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小彩、小蓮追隨在我身後,為了不讓打擾我躲進一片草叢內,見兩個丫頭的聲音越漸飄遠,我坐在草地上抱著雙膝失聲痛哭起來。
「倘若我只娶你一人,你還會逃婚嗎?」「相信我,好好做我的皇妃。」「顏兒,記住你答應我的話,不許你食言……」回憶,我們之間是剩下回憶了。
「不許我食言,你不是食言了麼?嗚嗚嗚……」想著過去藍凌楓跟我說過的種種,我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月色清冷,還沒到深夜這氣溫彷彿已降低了不少,感覺身子越來越涼,風吹過更添幾分陰冷,不知過了多久,覺得有些疲了,擦了擦眼淚正想起身卻猛地撞到一堵白牆,摔至草地上的我,眸中所及就是眼下那輕飄著的白紗衣,心裡不禁毛,該不是……
「娘娘為何會在此處?」聲音平靜,淡而溫和,四目相撞終於看清了眼前人的面貌,那熟悉的微笑,彷彿對什麼事情都置身事外的微笑。
「君無邪?」我鬆了口氣,就算這是鬼也是個極品鬼啊!
「娘娘不適時喜歡往草叢裡鑽?」語調帶著戲謔,伸手將我拉起。
「我這是賞月,賞月懂不懂?!」我有些不爽的睨了君無邪一眼,可他卻毫無反應,手指按在我的脈搏處,細細的幫我把著脈。
「娘娘因何事運功?」平靜清澈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詫異與低沉,「娘娘可知道,以你現在的身子不適於運功,輕則受內傷,重則性命難保。」
哇靠!我只身子弱不能勞累,還沒聽過身子弱就不能運功的,還會受內傷?甚至會喪命?!
「娘娘現在心脈已有些混亂,全身冰涼,若是再運功恐怕身子承受不住。」見我一臉驚訝,他又道。
全身冰涼?對啊,是會覺得全身冰涼,感覺好冷,頭還有點暈,眼前的人影漸漸被黑暗沒去。
迷迷糊糊間,彷彿聽見有人在喊,「顏兒,顏兒……」
濃烈的酒味伴著那淡淡的古龍香向我逼近,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感覺腰間被一手纏環而抱,唇瓣隨即覆了下來,挑開我的唇齒,強勢而迫切的旋入,弄得我有些迷離,一時間忘了反應。
唇齒磨挲,輾轉而纏綿,灼熱的呼吸拂在臉上。
「顏兒,朕的顏兒……」輕咬細啄的同時,喃喃的說著同樣的話,迷茫的眸子依舊無助,解開衣帶的手有些顫抖。
「朕想顏兒,好想顏兒……」紗衣在瞬間敞開,一陣清涼讓原本有些沉淪的我完全清醒過來。
「皇上請自重,我不是顏兒……」他沒有理會我,頭埋在我的頸脖間,吻流連而下。
「朕累了,朕真累了……」他微微抬起頭,指尖輕輕的在我的臉上滑動,一顆淚滴至我的臉上,冰涼冰涼的。
給讀者的話:
回汐藍嬌的話:晨為什麼沒有對皇帝還有楓提起遺體掉包的事~後面會有解說哦~先別急~謝謝「貝殼」的體諒~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