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專吃天鵝肉 正文 第三十三章 獨自去偷歡
    喝了醉了鬧了說了心安了睡著了。沒有廣告的

    安頓好了黃玉蛤蟆信步走出旅館。天已經黑了街道兩旁的街燈已經點亮遠處都市的霓紅燈點綴著夜空。蛤蟆伸了個大懶腰自言自語地說:「這下該我去洩一下了。」

    才說完手機一陣狂響一看號碼是鍾麗這個小羅麗打來的。蛤蟆順手把手機關了。其實鍾麗這個丫頭還是很討人喜歡的但是蛤蟆此時沒心情逗小孩子玩。

    蛤蟆在省城裡熟悉的地方不多往常來省城所有娛樂項目都被夏眉等人包辦了。唯一自己熟識就是紅兒的酒吧了。對於紅兒蛤蟆還是頗具好感的雖然自那晚過後兩人從未見過面但是也通了幾次電話。蛤蟆想著如果今天能碰巧遇上也許又是一次一親芳澤的機會呢。不過運氣依然不好兩瓶百威下了肚伊人仍未出現。

    百無聊賴的蛤蟆拿出手機想找個人來喝酒可是想來想去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煩惱的事情要訴說出來才會心安而他認識的人中恐怕沒人會因為苟同他的想法而給他安慰。所以拿著手機把玩了半天最後又收起來了。

    「先生你還記得我嗎?」尋著聲音看去一個年輕女郎正看著他。這女郎年齡大約23、4歲很漂亮身材也很棒而且個子高挑尋常的男子也不過如此的身高。

    蛤蟆看著這女人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只好無奈地搖搖頭。

    「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綠珠啊。」女郎湊上來坐在他旁邊。

    「綠珠?」要是一般的男人此時會來個順桿爬可是蛤蟆卻依然搖頭說:「真抱歉我確實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你了。」

    「也難怪。」綠珠說:「現在連笑梅這些腕兒都可和你那麼親近想不起我們這些小草也很正常。」

    蛤蟆雖然還是沒有想起來但是也猜到了綠珠應該是笑梅之前的姐妹至少也是熟識的人。

    綠珠見蛤蟆依然一副混混噩噩的樣子抿嘴一笑說:「我們一共見過兩次一次是松林大學校慶的時候我和幾個姐妹還有笑梅葉秋萍她們去學校給你捧場來著中途有個荷花小妹上台來獻舞結果被我們揍了一頓你想起來了嗎?」

    蛤蟆想起來了綠珠應該是那天一起來的那群野模之一不過當時人很多蛤蟆對眼前的這個綠珠一點印象也沒有。

    綠珠歎了一口氣說:「現在笑梅紅了葉秋萍的眼珠也翹到天上去了往日的姐妹連看也看不上一眼的。」

    葉秋萍是個非常重名利的女人這一點蛤蟆早已經看出來了所以上次見面也沒怎麼說話。但是笑梅現在究竟有多紅蛤蟆卻不知道。於是他問:「怎麼?現在笑梅是腕了嗎?」

    綠珠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蛤蟆好像看著外星人似的說:「怎麼你不知道?你不是她乾哥哥嗎?」

    蛤蟆道:「這個倒是沒錯……」

    綠珠說:「這不就結了。我們圈子裡都傳說是她的一個神秘的乾哥哥把他捧紅的呢。我們都羨慕她的好運氣的。」

    蛤蟆忍不住笑了出來說:「我哪裡捧她了其實和我不相干的。我和圈子裡的人也不熟。千真萬確的。」

    綠珠說:「不可能哦我記得有期八卦雜誌還登了你照片的和那個主持人溫寒玉半夜約會……對了好像就是這家酒吧。」

    蛤蟆笑著對綠珠說:「你是認準我是個人物了?」

    綠珠說:「是啊而且很不一般呢上次我被搶劫了你還幫我追來著後來那伙混混就垮了雖然我有點損失但是還是從警察哪裡領回了些東西的手機啊身份證什麼的……」

    蛤蟆沒想到原來上次在這裡被搶劫的人原來是綠珠而且這女人把大鯢的功勞也算在了自己身上了。於是說:「其實我是扮豬吃老虎真正辦事的另有其人。」

    綠珠一個媚眼飛過來說:「那也得扮的象才行。」

    蛤蟆苦笑著說:「那好吧既然你認準了……你找我搭訕要在做什麼直接說吧。」

    綠珠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也太不含蓄了……其實還能為什麼?」說著她歎了口氣憤憤地說「我出來也有四五年了再沒什麼展就只好隨便找個人嫁了。我就不明白怎麼連荷花小妹那種垃圾都可以紅呢我就不行。」

