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萍在蛤蟆面前不著寸縷今天這已經是第二回但是和上次一樣兩人之間依然沒有生什麼蛤蟆甚至在葉秋萍穿衣服的時候背過身子去這多少讓葉秋萍找到了一點蛤蟆昔日的影子但是她知道蛤蟆的內心世界肯定與過去大不相同了。
蛤蟆找到的這套房子雖然是四室兩廳卻是一個好公民以經濟適用房的名義買下的既然買的便宜租的也不貴另外還多少有點和蛤蟆拉攏關係的意思。
蛤蟆帶著葉秋萍來時胡熒熒和小崔早已經到了非但如此訂購的傢俱也送到了。蛤蟆一挽袖子說:「一起干勞動有益於身心健康啊。」
其實哪裡用的著他動手呢?搬東西自然有民工他其實無非是內外看看最後付錢而已。
這套房子是躍式結構樓上有三間臥室樓下一間。傢俱都放好後蛤蟆讓胡熒熒和葉秋萍兩人在樓上各挑一間臥室自己則霸佔了樓下的。
葉秋萍原本對給蛤蟆打工是有點不心甘情願的就故意說:「你也打算住這裡呀。」
蛤蟆笑道:「是呀我都這麼大的人了老住在家裡也覺得不太方便呀再說我們以後在這裡談工作也方便些。」
葉秋萍又說:「那你要是半夜獸性大摸上樓來怎麼辦呀。」
蛤蟆故意湊過去淫笑說:「還能怎麼辦?摸上來就開飯呀。」
「討厭。」葉秋萍借勢打了蛤蟆一下扭身一搖一擺地上樓去了。
蛤蟆對站在一邊的胡熒熒無奈地笑了一下胡熒熒聳聳肩意思是這種事情她見的多了。
雖然傢俱搬完了但是還有許多相應的事情沒做完主要就是擦桌子掃地的事饒是他們有四個人還是忙乎了整整一下午。蛤蟆絕望的現一個真理女人除了逛街在打掃房間的時候也是不知道疲倦的。
「哎呀不行了。」葉秋萍只穿了個小T恤而且是緊身的惹的小崔鼻子熱幾乎噴出鼻血來她抱怨著說「又弄了一身的灰今天白洗澡了。」一邊說一邊往樓下浴室走還沒走進去就把T恤了裡面也沒戴胸罩留給三人一個光潔豐潤的後背。
蛤蟆給了小崔一腳說:「別看了!哈喇子流到地上又得重新拖地。」
小崔也知道失態只得收回目光嘿嘿的傻笑。
這時胡熒熒對他說:「樓上還有個浴室你也去洗個澡吧。」
蛤蟆忙說:「不了乾脆趁熱打鐵我回家去把我的傢伙事兒全搬來另外這屋裡還缺些電器現在不能給你們很高的薪水這些就算是員工福利吧。」
蛤蟆回到家恰巧母親在家就和她說要搬出去住郭艷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是也覺得兒子大了也不可能總留在家裡。就說:「那你先在外面暫時住幾天也別老租別人的房子住趕明媽送套房子給你。」
蛤蟆笑著說:「房子先不著急買您先給點搬家費吧。」於是又敲詐到一筆錢。
郭艷自己這些年花錢如流水所以對兒子這段時間不斷增大費用也不在意——反正自己和兒子不花老爺子也會把錢讓外面的狐狸精花。
蛤蟆其實沒什麼可搬的主要是最近買的衣服、被褥、電器和幾本書。原本還想帶大黑走但是郭艷死活不讓最近一段時間老太太簡直把大黑當成二兒子了。蛤蟆想到母親平日總是一人在家而大黑好像也沒有刻意要走的意思也就罷了。
再回到租住房一進門就看見葉秋萍歪躺在沙上見蛤蟆進來就說:「楓哥……給你打工管不管飯呀忙和了一天都沒吃了在拘留所裡面也好歹給口啊。」一副嬌惰的樣子。
蛤蟆覺小崔又快流鼻血了忙讓這小子到外面搬東西去。當電視搬進來的時候被葉秋萍一把拉住說什麼也不准往蛤蟆臥室裡放理由是客廳還沒有買電視這台電視雖然小點但是一定要充公。胡熒熒聽見樓下吵鬧忙出來看一看也立刻和葉秋萍結成了統一戰線蛤蟆只好屈服。
安頓好以後蛤蟆為了小崔的身體著想把他打走了但是車子留下了。雖然晚上還有活動要用車但是他知道胡熒熒以前曾經風光過後來和秦笑梅合作開車應該是沒問題的另外自己也能胡亂甩兩下盤子所以即使小崔不在也完全可以玩的轉。唯一的缺憾是電話和寬帶還沒有安好不過也就是幾天的事他並不著急。
看看還有點時間蛤蟆買了幾盒方便面回來三人一邊吃他一邊把把自己的計劃和兩人說了一下也做了簡單的分工胡熒熒主要負責內部事物和人員培訓葉秋萍負責外聯工作蛤蟆毫不隱諱地跟她說就是想揮她的交際能力和肉彈威力。葉秋萍笑著說她很擅長這個。於是蛤蟆又把今天晚上的活動安排說了一下特地聲明說是要看看葉秋萍的實際工作能力。胡熒熒就問那我還去嗎?
