。
三人走到服務員面前,一嘯和禮貌的問道:「小姐,我們是訂正字三號房的客人。」那個長得很清秀的服務員在一嘯的眼睛注視下,粉臉羞紅,正字三號房,這不是蘇市長訂的嗎?看著一嘯眼中多了幾分崇拜,很客氣的將人帶到所訂的房間。此時的蘇滄海還沒有到,一嘯從媚姐的袋子之中拿出一瓶五十年份的波爾多酒莊出產的紅酒,叫服務員打開,三人舉杯共飲。兩雙眼睛看著一嘯充滿了愛意。
一嘯喝了一口酒,做回味狀,放下酒杯對兩女邪邪的笑道:「好酒啊!甘香醇厚。不過酒好人更美。對了芸芸,岳父大人現在還沒有到,我們是不是要找找樂子。」說完頭湊過去。想要親吻芸芸,芸芸低頭看了一眼媚姐,頭避開,讓一嘯吻了一個空。
蘇芸芸撒嬌道:「你這樣欺負人家,我父親就要來了,還是不要這樣,被他看到了就不好了。」
媚姐看到一嘯的樣子心裡卻是一歎,也許表面看起來他很色很風流。但是事實上其中做戲的成分居多,和他相處過一年的她當然知道他的心中有自己深愛的人,自己幾次投懷送抱都被他堅定的拒之門外。但是一年過後,自己深愛的男人不知道經歷了一些什麼,放開來開始接受自己和別的女人,但是那份愛因為有一種隔閡的存在,愛得並不自然。
媚姐從蘇芸芸的眼中也看到了同樣的東西,但是一嘯是一個值得自己用一輩子去愛的人,所以她們都在等待著他真正愛上自己的那天的到來。
芸芸的話還沒有說完,包廂的門被打開,一嘯和兩女看到來人微微一愣,商鼎豪端著一杯紅酒出現在三人的面前,「一嘯兄,你不是在監獄之中嗎?怎麼出來了?」歎了一口氣看著蘇芸芸道:「大樹底下好乘涼啊!對了不知道這位姑娘是?不會和芸芸一樣是你的女人吧!那你夠多情的。」那俊朗的臉上卻帶著讓人很想扁他一頓的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