    「什麼?」蛤蟆大感驚奇「就是那個被人叫做水草大嬸的?她也紅了?」

    「是呀。」綠珠說「你這也不知道啊。其實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兒據說也是有人在後台運作。」

    蛤蟆搖搖頭自嘲地說:「是啊孤陋寡聞了。」

    「你幫幫我要我怎麼樣都可以。你看你人很直所以也別嫌我下賤。」綠珠說出了正題。

    蛤蟆心一跳機會來了。沒有廣告的就權做一會惡人吧。雖然這麼想但蛤蟆還是覺得臉膛熱他不敢看綠珠的眼睛面對著吧檯雙手捧著酒杯壓低聲音說:「等下去開房。」

    「嗯」綠珠回答的聲音也很底。

    蛤蟆偷眼看去綠珠輕叩著嘴唇面向吧檯雙手也捧著杯子。蛤蟆心底暗笑原來和我一樣心虛的於是放大了膽子說:「先陪我喝點酒吧。」

    都說酒是色媒人這話一點也不假。酒過三巡之後兩人的關係豁然拉近了許多說話也隨便起來。

    蛤蟆是借酒澆愁頭越喝越昏而綠珠覺得前途有望心情極好所以眼睛越喝越亮。雖然這也包含了交易的成分但是蛤蟆雖然年過三十還是很英俊的而且圈子都傳說笑梅這個乾哥哥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只是神龍見不見尾的很難找。綠珠有幸今天已經是第三次見到蛤蟆了這樣的機會當然不能白白錯過。

    藉著酒力綠珠湊過被酒精染的紅僕僕的臉蛋對蛤蟆曖昧的說:「葉秋萍到處說你又勇猛又溫柔和平日那些光想佔便宜只顧自己的男人不同是不是真的啊。」

    「啊?她這麼說啊。」蛤蟆笑著說:「她吹牛的吧我好像沒碰過她呢。」

    「不可能吧那麼火辣的身材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嗎?」綠珠追問道。

    「人啊不能光看外表。」蛤蟆說「身材火辣又怎麼樣?名利心太重了遲早摔個大跟頭。」

    綠珠說:「我明白了你這樣的情場老手是不會當著一個女人誇另一個女人的真狡猾。」

    蛤蟆道:「看來我是說不清楚了反正我的為人你以後會知道的。」話剛說完突然覺得一陣翻江倒海捂著嘴衝向洗手間就是一陣狂吐。

    吐完了在洗臉池漱了口擦了把臉。然後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你知道不?你***墮落!」——

    看見蛤蟆歪歪倒倒的樣子綠珠關心地說:「算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蛤蟆嬉皮笑臉地伸手去摟卻摟了個空身體失去平衡險些跌倒多虧身後有人扶著他。

    綠珠並非有意賣弄風情故意躲開而是被兩個男子一左一右架了往外走情急之下她失口喊到:「蛤蟆哥啊……」

    蛤蟆這個名字一般是他多年前的朋友才喊的出綠珠原本不知道但是上次和一班野模噌飯吃的時候聽著蠑螈大鯢等人常這麼喊來喊去覺的有意思便記了下來。

    蛤蟆見綠珠被人架走以為又生了什麼時候一甩身後的人喊道:『你們要幹什麼!」說著就要往上衝。

    身後的人又把他拉住用力不大不小的而且還透出一股溫柔勁兒來蛤蟆扭頭一看看見了久違了紅兒。兩人畢竟有過一夕情緣此時相見蛤蟆不免有點心虛便說:「和她沒關係!」

    紅兒見蛤蟆那副表情有點想被捉姦再床的樣子嫣然一笑對那兩個男子說:「好了你們別難為她送她到門口打個車車錢我付。」說完笑吟吟地看著蛤蟆那意思好像是說;「怎麼樣安排的還算穩妥吧。」

