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情,奈何花濺淚(17)
下落?難道你真的要這樣做嗎?茹暮在用眼神問冉馭,卻聽見身後有人來了,還不等她反應,就被冉馭一胳膊甩向了一側,本就受了傷的肩,摩擦著粗糙的地面,換來了火辣辣的痛,怕是又多了一大片的新傷。
「嗖嗖」的兩聲,兩把寒氣逼人的匕就向冉馭投了過來,冉馭左閃右躲,動作極為靈巧,重新站好後,向前來的送死者擲去了兩枚暗器。
兩名殺手也很輕鬆的便躲了過去,但攻勢不減。
「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冉馭對他倆叱道,想不到以成為了佐剎門的門主的自己居然還會遭遇暗刺。
「知道,但佐剎門的規矩是,誰有本事誰做主。」刺客甲接話道,對著冉馭連投了三枚暗器。
而刺客乙抓准了冉馭躲閃的時機,逕自向他逼去,閃到他身側,出手就是一掌,但不料掌還沒有碰到冉馭,就被冉馭一掌擊得連退了數步。
「就憑你們倆這小伎倆能傷得了我嗎?」冉馭冷笑著,笑的飄渺,「難道不知道五日前,那些不自量力的人的下場嗎?」
「記得怎樣?不記得又怎樣?」刺客乙繼續向冉馭逼近,「少主是如何成為門主的,我們所有人都一清二楚,你連老門主都未曾挑戰過,如何叫我們大家信服!?更何況哪一代的門主會欺凌一個小女子?」一邊說,一邊將眼神遊離到還倒在地上的茹暮的身上。
冉馭忍不住望了眼茹暮,刺客甲抓住了這短暫的機會,向冉馭起攻擊,卻被冉馭勉強躲了過去,但躲過了明槍,卻不知背後還有一支暗箭。
刺客乙手持短匕,刺向冉馭,本以為會傷到他,孰料遠處飛來一顆石頭,剛好打到了他拿著短匕的手,匕險些掉落。「你……」
茹暮的右肩頭受傷,只能以左手出力,但力道不及左手的五分,還尤為生疏,根本無法連著射。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救冉馭,是心性使然,還是不想冉馭有任何差池?
兩名殺手面面相覷,而後將目標轉向茹暮,就是認定了茹暮是處於弱勢的。茹暮將手中的石子彈了出去,利落的抓起一把黃土,向他們撒了過去,在為自己爭取時間。
冉馭見兩名殺手將目標轉向茹暮,所有的恨意都拋到了一旁,從腰間取出軟劍,暗催武陽訣,白色的劍氣被覆上了一層如火般的光焰,一揮,便叫殺手甲當場血濺七尺。而後,又與殺手乙對招,揮舞著軟劍,不忘冷冰冰的對茹暮說:「照顧好自己,我們的事只能由我們倆來親自算。」
茹暮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地上了,以左手支撐起自己,慢慢的爬了起來,受傷的右臂已經失去了知覺,而肩頭的血還在流個不停,沒完沒了。佐剎門的暗器就是這樣,一旦中招,就算是不被殺死,也會因失血過多而亡的。
情勢不如想像得樂觀,殺手乙又一次的向茹暮逼來,被冉馭擋了回去。可是,一陣風吹起,吹得樹葉沙沙作響,響動過後,又從暗處閃現出了八名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