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西溪一度陷入自己的沉思中,許久以後才現身邊還恭敬的站著蕭瑜的貼身書僮,她立刻吩咐了,現在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書僮離去賈西溪又開始無聊了,看著這些女人的騷姿,聽著這些鶯鶯燕燕,她的眉頭朝眉心擠得越來越厲害了。
而這邊的蕭瑜其實早就現剛才賈西溪那落在自己臉上許久的視線了,只是不想打破她而已,難得她多看自己一眼,他很高興,對,變態般的高興。
眼看賈西溪的眉頭越鎖越深,漸漸的心有不忍,他決定給她「放刑」。
可就在他正準備去給賈西溪「放刑」的時候,外面有人來報說大哥的貼身家丁來了。
等大哥的家丁向他報告來因以後,不知為何,他就很不想她回去了,更不想放她回去了,本來他弄出這個胎教名義就是為了避開她和他大哥見面的機會的。
雖然他知道賈西溪和他大哥沒有什麼,也不會有什麼,他也知道她就是因為戲班子那點小事才她大哥接觸,但是他就是不喜歡看到她跟他大哥接觸,所以,現在他突然不想她就這麼早回去了。
而且可以說,因為這兩天她和他大哥的接觸,他有點嫉妒,所以,他現在想狠狠的懲罰她!
賈西溪坐在椅子上越來越沒耐心了。
突然,門口走進來了一個家丁,賈西溪一看這家丁就高興了,在心裡直呼:「喲西!救兵來了!」
這家丁是蕭靖琪身邊的貼身家丁,叫慶根,這幾天賈西溪和蕭靖琪一起接觸戲班子的事的時候,這家丁一直在旁邊侍候著,為人老實忠厚,任叫任到。
賈西溪一看他找她到這裡來了,肯定是為了戲班子的事,她終於要解放了!
她看著慶根跟蕭瑜講了兩句話,就被蕭瑜給打了出去。
她眼睜睜的看著慶根離去,甚至還看到慶根離去時候一直回頭看她的那痛苦表情,以及他那一臉無能為力的委屈……
頓時,她感覺所有的希望一瞬間破滅。
她氣得咬牙切齒的死瞪著蕭瑜,可蕭瑜就是沒反應,他依舊看他的賬簿。
而站在門口的慶根時不時的伸長脖子露出那雙無辜的眼神看著她……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開始如坐針氈。
在她的期盼中,蕭瑜終於起身朝他這邊走來。
她一臉期待的看著他,笑得慇勤。
而他卻依舊一臉淡然,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生過一樣,然後用很淡定很淡定的語氣道:「繼續做你的胎教吧。」
說完他就優雅坐在她身邊的椅子上,開始欣賞歌舞表演。
賈西溪頓時鬱悶了,壓低聲量,威逼道:「慶根找我去有事,你別擋著我的財路!擋了我的財路你賠償麼?」
蕭瑜坐在椅子上一臉閒適的看著眼前的歌舞表演,連頭都沒有回就道:「做完你的胎教再去做你的生意吧,我可是盼著我兒子將來成為一個大音樂家的。」
賈西溪氣得不行,想拿這孩子來說理,她覺得這孩子不是他的,他沒權利壓迫她做胎教,再說他現在又有什麼權利說她肚子的兒子是他的兒子?
於是她再次壓低聲量,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知道的,這孩子不是你的!」
「是嗎?這個就說不清了,總之,這孩子一出生就得叫我做爸爸!」
「……」她無語了。
她眼裡冒著大火,卻現他卻笑得更得意起來了,他一臉無辜的看著她,繼續道:「我說錯了嗎?他……」說著他就指了指她肚子裡的孩子,接著道:「以後,他確實得叫我做爸爸啊!」
賈西溪頓時就火了,瞪的一下站起來,她直接走人,她怕他做啥呢?
可賈西溪才站起來,就被蕭瑜一把拉住按在椅子上,道:「你跟我好好的坐著,我現在要給我兒子進行新的教育!我要教我的兒子怎麼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