    事已至此蛤蟆沒有更多的選擇只好像綠珠投去了一眼歉意的目光。

    兩個男子把綠珠送到酒吧門外招手喚停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對綠珠說:「以後都不要到紅姐的地盤上來!」

    那兩個男子中有一個蛤蟆是認識的就是當初長的很陽光的玻璃男孩。大半年不見紅兒風采依舊而且更勝往昔了。她很優雅的一揮手把閒人揮退了對蛤蟆說:「你膽子好大啊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勾女。」

    蛤蟆無賴地笑道:「有什麼辦法來了幾次正主兒都不出現。」

    「男人啊。」紅兒感歎道「那現在正主兒來了你想怎麼樣?」

    蛤蟆笑的更淫蕩了「還能幹什麼?開房!」

    「好啊。」紅兒回答的倒是很乾脆。

    兩人出了酒吧紅兒開了車找了家賓館。才一進房間蛤蟆又忍不住到衛生間吐了一回。吐完了想自己一身酒氣恐紅兒厭惡於是又洗了個澡刷了牙。不過當他走進房間時卻意外地現房間裡根本沒人。

    「難道是我的錯覺?還是見了鬼了?」蛤蟆敲著自己的腦袋拿出手機翻紅兒的電話可是他這人平時是不太主注意收集別人電話號碼的而且無事也很少主動打電話給別人因此紅兒的號碼也不知道被擠到什麼地方去了。

    正鬱悶間電話卻突然想起來一接聽正是紅兒。

    「你搞什麼鬼呀放我鴿子?」蛤蟆抱怨說。

    「對不起嘛。」紅兒表示歉意說「我是看你醉的太厲害了想讓你早點休息。」

    蛤蟆有點上火說:「醉的厲害?好像上次醉的更厲害吧。」

    紅兒說:「……實話和你說了吧我其實也很想陪你的可是今天我老公回來了……」

    蛤蟆心口一痛說:「……原來是這樣……既然你要陪老公就不該阻止我勾女嘛。我就是這麼說活脫脫一副色狼嘴臉你管我那麼多閒事幹嘛?」

    紅兒沉吟一下說:「其實女人都是很自私的……要不我在幫你把她叫回來……」

    「算了吧。」蛤蟆斷然拒絕「你是大姐頭以後過好你的日子就好了不要拿我們這些小人物尋開心了拜託!」說完就掛了電話。

    此後紅兒又打了幾個電話來但蛤蟆都沒接最後實在不耐煩了乾脆把手機關了。

    「是不是人走霉運了就什麼事情也幹不成啊……」一個人躺在床上空床冷被的蛤蟆開始自言自語。

    再睜開眼睛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蛤蟆依然不想起來一邊賴床一邊打開手機先湧出一堆短信其中大部分是紅兒的內容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哼!對不起?這種短信也不怕對不起老公!」蛤蟆出言譏諷道但是沒回過去。

    另外比較有價值的短信是黃玉的內容是:「壞楓哥昨天跑到哪裡鬼混去了啊我早晨先回去了不影響你泡妞了嘻嘻。」

    蛤蟆看著短信笑著想:要是昨天趁酒醉上了她她今天會用什麼態度對我講話呢?連續想了幾種可能生的結果覺得非常有意思。

    估計磨到了11點鐘蛤蟆想反正在省城也沒什麼事情了乾脆回家算了。於是起床、洗漱然後回到當初下榻的小旅館取了行李到車站買了票又將就在附近小店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上了車才給夏眉等人打電話告別。

