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永墨聽見這句話,又來了火氣,「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跟婉兒相比?!」
又一把掐住了清芷的小臉,「嗯?你想要本王的恩寵?」
清芷委屈的點了點頭,身為妖精,本就不知道作為人間女子的恥辱,她不覺得恥辱。
永墨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這雙眼睛清澈見底,不像是喜歡說謊的人,而且在現在這種時期,人們都能看的出來,他身處困境,怕是就要性命不保了,這個女人這個時候貼上來,能有什麼居心?
他看著清芷嬌美的臉龐,慢慢的放小了力氣。
清芷感覺到他對自己沒有惡意之後,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看著他堅毅的臉龐和嘴唇,想起了剛剛他親吻了自己一下便對著自己笑了一下,那麼……
清芷想也沒想,踮起腳尖,輕輕的吻了上去,他的唇與他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竟然十分的柔軟,清新的味道加上酒的香氣,讓清芷的心裡彷彿長了萬隻螞蟻一樣,癢癢的。
清芷只是淺嘗而已,放開的時候,現永墨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摟住了自己的腰,他的手炙熱無比,眼神也變得很奇怪,彷彿像是飢餓已久的猛虎,望著盤中美食那般熱切。
清芷剛想問他怎麼了,他的頭便低了下來。
狠狠的覆蓋住她的唇,然後毫不憐惜的用牙齒撬開她的貝齒,舌頭便趁機伸了進來,在她的口中索取著,他生於皇家,自是身邊女人不少,而那些女人也大都會盡自己全力討好他,現今,清芷這笨笨的只等著他的樣子,卻讓他憋火。
清芷只覺得身子已經完全沒了力氣,彷彿連骨頭都酥了,嘴裡他的味道讓她頭暈目眩,這香氣果然是有毒的,清芷只剩下了這一個想法,卻接下來連這一個想法都沒有了,他的手開始變得不老實,慢慢的在她身上遊走,腰,小腹,慢慢向上,清芷開始覺得呼吸不暢,慢慢的心跳的彷彿要從嗓子裡跳出來。
永墨動情的吻著,好久沒有這麼動情了,身邊女人雖多,但是他想要的,卻只有那一個,而她,他是不會輕易的要她的,他要等到時機成熟了,用最大的花轎去迎娶她,他不要他們的洞房之夜有所欠缺,她是完美的,他就要給她一個最完美的婚禮,只是,一切都成了泡影……
感受著她的味道,該死的,又想了婉兒,永墨更加殘暴的吻著,咬著,嘴角一絲鹹鹹的,他知道是他咬出了血,這個女子竟然一聲都不吭,那麼強的自制力和忍受力,永墨不自覺睜開眼睛瞥了她一眼,只這一眼,永墨嚇的一把推開了她!
天!
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她竟然,竟然在他動情的吻著她的時候,是睜著眼睛的!
身體的躁動一下子安靜下來,火氣又莫名的攢了上來,永墨用手指拂去嘴角的血絲,看著清芷仍舊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他,卻不知道該怎麼火了。
該死的,自己這是怎麼了?平時只有對著婉兒才會這麼沉不住氣,今天竟然對著這個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火冒三丈!
清芷看見他又火了,有些害怕,急忙後退了幾步,「王爺……」小聲喊道,身上還是沒有力氣,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感覺全身燥熱,現在只想一口氣扎進水裡,好澆滅心中的那團火。
永墨恨恨的將她拉了過來,輕輕的為她擦去了嘴角的血絲,然後含住了她的耳垂,牙齒撕咬著。
清芷全身打著顫,又輕輕喊道:「王爺,癢……」
永墨鬆開了她的耳朵,卻又吹了一口氣,清芷又打了一個顫,接著便聽到永墨壓制著的聲音:「不是要得爺的寵嗎?那麼作為一個女人,該學的先學會了再來!爺不喜歡你這樣死板的!」
話說完,永墨詭異一笑,鬆開了她。
清芷又跌在地上,滿頭霧水,她只是希望他能溫柔的看著她而已呀,要學什麼,什麼是女人該學的?
想要向永墨問個清楚,卻看著他,害怕的問不出口。
永墨終於想起來,這下出來的時間長了些,該回去了,這才轉過身,向著桐意亭的方向走了幾步,卻又轉回頭,對著清芷邪魅一笑:「什麼時候學會了就來找爺!」
直到永墨消失在拐角處,清芷才回過神來。
仍舊是全身燥熱,看見旁邊的池塘,想也沒想,便一頭紮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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