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一嘯的病房的門被人敲響。媚姐和一嘯從驚呆之中回過神來。此時的媚姐已經市衣衫半解。道不盡的嫵媚,她趕緊紅著臉,將解開的旗袍扣子給扣上,將那對爆裂欲出的雙峰給紮緊,恢復了原來的典雅端莊的形象。起身將門開開,鬼刀霸王和幽鬼出現在媚姐的面前,看到媚姐緋紅的臉,眾人若有所思。霸王的大腦袋搖搖頭,媚姐,這裡很熱嗎?開了空調啊!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媚姐翻了一個白眼,讓開道,讓他們進去。霸王拖著兩個麻布袋,站在一嘯的面前,氣哄哄的道:「媽的,這樣的鬼天氣,街上亂糟糟的。宰掉那些雜碎竟然被幾個端著望遠鏡的混蛋看到,報了警,我們也只得陪著警察逛了逛街,現在才回來,老大沒有事吧!」
鬼刀和幽鬼同樣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一嘯,不過鬼刀的胳膊上綁著一塊白布,顯然是掛了彩。他們離開的時候,老大是沒有危險的,只是被媚姐為的大嫂集團的圍攻,就不知道會不會出事了。
看著老大意氣風的躺在床上,氣色很不錯嘛!想來自己的大嫂們都被擺平了。一嘯看著受傷的鬼刀眉頭一凝,關心道:「怎麼受傷了?這些人很難對付嗎?」在他的印象之中如果不是碰到相當厲害的角色,自己這些兄弟應該市綽綽有餘的。
霸王那大嗓子一貫是三人的言人,這些人並不難對付,全是山口組培訓出來的低級別的忍者和狙擊手,對付一般人綽綽有餘,但是對我們來說市小菜一碟,不過其中另外一灘人有一個很厲害的角色,裝逼的帶著一個黑色豹子的面具,媽的下次碰到我霸王手上,我一定要讓他嘗嘗手榴彈的滋味。幽鬼和他對槍竟然還略微處於下風,他重了鬼刀一飛刀,鬼刀中了他一槍。不過鬼刀的刀擊在他的腹部,給我們出了一口惡氣,其他的人全部解決!這是我們的戰利品,小鬼子就是有錢啊,呵呵,全部是德國的特種兵單兵裝備,出手的話,應該不下百萬。」
一嘯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竟然有這樣的角色,帶著黑色的豹子面具,黑豹的兄弟,原來是一個用槍的高手。點點頭,鬼刀好好養傷,最近星海會比我們攪得時候更亂,財帛動人心,就是那個層次的人物也不會例外。異寶出,腥風血雨。
一嘯肯定想不到,出世的異寶竟然被他的地藏王給帶回了家,當然將那個獨眼僧人也帶了回來。示意鬼刀好好休息,霸王和幽鬼也跟著回別墅,他躺在床上深思起來,媚姐去給一嘯準備晚餐。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醫院裡面傳來驚天動地的喊聲,接著一嘯的病房門被撞開,含著紫色龍龜的地藏王龐大的身軀倒在一嘯的面前,那雙凶悍的眼睛竟然流出幾滴不捨的晶瑩,將那個紫色的龜殼吐在地上,血紅的舌頭輕輕的舔舐著一嘯的手心,似乎在做最後的告別。看到虛弱至極的地藏王,眼中的關切和殺意大盛,「是誰,我一定要他不得好死!」在他的眼中地藏王就是自己的孩子一般,現在竟然有人傷害自己的孩子。
趕緊將自己的床讓了出來,將地藏王放在床上,看著腐爛的背部,一嘯一陣心疼,用毛巾擦乾淨。一咬牙,不顧自己虛脫的身體,將自己的鮮血塗在地藏王的傷口上,隨著一嘯割破的傷口越來越大,地藏王身上那個詭異的腐臭湛藍色的傷口卻越來越小。
在被吐了出來的小龍龜,身體迅的縮小,那個紫色的可愛的小**升了出來,那雙黑幽幽的眼睛大量著周圍,充滿了好奇的神情,尤其是聞到一嘯身上熟悉的氣味,龍龜眼中閃過一絲親切,隨著它靠近。
它那雙黑黑的眼睛竟然在顫抖,通靈的它,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和自己有相同氣息的人,在做什麼,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換那個可惡的大傢伙的命,呀呀呀的叫著,示意他不應該這樣做。但是專注著一心想要救活地藏王的命的一嘯,卻沒有聽到。小龍龜的眼中竟然泛出一顆紫色的淚珠,龍龜的第一滴眼淚,也就是讓江湖人為之瘋狂的傳世龍髓,和修魔的人的至寶阿修羅黑暗之淚屬於同樣檔次的傳世龍髓。
它化成一道紫光飛到一嘯的頭上,嫉妒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地藏王,那顆淚珠,隨著一嘯越來越蒼白的臉色掉落了下來。一嘯的身體一震,竟然跟著出紫色的光芒,兩條龍影在他的身後糾纏。看到糾纏的龍影,龍龜點了點頭,果然是這個熟悉的傢伙將自己呼喚出來的。看到一嘯深情的目光,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的神色,以後就跟著這個傢伙,絕對沒有虧吃。人家的寶貝都給他了,他就得對我負責,很為自己的英明決策高興了一把。
一嘯流出一滴紫紅色的血液滴在地藏王的身上,地藏王身上的傷口全部癒合。一嘯看著被救回生命的地藏王,憐愛的摸了摸,眼前這個傢伙,就是喜歡搗蛋。身體虛弱的倒在邊上的椅子上,絲毫沒有現,自己的頭已經成了一隻烏龜的窩了,當然也沒有現,自己的身體在快的恢復和進步之中,強烈的能量的灌入,讓他有一種虛弱的感覺。
突然小龍龜的眼中閃過一絲的驚慌,縮了進去,接著就傳來了那聲夜梟般的叫聲,一隻一米長的血紅的巨大螞蟥從窗戶之中爬了進來,接著化成血色的霧,一個血色的人影在霧中慢慢的形成,待到血霧凝結而盡,那個獨眼的鬼僧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出現在一嘯的面前,看到只剩下一白色內褲,外面全是破爛的紮在一起,乞丐一般滑稽的鬼僧,一嘯卻沒有笑,因為他感覺到這個人不簡單,地藏王肯定是中了他的毒。
他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小子,你就是那隻畜生的主人,將它送給我,我饒你不死!」語氣說不出的囂張,鬼僧那雙沒有生機的獨眼打量著一嘯,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氣勢不簡單,自己的血皇右手竟然顫,這也是他第一次感覺要放過一個人。
一嘯笑了笑,「你差一點害死了我的地藏王,我一定要把你的命留在這裡!」一種狂傲的氣息,伴隨著傲嘯天下決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