    夏眉等人是知道蛤蟆性格的知道他此次受挫也不好強留就這麼由他去了。

    長途車開動的一瞬間手機又是一陣狂想蛤蟆一接聽居然是溫寒玉。

    溫寒玉一開頭就對蛤蟆一陣數落大意是蛤蟆這段時間來省城次數很多但每次都不找她云云。

    等溫寒玉洩完了蛤蟆才說:「我可不敢找你你是個公眾人物啊上次陪你出去了一趟就上了八卦雜誌還好老婆沒看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溫寒玉笑罵著說:「你到很會找借口了不過下次來要第一個給我打電話啊。」

    蛤蟆說:「算了吧弄太多緋聞出來對你也不好哦。」

    「切!」溫寒玉不屑地說「我又不是那些青春玉女派的緋聞越多越好。哎對了聽說昨天晚上你沒回你自己旅館睡去哪裡鬼混了老實交代!」

    蛤蟆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溫寒玉得意地說:「這你別管只管交代你昨天晚上的犯罪事實就是了。」

    蛤蟆歎了口氣說:「別提了昨天被人放鴿子……」

    「哈哈哈!」溫寒玉一陣大笑「報應啊其實你身邊女人很多啊只要你開口誰不給你幾分面子?用的著去外面泡結果還被人放鴿子啊。」

    蛤蟆假裝生氣說:「你幸災樂禍是不是?小心下次我來第一個找你退火!」

    「好啊你來呀你來呀」溫寒玉毫不示弱地說:「誰怕誰還說不……」

    說到這裡的時候手機沒電了。

    「哈。正好。」蛤蟆自我解嘲地說「省的越說越黃色。」然後靠在汽車坐椅上閉上了眼睛。

    不管是宿醉還是和昔日情人插科打諢的玩笑都不能真正掩飾失敗的沮喪心情而且越靠近白樺市這種心情就越的沉重而且在沮喪中還夾雜這一種憤怒這憤怒既是針對別人也是針對自己。

    長途汽車終於到了白樺蛤蟆跳下車舉目四望忽然現自己十幾年來一直是居住在一座陌生的城市整天面對的也是一群陌生的人他好想大喉一聲來洩心中的怨憤但是這樣一來肯定會被人當作瘋子。天還沒有黑透。

    然而洩的機會很快就到來了。

    蛤蟆剛走出汽車站就看見一道黑影嗖的一下就竄進車站旁的一條胡同蛤蟆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那道黑影是一條狗——大黑!而蛤蟆也知道那條胡同是個死胡同。如果僅僅是如此也並不能說明什麼可是在大黑的身後還有幾個人影緊追不捨這些人身穿迷彩服脖子上掛著執法證手持木棒原來是打狗隊的。

    今近年來城市裡的流浪狗越來越多了有走失的也有被主人拋棄的。這裡不像歐洲有專門的寵物收容機構(連人還顧不過來哩)。於是終於有一天有人受不了了提議要清理一下城市的狗患接著就出現了打狗隊這種機構。

    對於合理消滅城市狗患蛤蟆原本是贊同的可就像小說《圍城》裡的「導師制」一樣任何好東西只要一傳播到咱們中國來就變了味道比如一提到可以收費的項目就用與國際接軌來做借口一旦沒有利益的就把中國特色搬出來了。消滅狗患也是如此其實就算是歐洲的寵物收容機構也會定期將一些實在無人收養的寵物做人道毀滅的咱們雖說沒這種機構可是把這些流浪狗收容起來弄到郊外悄悄處理掉的能力應該還是有的可是這種執法一直顯現出一種蠻橫的執法態度當街打殺流浪狗就不說了有人帶出的寵物狗因為沒帶身份牌也有被當街打殺的有的雖然沒被打殺但是是被立即沒收然後讓主人限期辦理領養手續還要被處以高額的罰款。就這樣一場正規的執法行為被演變為蠻橫霸道令人唾棄的行為了。曾經有刻薄的人這麼形容說:「清理狗患的行動就是一群穿著衣服的狗去追殺一群沒穿衣服的狗。」

    蛤蟆和大黑有一段交情的白雪凝還一度想收養這只通人性的大狗但是大黑更熱愛自由不喜歡成為人類的寵物。雖然如此如果在平時的情況下蛤蟆也懶的管這件閒事但是今天原本就鬱悶的心情在這裡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他腦子一熱也從後面追了上去。