蛤蟆想了一下說:「你也去吧這些人以後都是難免要接觸的。」
三人吃完了面蛤蟆說:「時間差不多了你們準備一下吧。」
葉秋萍說:「可人家還沒合適的衣服呢也沒買化裝的東西。」
胡熒熒倒是很大度地說:「我先借你穿吧。」
蛤蟆瞅了個胡熒熒沒看見的時候塞給葉秋萍三千塊錢說:「用這錢去隨便買些生活必需品吧。」
葉秋萍立馬笑的甜甜地說:「謝謝楓哥就知道你最好。」
蛤蟆陰險地笑道:「不用謝這是從你薪水裡扣的。」
葉秋萍:「—%%……%¥%¥—*……*—。」
以前在白樺的時候白雪凝在一個豪華包間裡請蛤蟆吃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自己還可以在比那間更豪華的包間裡請吃飯而且還貼身帶著兩個美女。
這次請客的名單是蛤蟆精心設計過的全是最近能用的上的涉及各部門的人一共兩大桌二十來個。幾乎佔了蛤蟆關係數據庫的三分之一。比較熟悉的有伍大維、大牛、歐陽姍姍和伍大維帶來的兩個禁毒隊的兄弟還有年輕一輩的銀杏市文化界名流丁十七、阿菩等人另外無非是工商稅務等部門的人。
丁十七一見到葉秋萍眼睛一下直了說話也立刻變的結結巴巴「她就是……那個……那個……」
蛤蟆一聽就說:「我就說你呀我一直都懷疑你那天是不是真的醉了見了一眼宣傳畫有如此深的印象?」
阿菩在一邊敲邊鼓說:「丁十七這人一向如此。」
蛤蟆就對葉秋萍說:「難得人家都還記得你你今天就挨著丁十七坐如何?」
丁十七聽了之後樂不可支連忙開始擺椅子了。葉秋萍又把她那招牌式的嫣然笑容放到臉上明顯處大方地坐到了丁十七的旁邊。
眾人分賓主落座席間一個工商局的傢伙說:「楓少今天這麼隆重有什麼指教啊。」
蛤蟆笑著說:「阿友!就憑你這句話就得先自罰三杯。什麼話非得有事才能請大家吃飯啊想大家了一塊聚聚行不?先自己滿上!」
那個叫阿友的工商局幹部訕笑著尋找自己的同盟軍伍大維向來直來直去便說:「楓少拿我們大家當兄弟這自然是沒二話了。不過今天也確實奢華了一點大家要真是朋友的話就是老白干下鹹菜也一樣有感情是不?」他這一番話引起了廣泛的贊同。
蛤蟆臉上堆著笑說:「能吃的起雞鴨魚肉還有必要吃鹹菜嗎?大維你這話夠沒出息的。」同時他心裡卻想:「感情一樣?我就沒見著哪個有錢的主兒能和農民工攀感情還不是個個「往來無白丁?」
這時阿菩說:「我看今天來的人挺齊幾乎那個部門的人都有又都是秋楓的朋友也就別罰不罰的好了不大家一起先為大家的今天的相聚……這個平時大家各忙各的有的還相互不認識等下讓秋楓介紹一下……大家先乾一杯如何?」
那個阿友見有人出頭就搶先說:「到底是文化人哈說的在理大家干!」
蛤蟆也不追究要罰酒的話了也就跟著一口喝了。喝了酒正準備給大伙相互介紹就聽伍大維大聲說:「丁十七!你怎麼回事?口渴啊還是顯你酒量大?別人喝一杯你為什麼喝兩杯?」
平日裡向來有些不拘小節的丁十七此時居然臉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的他期期艾艾地指著身旁的葉秋萍說:「她……她……人家不會……」
蛤蟆聽了忍住笑葉秋萍是什麼人?怎麼可能不會喝酒?心裡這麼想卻也不說話只在一旁偷看熱鬧。
伍大維當然不依不饒的說:「咱們立個規矩哈代別人喝酒的加三杯!」
旁邊的人一見有熱鬧看也紛紛起哄丁十七雖然是個作家可也只有一張嘴哪裡說的過這麼多人頓時臉漲的通紅當下就想站起來旁邊葉秋萍不失時機地拉了他一把卻激起了他在美女面前呈英雄的壯志他輕輕把葉秋萍的手撥開豁然站起來說:「都吵什麼嘛不就是三杯酒嗎?我喝就是。」說著就去抓就瓶子不過抓了個空大牛先把瓶子拿過去了。
