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嘯出現的門口,那個五層的管家般的老者臉色大變。他終於知道了那種不安的感覺出自哪裡了,因為他透過那個高清的液晶顯示器清楚的看到了,那雙充滿殺戮的雙眼之中的一抹金色。他的手一顫,端著清代青瓷的茶杯落地摔了一個粉碎,平時不動如山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坐在軟沙上的絕色女子回過頭,詫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劉爺爺,很少見過他有這樣失態的時候。「劉爺爺你不是要到下面去幫忙嗎?」只見叫劉爺爺的老者搖搖頭,無力道:「惹出這種煞星,估計猛虎幫的末日就要到了。」說完,手輕輕一揮,落在地上的青瓷碎片竟然化成了一堆粉末。
那個絕色女子那柳葉眉微微一蹙,轉頭看向顯示屏她要看清楚是哪位神聖讓自己這個劉爺爺失色。老者的話剛剛說完,一嘯搭在手腕上的的黑色風衣像一隻黑色的利箭一樣飛射出去,自己的身體也像子彈一樣射出,在空中化出幾個殘影,轉眼間來到鳳舞的面前,風衣落下披在了他的身上說不出的飄逸。他溫柔的抱著鳳舞,深情吻了一下鳳舞的櫻紅的嘴唇道:「寶貝!讓你受驚了。」這一吻,讓在場所有女人都嫉妒鳳舞起來,被如此帥氣氣質動人的大帥哥溫柔的抱在懷中,享受著柔情蜜意是何等的享受,就是那個五樓的小姐也閃現出一絲莫名的醋意。
鳳舞緊緊的摟住一嘯的脖子,兩人再一次漏*點熱吻,「壞蛋,你終於來了,你要是不來,我可真的要受欺負了。」鳳舞徹底的鬆懈下來,略帶喘息的聲音道。
「沒有人能欺負我一嘯的女人,就是神也不能。」一嘯一把抱過同樣受驚的卿兒,讓她們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前,兩人被他輕輕在脖子上一按,暈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事情,讓所有的人震驚得無以附加,就連那個老者也一樣。被黑色風衣拂過的那隊拿著槍的黑色西裝大漢,拿槍的手齊著手腕全被利器切斷,掉在地上。二十隻右手,流著猩紅的血,硬生生的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鮮血再一次染紅那嫩紅的地毯。
將鳳舞和卿兒擁在懷中的一嘯抬起頭,淡金色的眼睛看著那些斷了手的西裝中年漢子沒有絲毫的憐憫。口中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就是這個字讓在場的人再一次領教到了他的冷漠與無情。「殺!」隨著肅殺的聲音吐出來,整個迪廳的溫度都降了近十度,不少人的心一顫,戰堂的十五人似乎被這種充滿了殺意的聲音控制一般,舉起手中的刀,毫不猶豫的衝到一嘯的前面,向那些受傷的中年漢子砍去,手起刀落,二十個人頭被齊著脖子砍了下來,生生的落地,鮮血噴湧而出,周圍像下了一場小雨。
李盛虎被這一幕嚇得腿都癱軟下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說話因為神經的過度緊張有些癲狂。
一分鐘之後戰堂的人清醒過來,即使是在黑道拼慣了,見過了太多生死的戰堂的青年漢子也閃現出驚恐的神色,一條條人命活生生的就葬送在自己的手上,身後的男子絕對是一個魔鬼,狂天戰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沙上的一嘯,眼中並不是害怕和驚恐,而是戰意。
一嘯抱著兩女向不遠處的桌位走去,他走的那一方向,十米之內,沒有一個人,對狂戰天搖搖頭。
轉過頭向遠去的服務員打了一個響指,服務員顫顫顛巔的走到他面前,要多恭敬有多恭敬,「先生你要什麼?很樂意為你服務。」說話因為過分緊張而帶著結巴。
一嘯溫和的看了服務員一眼,就如冬日的暖陽,「我今天自己配酒,取朗姆酒,冰塊就行,麻煩你了。」
服務生趕緊點頭,匆忙的離開。他的白色的襯衣背部濕了一大片。所有的舞客在開戰之際就走得差不多了,剩下來的看著眼前這個魔王,甚至不敢大聲呼吸。一嘯站了起來,細心的將自己的風衣披在衣著有些單薄的鳳舞身上,轉過頭對狂戰天道:「你很不錯,這份情,我一嘯承下了,任何時候你都有向我提出一個願望,只要我一嘯做得到,任何都可以。」
狂天戰要說什麼,一嘯笑了笑,「不要輕易拒絕,我一嘯從不欠人情,這是你應該得的。」聲音之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自負。
狂天戰卻絲毫並不領情,「義之所至,我是被我兄弟叫來的。這種事情也是我最看不慣的,所以接下來,但是並沒有幫上什麼忙,真是慚愧,這份情,我不敢當,你要承也王祥的情。」他的眼睛向當初那個講話的大學生看去。一嘯對他點點頭,「兩份情,我都承下了。」正在這個時候,服務生端上了朗姆酒和冰塊。
一嘯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算做小費,轉過身對兩人道:「下來喝一杯,今天我配酒,名字叫做血色浪漫,你們絕對沒有嘗過。」一嘯一步一步向剛才還威風凜凜的李盛虎走去。看著一嘯一步一步的逼近,李盛虎那酒色過度的泛黃的臉孔變得蒼白至極,一步一步向後退去,嘴中驚恐的道:「你不要過來,我是猛虎幫的少主,你要是敢傷害我,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的。」
一嘯一個快步擰住他的頭,像拖屍一樣將他拖到沙前的茶几上,李盛虎龐大的身軀拚命的掙扎,出瘋狂的嚎叫聲,這叫聲讓人不忍。但是一嘯卻像沒有聽過聲音一樣,擰住他的脖子往玻璃茶几上砸,「猛虎幫的少主,很威風啊!動我女人,現在怎麼像一隻死狗!你應該謝謝上蒼,你沒有動成,如果她少一根汗毛,我殺你全家。」鮮血隨著茶几蔓延下來,將加冰的朗姆將襯托出一種妖艷的猩紅。
「饒命啊!大哥,饒命啊!是我的錯,我的錯,求求你放過我,再也不敢了。」鮮血和疼痛以及生命的威脅讓原本骨頭就不硬的他徹底的軟榻下來,像一隻喪家狗一幫求饒。魏筠子看到情形不對,早就跟著人群離開了。
一嘯臉上帶著冷漠的笑容,手中突然出現一把散著寒光的刀,對著他的臉就要割下去之際。「朋友做事情,留三分餘地,不要把事情做絕了,給我幾分面子,放過他吧!。」聲音之中充滿了成熟的魅惑,讓人酥麻,但是語氣卻蘊含著掩蓋不住的高傲。一嘯手停了下來,從後台走出的絕色佳人鬆了一口氣,但是隨即的事情讓她絕色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只見一嘯搖搖頭,五道銀光閃過,李盛虎的臉上多了五道猙獰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