    大黑是退役的軍犬以它的能力完全可以輕鬆地撕開一個人的喉嚨但是長期的訓練讓它明白不能輕易的攻擊一個人類它四個利爪緊緊地扣住地面積蓄著力量同時用敏銳的目光尋找的突圍的間隙。追殺它的五個人類雖然面目凶狠但顯然缺乏訓練面對著困獸一般的大黑居然也有點畏縮不前。

    他來了那個叫蛤蟆的男人那個曾經在一個午夜醉倒在垃圾堆裡的男人他們曾經在一起相互用體溫取暖大黑看到了希望也許這件事情可以和平解決。不過這顯然是一個幻想蛤蟆和那群殺手由交談變成了激烈的爭執最後終於演化成了一場戰鬥。蛤蟆雖然勇捍但是手無寸鐵而且寡不敵眾大黑咆哮著試圖去幫助他的朋友但是本能告訴它如果自己咬死了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會給蛤蟆帶來更大的麻煩它瞅了個空子逃走了這也是蛤蟆希望它做的。

    睜開眼睛先襲來的是一陣劇痛但同時也確定了他已經躺在了醫院裡。在與幾個執法隊員交涉未果的情況下雙方爆的激烈的衝突蛤蟆打倒了其中的幾個但後腦也中了一記悶棍當場被打昏了之後迷迷糊糊中又挨了不少拳腳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另外一件事蛤蟆醒來後現自己的錢包手機又都不見了。今年真是倒霉光丟錢包。

    單位領導來看望過他在說些安心養傷一類話的同時更多的是批評畢竟人家是執行公務還好在單位間的大力協調下這件事情可以和平解決不過蛤蟆不但要負擔自己的醫療費而且還要承擔對方的醫療費用江小潔為此又把蛤蟆狠狠的罵了一頓。

    蛤蟆自己倒是無所謂整天躺在床上除了睡覺就是愣只有一件事情引起了他的警覺那就是被他打傷的幾個人也住在這家醫院。蛤蟆故意打破了一個液體藥瓶把一塊碎玻璃藏到了褥子下面等待著那一時刻的到來。

    果然很多事情從來就不會真正的和平解決。有一天打狗隊的幾個人來看望他們住院的同事當得知蛤蟆也住同家醫院的時候就順便也來親侯一下。

    「喲猛男怎麼躺著不動啊。」幾個人湧進病房用挖苦的語調說。一個人還一腳踢在病床的床腳上。

    「你們莫要亂來哦。」和蛤蟆同病室的病友見來者不善又知道一點蛤蟆的事情忙勸說。

    「你給老子把嘴巴閉上!」一名打狗隊員手一指那個病友忙用被子蓋住了腦袋。

    「呦!還在輸液哈我給你調快點哈快點好起來……」另一人把輸液的開關調到了最大。

    蛤蟆早有準備他一見這些人進來就把輸液針頭悄悄給拔了插在褥子上同時把那塊碎玻璃捏到了手裡。

    如果這些人就此鬧夠了也就沒有後來生的事了。偏偏有一人不知好歹地用手去戳蛤蟆綁在頭上的繃帶嘴裡還關心地說:『痛不痛啊猛男?」

    說時遲那時快蛤蟆突然把被子一掀伸手去抓那人的頭那個傢伙反應也快頭一偏蛤蟆只抓住了他的耳朵不過這已經足夠了蛤蟆再用力往下一拽另一隻手把碎玻璃鋒利的邊角壓在了這個倒霉鬼的脖子上。

    「你們都滾出去!」蛤蟆惡狠狠地說。

    那些人被這電光火石的一幕給嚇呆了站在那裡不知所措。蛤蟆手一用力一股鮮血像一條蚯蚓般爬過那個倒霉鬼的脖子他腿一軟一陣尿臊氣鑽進了在場每個人的鼻子。眾人這才如夢方醒亂糟糟的退出了病房。

    因為這次事件蛤蟆提前出了院住進了看守所。等他再度恢復自由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以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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