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扇遮妝 正文 殘花落緣怨了無期3
    殘花落,緣怨了無期(3)

    口中的血腥味在急蔓延,彷如綿綿的火龍霸道了佔據了所經過的一切領地。「三個人的命運?」月歌的話,茹暮聽不太懂,難道說這個被稱作為妖孽的女子已經把他們的命運安排好了?可除了她與冉馭外,第三個人會是誰呢?「哪三個人的命運?」

    月歌一甩衣袖,不願意回答,她為冉絕人梳好頭,又體貼的幫他理好了衣服,「你太吵了,會吵到他休息的。」一邊說,一邊將這個蒼老的男人扶到了自己的雙膝之上,叫他枕著她的雙腿入眠,一舉一動中,都不見方纔的惱怒

    臉頰上還是火辣辣的痛,茹暮看著月歌輕柔的動作,想不透月歌的心思。這裡,是月歌與冉絕人甜蜜的地方,作為外人的她是沒有留下來的必要的,所以,邁起了步子,向著上面走了出去。

    「離開馭兒。」月歌沒有抬頭,似乎並不記得剛才茹暮所放的厥詞,一隻素手游曳在冉絕人的身上,宛如慈母一樣寵溺著懷中的男人。

    茹暮的腳步微凝,沒有任何的表態。她忽然很想笑,笑自己這一巴掌挨得太不值了,原來,從始至終,她都不會說謊,本以為能刺激到月歌的,到頭來才知道,月歌早已拆穿了她。

    心裡開出一朵名叫疼痛的花,火紅火紅的顏色,就好似那黃泉路上的曼陀羅,妖艷美麗卻帶著死亡的氣息。

    走出去時,心緒又是一片凌亂不堪,摸了摸臉頰上微微腫起的突兀,啞然一笑。「既然已經拆穿我了,為何還會流露出那般氣急敗壞的神情?月歌,不要以為冉馭變了,就可以了結我們之間所有的恩恩怨怨,我們之間的債慢慢來算。」

    ……

    四日轉瞬即逝。須臾在樹影上留下了一抹不容忽略的筆調,強行擄走了它的華美衣裙。枯槁的黃葉落了一地,殘花黃葉,在悄然的將哀怨演繹得綿綿無期。

    此時,茹暮正站在破廟的石桌前,望著落滿了塵埃的石像,一臉凝重。這四日來,她一直再想月歌口中的第三個人是誰,可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來。抑或說,想出來一個人,可卻不敢承認,於心底,她排斥著那樣的答案。

    廟外,傳來了馬車停下的聲音,是十九。她凸著肚子,叮嚀了車伕幾句,便走了進來,將近九個月的身孕叫她的行動變得困難了許多,故作無恙的走至茹暮身後,輕聲喚:「姐姐……」竟是遭來了厭惡的眼神,不由得失望了。

    茹暮的眼神裡有不加掩飾的憎恨,她恨眼前這個心腸如蛇蠍般狠毒的女子,平素與她最親的人,居然是傷她最深的人。什麼姐妹,不過是一張虛偽的面具,蒙蔽了人的眼。「有事就快些說,我可不想廣義王爺帶人來此尋你。」

    十九垂下眼簾,輕輕的道:「王爺不會來的,我跟王爺說是去拜菩薩的。」闔上雙唇,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多了幾許悲傷,「我們之間真的要這樣疏離嗎?到底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恨我?」

    給讀者的話:

    暈,傳文的把章節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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