大牛平時喜歡去圖書館看點書順帶享受圖書館的免費空調因此和丁十七交情較好當下就轉移話題說:「丁十七的就肯定是要讓他喝的但是今天我還是覺得秋楓有事情瞞著我們沒說哦。」
話題一轉其他人有紛紛轉移火力這就是酒場上的習慣誰被圍攻都不要緊只要那個人不是自己實際上這種習慣也早已經延伸到工作、生活當中了用俗話說就是破鼓眾人捶牆破眾人推捎帶著還有些落井下石的心態。
蛤蟆故意笑的憨厚卻又連連欲蓋彌彰地說:「就是想和大家聚聚真沒別的什麼意思。」他越這麼說別人就越揪著不放。吵鬧間他看見大牛和歐陽姍姍說了些什麼歐陽姍姍就出去了。
大夥兒又扯了陣酒筋熱菜開始上桌了剛才一頓折騰喝的有點猛大家都覺得有點鋒芒被挫就在先吃點東西這點上達成了一致的意見。蛤蟆提前就吃了點麵條因此對今天的酒局依然信心十足。而其他人兩筷子熱菜一吃也都覺得信心倍增又紛紛開始挑戰先要喝認識酒由蛤蟆挨個介紹當介紹到歐陽姍姍的時候歐陽姍姍卻不見人影眾人正想以此為借口收拾大牛的時候歐陽姍姍回來了她的俏臉跑的紅撲撲的手上提了一個大個兒生日蛋糕他的出現頓時讓形勢扭轉了。
「哈哈你不厚道。」丁十七說「今天是你生日!」
大家一聽也頓時醒悟也紛紛指責蛤蟆不提前打招呼害的大家連生日禮物也沒來的急準備然後又紛紛說羨慕大牛有這麼個心細如冰雪聰明的女朋友說的歐陽姍姍的臉越的紅了而大牛則頗為自得。
唯有伍大維有點疑惑地問:「我說楓少我說了你別生氣啊我原來審過你啊記得你生日不是這一天啊。」
大牛在一旁忙說:「大維?還沒喝多少就醉了啊人家自己生日是哪一天還用你提醒?你個豬頭!」
「你才垃圾呢。」伍大維反唇相譏但也再沒提這事了。
正如平時的酒局一樣前半場女士們紛紛推說不會喝酒而後半場男士會很幸福地被美女們灌倒。蛤蟆在胡熒熒和葉秋萍兩位貼身保鏢的掩護下屬於說話很多喝酒很少的那種。而且論酒場合的水平葉秋萍明顯要過黃玉那種只憑借酒力橫衝直撞的類型她完全是憑借的狡詐她的一笑一眸身軀的每一次扭動都成了大威力的殺傷性武器並且還有一個丁十七不知死活地跟在後面護花這無形中又幫了蛤蟆的忙。
大牛沒蛤蟆福氣好他不但要自己喝而且還有護著歐陽姍姍但他依然保持靈台一點清明從一個小鎮上的孩子走到今天他練成了一項絕技那就是無論喝了多少酒不離開酒場絕對不倒樁。
蛤蟆看著大牛大牛也看著蛤蟆兩人對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伍大維沒記錯今天根本不是蛤蟆的生日這一點大牛也是清楚的他不過是按照蛤蟆的意圖把大家的視線往這方面轉而已當然二人事先也沒有商量既然彼此都是聰明人就相互提攜的辦事吧。
「大家安靜一下我有事情宣佈。」丁十七突然大聲喊叫道。
眾人一下安靜了下來都看著丁十七。丁十七很得意地是說:「今天是秋楓的生日他自己也沒提前打個招呼我也沒準備什麼禮物所以我決定即興賦詩一算是給他的禮物。」
丁十七說完話周圍一片安靜過了幾秒鐘蛤蟆和葉秋萍才帶頭鼓起掌來。丁十七受了鼓勵很自豪地把手往下壓了壓然後清了清嗓子念道:「在我朋友秋楓的生日聚會上我認識了生平我見到的最美麗的女人。」念完四下禮貌地一點頭又深情的看了葉秋萍一眼葉秋萍也報以嫵媚一笑。
四下一片寧靜……
過了一陣伍大維才怯生生地問:「你的詩呢?」
丁十七很不屑地回答:「詩?剛才已經朗誦過了啊。「那表情就向看著一個文盲。
其實大家此時也差不多都是伍大維的想法:朗誦過?好像沒聽見。
