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死什麼?為什麼該死?說!」我指著跪在地上打顫的婢女,大喝。
「奴婢……奴婢……」微抬的眼眸,畏縮的看了我一眼,又急忙垂了下去。
「說!誰讓你灑黑狗血進井裡的?!」我拽起她的衣襟,大怒。
「奴婢……奴婢……不知道……皇子妃在……在說什麼……」說話斷續不接,那心虛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她「有鬼」。
「人都死了,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這樣對他?!」我拽起她,重重的摔了出去,她整個人撲倒在地上,滾到了草地的一邊。
「奴婢沒有……皇子妃饒命……」她匍伏在地上磕頭求饒著,身子一直在顫抖,那模樣倒是有幾分「可憐」。
「再不說,我要你狗命!」我再次拽起她,看來不抽一頓她是不會承認的。
「皇子妃手下留情」舉起的手被一把攔住,回頭一看,俊逸臉龐還有那雲淡風輕的微笑,白衣男子?
「臣,君無邪叩見皇子妃!」原來這鍋叫君無邪,名字蠻酷的,可這名字跟他那張臉有些不搭,那張彷彿對任何事都無所謂的臉,竟讓我有種覺得他是世外高人的錯覺。
「放開!」我甩開君無邪的手,憤憤道。
「皇子妃一向這麼以強欺弱的嗎?」見我一臉暴怒他的笑反而更濃了些,只是這濃郁的笑容裡帶著些許鄙夷。
以強欺弱?靠!你知道個p,這惡毒的丫頭肯定是受了沐紫菱的指使……
「冬梅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激怒皇子妃?!」輕柔卻帶著挑釁的語氣,更讓我火冒三丈。
「紫菱叩見皇子妃。」沐紫菱走前向我福了福身。
「沐姑娘不必多理,」我冷冷的咬出一句,轉身瞪了君無邪一眼,同時對他「燦爛」一笑,「我這人從不以強凌弱,在欺負她之前我就知道她不比我弱!」至少她的「心」,可比我狠得多。
白衣男子一愣,彷彿有些反應不過來,就這麼定定的看著我。
「敢問皇子妃,冬梅所犯何罪?」沐紫菱掃了地上的冬梅一眼,臉色微變,「若是皇子妃有真憑實據,紫菱定把冬梅奉上,隨皇子妃處置。」
真憑實據?我再次掃視了在地上磕頭的冬梅一眼,處理得很好,完全不會讓血跡沾到衣服,準確的說,她已經把沾到血跡衣裳全換掉了,第一次碰見她,她身上的血腥味很重,可是現在完全聞不到。
「以下犯上可算是罪?」別怪我擺「官威」,對付非常人要用非常手段,對付這不是人的人,更該用「非人」的手段,我淡然一笑,俯身走到冬梅身旁掐起她的下巴,給了她一個警告,「別以為沒證據你便可以活命,本宮要殺你,根本不需要證據!」
「皇子妃饒命,皇子妃饒命……」她全身抖顫著,額上已經鋪滿層層汗珠,沐紫菱氣得臉色青,但卻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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