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自己的心,也不免有點小醋勁,打趣道:「朕以為嫻英的心理一直只有自己的青梅竹馬呢!」
他曾經偷聽過她和蕭瑜的對話,知道她和蕭瑜還有西溪是來至同一個世界,而且嫻英前世有著悲慘的命運,想必剛才的哭泣也是想著前世那淒慘的命運了吧。
嫻英因為卓季的打趣才恍然想起自己身處的地方,這是諸多規矩的皇宮,不容她這般放肆,她立刻跪在他的面前,低頭認錯:「皇上,臣妾真是罪該萬死,竟然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她的聲音不大不小,不卑不亢,不急不慢,儼然一派淡定的模樣,雖然是認錯的言辭,卻沒有半分低人一等的感覺。
此刻,她再一次穿上了那拒人萬里的外衣。
卓季見她再次穿上虛假的外衣,又強裝堅強,心裡一緊,突然生氣了莫名了火。
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而嫻英也不避諱,直勾勾的望進了他的眼裡。
一直以來,她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將他看得高高在上,在她的面前,他沒有一種孤家寡人的感覺,這是他一直喜歡她扶她為自己的皇后的原因。
他歎了一口氣,將她僵硬的身子強行拽入懷裡,緊緊的擁著。
在她的驚愕中,他輕聲要求著:「今後在無人的時候,可否在稱呼朕為擎蒼?朕不想做一名孤家寡人。」
嫻英埋在他的懷裡,有點不知所措,心裡惶惶,卻終是忍不住心底的納悶,輕輕換到:「皇上……」
卓季聽到她這話,想起她哭得無助的模樣,以及剛才之前進來時候的淚痕,他知道她分明是對自己有情,或多或少的在乎自己的。而她現在還是和以往一般巨人與千里之外。
想起這些,他竟然想狠狠的懲罰她的心口不一。
他抬起她的下巴,然後重重的吮、吸她的唇,甚至懲罰似地啃、噬她的柔軟,使得她一陣驚呼。
他立刻乘機導入她的檀口,汲取她的芬芳。
而嫻英卻在那一刻愣住了,她沒想到卓季會親吻她,以前他就算和她有過幾回房事,卻從不親吻她的唇,頂多親吻她其他地方。
此刻的他,與她相接的部分分明炙熱灼人,遊走在她背脊的手也是那般灼人,與以往的他分明不同。
以前她總感覺他的靠近依舊冷冰冰的毫無溫度可言,而這一次,她卻被他異常的灼熱而燙得心神奕奕,不知所措。
慢慢的,她被他挑起了心底最深的情愫,也隨著他的舉動漸漸沉淪。
她第一次感到,帶著這份炙熱的他,竟然是這般的迷人,讓她忍不住一再顫抖,呻吟。
直至到達風尖浪口,感受潮起潮落以後,她才明白,自己竟然也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這個人。
……
自那以後,他和她明顯要好了許多,甚至有點像新婚燕爾的男女,夜、夜、纏、綿直至筋疲力盡,以此索取來達到心底的撫、慰。
而她在他面前,也不再偽裝自己;而他疲倦了一天的身心,在她這裡也終於可以得到釋放,有這樣一名賢惠自己的女子在背後默默支持著自己,他,夫復何求?
而以前那份執著的愛情,他放得徹底,這給那名女子是一份解脫,給自己更是一份解脫。儘管如此,他知道,曾經那名女子,他深深的愛過,而現在的這名女子,他也愛著,只是時間段不同罷了。
他後來問過嫻英,嫻英勇敢的承認:「何必吊死在一棵沒有結果的樹上?我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他明瞭的笑了笑,原來他和嫻英是一樣的人,承認自己曾經愛過,但是卻也勇敢的走出那一步。
走出以後才豁然開朗,原來世界上也有屬於自己的人,也有屬於自己的幸福與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