阿菩為避免尷尬忙說:「丁十七朗誦的太投入了些我再給大家讀一遍哈。
在/
我朋友
秋楓的生日
聚會上
我
認識了
生平
我
見到的
最美麗的女人。」
阿菩這麼一念大家好像才聽出點味道來。於是紛紛鼓掌稱讚。蛤蟆還補充說:「這就是最近盛傳的梨花體吧。沒想到丁十七兄弟不但小說寫的好寫詩也是一流啊。」
在眾人紛紛附和稱讚的同時伍大維悄悄嘟囔道:「什麼玩意兒就這東西我大個便就能弄出個七八來!」但手下還是不停的鼓掌臉上同時還作出一副欽佩的樣子來。
在眾人的恭維下丁丁十七也不管這些恭維的真假一律照單全收而且頗為自得。這一自得不要緊心中高興就藉著要慶祝蛤蟆生日為由請大家去喝酒據說是因為得了一筆頗為豐厚的稿費……
蛤蟆最近已經習慣於把工作和娛樂容為一體當然落得個順水推舟胡熒熒和葉秋萍兩個女人在這種場合下也是如魚得水的在場人中也有推脫有事告辭的但蛤蟆點了點數今天要搞定的人多半都在因此也就沒強人所難了。
這一夜的酒當然喝的昏天黑地當蛤蟆左右逢源地把事情落實的差不多時已經到了深夜覺得該撤退了。於是就悄悄把帳結了他瞭解丁十七這人他向來是嘴上大方事後後悔的。然後又對葉秋萍遞了個眼神葉秋萍當下會意就站起來歪歪倒倒地對丁十七說:「丁十七哥我好像有點頭暈。」
眾人聽了剛一起哄葉秋萍腿一軟一頭栽倒在丁丁十七的懷裡偏偏丁丁十七也喝醉了又生的孱弱兩人一起滾倒在沙上。當眾人七手八腳把兩人分開時葉秋萍已經站不住了胡熒熒藉機扶起胡熒熒便向眾人告辭。
雖說是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但是如果這個女人有個沒喝醉的女伴相陪那麼男人多半也沒機會。
蛤蟆看著這兩個女人演戲心中有些許的得意。嘴上卻對胡熒熒說:「既然秋萍醉了你就先送她回去吧開我的車。我在這裡再陪兄弟們喝點兒。」
胡熒熒說:「那我等會回來接你不?」
蛤蟆掏出車鑰匙遞給胡熒熒說:「不用了我等下打車回來。」
在場還有不少沒喝醉的心裡都自作聰明的以為明白點事也就紛紛起身告辭偶有幾個喝醉自稱還沒夠的也被朋友勸走了。
丁丁十七雖然醉了但眼中還是露出一絲嫉妒的眼神酒醉並不等於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雖然剛才蛤蟆和胡熒熒對話不多但是也能聽出來蛤蟆已經沒住在家裡了而是和兩個美女共處一室雖說還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那種關係但是一個是有錢的公子哥兒另外兩個是美女這之間生什麼一般人是極容易往曖昧的方向猜的。
伍大維淫就笑著悄悄對蛤蟆說:「楓少當心身子骨兒啊。」
蛤蟆捅了他一拳笑著沒說話。
眾人走到酒吧門外先前就認識的握手道別剛剛認識的互留電話又消磨了半個多小時才算散盡。大牛做事一向精細見伍大維已醉說什麼也不讓她開車於是三人打了個車回警察局宿舍。
近段時間大牛很順風順水的有局領導已經找他談了話看來是有望被提拔雖說局裡的中層幹部需要競爭上崗但是如果有了領導的支持勝算自然要大的多了。另外就是他住的那個宿舍的室友已經調走他找到局後勤處要求以二手房的價格買下產權局領導批了雖說以他的積蓄尚不足以付清房款但是畢竟有了希望做事也方便了許多別的不說歐陽姍姍就大大方方的搬進來與他正式同居了而且從現在的情況上看原來看似雙方古板的父母實質上比他們原先想像的要開明的多。
伍大維也搞了套房子就在他們樓下。已經幾次提出抗議說他們兩個漏*點時聲音太大嚴重影響了他休息。於是大牛很大方地送給他一副耳塞作為補償。
伍大維沒女朋友這下有了房子就想把老家的母親和妹妹接過來住唯一的缺憾就是還沒交夠房子錢沒有拿到產權證。
回到宿舍再一次嚴正聲明了漏*點別太大聲音之後伍大維回自己房間去了。
歐陽姍姍紅著臉和大牛回到樓上一進門大牛就迫不及待地從背後抱住歐陽姍姍歐陽姍姍一把拍在他手上嬌嗔罵道:「天天都這麼粘人就不能讓我休息一天?」
大牛耍賴說:「有讓你休息啊你大姨媽來的時候就有休息。」說著一隻手已經游弋到了她的一隻**上。
歐陽姍姍無奈地說:「怕了你了先洗澡去!。」
「鴛鴦浴吧」大牛得寸進尺。
由於今天喝了不少的酒平日裡又沒少耕耘今天無論怎麼嘿呦就是不射男人與女人不同除了征服感外只要的快感無非就是臨門一腳那幾秒鐘當下一急背上就出汗了。歐陽姍姍溫柔心細用手一摸心中就明瞭了就說:「你休息一下吧。」
大牛有點居喪地躺在一旁喘著粗氣。歐陽姍姍又說:「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等會兒幫你吹出來。」
大牛勉強笑著說:「不用了留著明天用吧。」說著伸手摟過歐陽姍姍又說:「就陪你說點話吧。」
「恩」歐陽姍姍溫順地靠在大牛胸前「說點什麼呢?」
「隨便什麼都行啊。」大牛說。
歐陽姍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說:「你說那個楓哥怎麼這麼怪呢?過生日請客天經地義啊為什麼就不明說呢?」
大牛笑道:「怎麼一下子就說到他了呢?」
歐陽姍姍說:「我只是覺得奇怪啊還有啊他今天又帶了兩個美女來眼熟的很呢好像是演員只是好像名氣不大可他平時看起來不像是好色的樣子嘛。」
大牛一手不安分地把玩著歐陽姍姍的**一邊說:「男人的事情你現在還不能算是理解了雖說你很聰明。你聽沒聽說過「千金易得知己難求」的話?」
歐陽姍姍說:「你是說你們是知己啊也對看上去你們關係不錯噎。」
大牛說:「雖說就今天這些人就是吃飯這些人裡面知道我的就只有蛤蟆而知道蛤蟆的也只有我但是我們不是知己雖說我們有時能互相幫上忙但是我們不能彼此交付性命所以我們算不上知己。」
歐陽姍姍想了想忽然笑著說:「我知道了你和大維這麼好應該算知己了。」
大牛說:「也不是我們之間的交情雖說可以交付性命但是他那個豬腦子一輩子也不可能理解我。所以我們也算不上知己。」
歐陽姍姍問:「能相互理解的交情不夠交情夠的有不能相互理解那你的知己在哪裡?」
大牛歎了口氣說:「要不怎麼說知己難求呢?我困了睡吧我的小傻瓜。」
直到回到住處以前蛤蟆的大腦都異常清醒著並且如計算機一樣的運轉著但是一進門蛤蟆就不行了先是一陣噁心衝進衛生間就是一陣嘔吐。等他吐夠了抬起頭來時看見張幸災樂禍的臉正是剛才已經「爛醉如泥」的葉秋萍。
「你們棒急了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我都以為是真的。」蛤蟆嘴上讚道卻用手推開葉秋萍出了衛生間。
胡熒熒迎上來攙著他說:「我樓上有葡萄糖你喝兩隻挺的住就洗個澡再睡挺不住就睡了再洗。」
蛤蟆嘿嘿笑著說:「幸虧有你們不然今天我還真過不去。今天的人你們都記下沒有?我剛才都和他們說好了明天你們就去他們單位辦該辦的手續知道不?」
「知道知道。」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扶著蛤蟆回他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